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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要求見盟主,就連一些想要趁火打劫的年輕人也站出來搗亂。局面一時間有些失控。邱弘和邱九思二人有些無奈。跳出來的都能算得上他們的長輩,他們兩個小輩,也真的不能起到什么作用。邱弘偏頭對邱九思輕聲說道:“你去后院找找,看看父親在哪里?!?/br>這么一說,邱九思反應過來,原來父親是失蹤了嗎?這還得了,邱九思立刻領命,撒腿就往后院跑。“大家請稍安勿躁,小輩已經讓弟弟九思去請父親了。還請各位先行入座?!?/br>聽到已經去請人,幾個老者也不好再多說,畢竟這里還是盟主的地盤,萬一盟主真的只是得了風寒,到時候‘倚老賣老’的罪名,他們可擔不起。見局勢終于沒有這么緊張,邱弘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笑著舉起手中的酒杯,對眾人道:“今日是家父三十九歲壽誕,很感謝各位的到來。在此,邱弘敬各位一杯。家父很快就到?!?/br>豪爽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在場的眾人也對方才引起的混亂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紛紛舉起酒杯回禮,也算是將方才的事情揭過去了。“駕!駕!”在通往棲霞山莊的路上,一輛馬車在平坦的大路上疾馳著。駕車的,正是薛家堡曾經的影衛,現在的家丁十一。馬車里坐著的正是一心前往棲霞山莊的時兒和葉筠。縱使十一盡量選了平坦的路走,馬車里也鋪了不少軟墊軟被,這一路的顛簸還是讓時兒的臉色很不好,雙眼緊閉,額頭也一個勁的冒虛汗。身旁的葉筠也是滿頭大汗,不過他是被緊張的。他不停地給時兒擦汗,將自己煉制好的保胎藥喂給時兒吃,還時不時就去探時兒的脈。好在時兒的胎兒好像也知道自己的爹爹是去忙正事,一路上也沒有特別鬧騰。“葉神醫,我們已經進入泰山地界了,再過一個時辰就能到棲霞山莊了?!?/br>“小侍衛,再堅持一下,咱們很快就能到棲霞山莊了啊?!?/br>時兒抿緊了唇,沒喲回答,握緊了手中的佩劍。作者有話要說: 嗯……似乎好多人都多多少少猜中了一點嘿嘿,今天還算長一點吧~是不是能收到小花花呢?第65章真相席中的客人左等右等,還是沒見盟主出來。這下,幾個老者不高興了,這下也不遮著掩著了,直接指著邱弘的鼻子數落道:“邱澤彥到底是什么意思,讓你這么一個小輩來接待我們,也太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里了!哼,看來老夫當年是看錯人了,竟是選了這么一個目無尊長之人做盟主。本以為邱澤彥是五姓俠士之一,必然是胸襟寬闊的人物。沒想到‘五姓俠士’不過是個笑柄!樊荃,季佑和本善都能聯合起來弒兄了??磥?,他邱澤彥也不是什么正義之士?!?/br>眼看那位老者越罵越沒譜,邱弘只是坐在上首,一句話也沒有反駁。他的沉默讓薛裕豐有一種不好的念頭,他想起身制止那個老者,卻發現自己四肢無力,連起身都費力。不只是他,周圍的人也逐漸發現自己提不上力,有些內力低的,直接趴在桌上,半天直不起身來。那位站起身辱罵邱澤彥的老者也漸漸力不從心,跌坐在凳子上氣得直罵:“你個小子,居然在酒里下藥!你到底按什么居心?”“不對,我沒喝酒,怎么還是中招了?”邱弘還是不答,只是低頭摩挲著手中空了的杯沿。幾個仗著內力雄厚的人抄起家伙就想上前,可還是敵不過藥性,癱軟在桌邊起不了身。眼看著宴席上,所有的人都中了招,邱弘這才起身,眼神冷漠地走上前,為眾人解惑。“這酒里,水里,菜里都被我下了藥,只要你們吃任一樣東西,都會中招?!?/br>此話一出,宴席上幾乎是炸開了鍋,紛紛指責邱弘沒人性,甚至有人連帶著罵邱澤彥教子無方。邱弘什么辯解的話都沒有說,甚至連淡漠的神情都沒有變,等眾人罵累了,再沒力氣開口的時候,他繼續說道:“今天,給大家下藥,也是迫不得已。邱弘只是希望借這個機會,可以讓大家平心靜氣的坐下來,聽邱弘講一個故事?!?/br>邱弘微微揚起頭,似乎是憶起了往事。“事情要從二十二年前說起,那時,無知的五姓俠士泯滅人性滅了一個南邊城鎮一整個無辜氏族?!?/br>邱弘還沒繼續說,就有個崇拜邱盟主的青年怒氣沖沖地罵道:“你個狼心狗肺之輩,邱盟主待你如親子,養育你多年,如今五姓俠士的名號蒙羞,你不站出來維護,居然還出口污蔑!我真替邱盟主悲哀,竟然養了你這么個白眼狼!”青年年輕氣盛,憤怒的話沖口而出,說完一句話就累得氣喘吁吁。在場不少人也投來贊同的眼光,這時竟然都站在了邱澤彥這一邊。“呵,狼心狗肺。我是狼心狗肺,但也抵不過當年那五個人的忘恩負義讓人寒心!”邱弘有些激動,壓抑地咳嗽了幾聲,“那日,氏族年輕的族長在山中檢查陷阱,救了誤中陷阱的大哥薛崇仁和五弟邱澤彥,大哥受了重傷。族長心善,將外人帶回族中休息。他們兄弟二人在氏族了住了三個月之久?!?/br>“黃口小兒,休要胡說。二十二年前那山上住的明明是嗜血如命的異教,怎的到你嘴里成了無辜氏族。居然還對薛大俠有救命之恩,真是可笑至極!”聽到此處,一位老者也坐不住了,出聲反駁,“你當時不過幾歲,根本不知道實情,在這里顛倒黑白,為一個異教說話,你到底是誰?”“嗜血如命?哈哈,我就是你們口中‘嗜血如命的異教’中人?!甭牭竭@里,不少人紛紛斥責邱弘,甚至揚言邱弘是危害武林的魔頭。更有人指責云氏一族連普通的砍柴人都不放過,為害一方,根本死不足惜。邱弘的身子有些顫抖,似乎是被氣的,道:“那些人自己死于陷阱,怎的就全部怪罪到我們一族身上?我們不過是從苗疆流亡到中原的云氏一族,在那山上建了自己的村子。為了防止野獸侵襲,才在村子周圍布置了陷阱。明明只是死了幾個砍柴人,你們卻片面的聽信城鎮那些人的謠言和樊荃那廝的說法,各大門派的人居然一起上山圍剿我們!我們做了什么滔天的錯事,竟然要滅我全族?各大門派幾百號人就這么,在樊荃、季佑和溫軻的帶領下,使得我們一族在一夜之間慘遭滅門!”說到最后,邱弘的聲音里都帶上了顫音,顯然很是激動。宴廳里靜悄悄的,沒有人站出來質疑邱弘所說的話。年輕的人不知道當年的真實情況,年長者心中也產生了動搖。薛裕豐坐在座位上,注意到邱弘的唇瓣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