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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遛狗???""是??!這倆小東西可是我們家的寶貝兒,天天伺候它們能把人累個半死。"中年婦女邊答話邊往上走,聲音并沒有什么異樣,待走到齊歌和于睫的面前,她那張笑容可掬的圓臉更是清楚地昭示出對這倆人的好感。于睫看沒出什么情況,暗自長出一口氣,露出一臉諂媚地微笑,對中年婦女說道:"這么晚了,您也早點回去休息吧。"那女人嘴上應著,腳卻一步不挪,只拿一雙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們,看完一個看另一個。齊歌被看得心里直發毛,偷眼看于睫,也是一臉的不自在,表情呆呆的。"你們......"那女人指指于睫手上、齊歌后背上的小提琴,說,"你們是......搞藝術的吧?"于睫雖然對"搞"字一向不大喜歡,還是訕訕地應了:"呃,我們倆都在樂團拉小提。""啊喲!真好!真好!......"女人笑嘻嘻地,羨慕地,念著"好"上樓了。倆人進了屋,于睫也不說話,徑自去換衣服。齊歌跟在后頭追著賠不是:"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在外頭手腳不老實......"聽他這話說得好象自己是個小偷,于睫心里憋著笑,臉上卻不動聲色,換好衣服走回客廳。齊歌追上來,搶到咖啡機跟前說:"我來我來,我做一杯愛心咖啡給你賠罪。"于睫坐下來,翻著CD小聲嘀咕:"真夠rou麻的。"齊歌撇撇嘴,不再出聲??Х葯C嗡嗡地響,研磨咖啡豆的香氣伴著漸起的音樂,在房內如水般緩緩地流淌、蔓延。趁從冰箱里拿淡奶的機會,齊歌偷眼看向于睫,想揣測一下他是不是真的生氣。翻看CD的人恰好也抬頭看他,倆人的眼光立馬搭上。"看什么看!"于睫嚴厲地斥責。不只一次跟齊歌說過,在外頭別太膩,他就是不聽,這次雖然是虛驚一場,但一定要讓他吸取教訓。齊歌也不是沒脾氣的人,拿起一罐"三花"氣呼呼地往咖啡里倒,嘴里反駁說:"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于睫被噎,也有點擔心齊歌娑了氣,又抬頭偷偷看過去。巧的是齊歌也正從眼角偷看他。倆人的目光再一次對視?br>"看屁??!"齊歌窺探出于睫眼神里蘊含的擔心,有些得意忘形。于睫已經不再掩飾笑意:"是啊,我就是在看‘屁',你有意見?""怎么說話呢?有長我這樣的屁嗎?"倆人之間的嘴戰一向是勝負各半,齊歌不再計較,把咖啡端給于睫。于睫嘗了一口,又把咖啡杯放回他手上,故作嚴肅地說:"我要的是咖啡,不是巧克力奶。"齊歌低頭看那杯顏色呈乳白色的咖啡,不禁傻笑。剛才加奶精時只顧分心與他斗嘴,手上沒了準頭兒,多加了幾倍的奶精。于睫看他不動,瞪眼道:"怎么?不服氣?不信你自己嘗嘗......""不信,讓我嘗嘗......"齊歌放下杯子,張牙舞爪地撲過去抱住他。"別......我錯了......我沒看屁,看的是人,是帥哥......"只是幾句含混的假意討饒,很快就演變成一場甜蜜。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我錯了"三個字成了他們之間出現最多的一個詞,一天總要說它幾遍。其中道歉的成份越來越少,更像是只有他們二人才明白內在含義的術語。對與錯,原本是對立的,中間涇渭分明。一旦兩個人開始相愛,感情就會像粘稠劑一樣混沌了他們之間的對與錯。因此,相愛的人很難爭辯出誰是誰非。若真想把情侶之間的對錯弄得像小蔥拌豆腐似的一青(清)二白,勢必要撕裂混于其中的感情。既是這樣,先說"我錯了"的人,并不是真的錯了。他只不過是往兩人之間的感情里又加多了一點粘稠劑。第二天沒有演出,倆人正點上下班。他們小區附近有個自由市場,下班高峰時生意特別好,擠滿了順便買菜回家的小區居民。齊歌和于睫家里不開火,多是叫外賣或是吃食堂。雖然不買菜,他們往往也要在菜市場堵上半個多小時,很是郁悶。齊歌是個急脾氣,車子開不動人就上火,人一上火就把車開上了自行車道。于睫急了:"你干什么?剛過來的路口可一直都有警察盯著呢!"齊歌鬼笑著打開右轉蹦燈:"右轉彎的車可以借道。我又沒違章,怕狗子干嘛?"車子閃著右轉向燈順利地在自行車道前行,到路口車流漸稀處,突然變燈駛入直行汽車道。省去了堵車的時間,他們比平時早到家半個多小時。把從餐廳帶回來的菜裝盤上桌,倆人美美地吃了一頓,聯手在廚房洗碗的時候,已有些春心激蕩。回到客廳,于睫去沏茶,背后傳來熟悉的。這么多年了,這首曲子仍對他們有著一如往昔的魔力......門鈴響起的時候,兩人正吻得不可開交,本想充耳不聞,但是門外的人卻異常地執著。刺耳的鈴聲楔而不舍地響著,屋里衣衫凌亂的兩個人幾乎吐血。齊歌理好衣服坐在沙發上喘粗氣,于睫無奈地去開門。"我老早就從樓上窗戶看見你們回來了,估摸這會兒你們也吃完收拾完了,就帶著一家人過來看看。"樓上新搬來的女主人爽朗地說著話,大咧咧地進了門。吃完收拾完可還有要事沒辦完??!齊歌心里默念,氣得差點翻白眼兒。平時只容納兩個人的家突然多了三位不速之客,客廳都顯得狹小。以致齊歌不得不把長沙發讓給他們,自己坐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李夫人很健談,幾句話就把自己家的情況介紹清楚。李先生李夫人原先都是工人,廠里一位工程師出國時把愛犬交給他們照顧,誰知一去不回,夫妻倆白撈一條狗。他們本想當個玩意兒養,可是經濟條件又不允許,于是就托人打聽想賣個好價錢,誰承想那竟是一條價格昂貴的純種紅色貴賓。還是得說李夫人有好記性又有經濟頭腦,適時地想起小報上報導的寵物大賽,還有那高額的獎金,當下決定狗不賣了,自己養。不出一年,李夫人帶著經心伺候的搖錢樹和東拼西湊借來的錢去了香港,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