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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深水利夏猜測,他之所以無法聯絡上主神,也是被“陰陽師”動了手腳的緣故。第90章越來越接近真相,深水利夏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心頭仿佛被一層nongnong的迷霧蒙住,讓他不自覺的感到沉重。面對未知的對手,他不光要打起精神去應對,想到待在對手身邊的琴酒,又不免有些擔心。如果那個“陰陽師”的水平真的和自己不相上下,那豈不是想控制誰就能控制誰,想要誰死誰就得死,違背他的命令、對他不屑一顧的人豈不是都會兇多吉少?思及琴酒和貝爾摩德幾人對“陰陽師”陽奉陰違的態度,深水利夏總有種不好的預感。給安室透打電話的時候,深水利夏已經踏上了前往群馬縣的路上。“什么?你要一個人過去?”安室透極不贊同,語氣急切,“不行!這太危險了!你以為我沒有派人跟蹤名取周一和最上恭子嗎,但是跟蹤的人全都跟丟了,回來報告都說情況很詭異,面前的車像是憑空失蹤的一樣!”“所以遇到這些科學無法解釋的情況,就該是我出場的時候了?!鄙钏恼f。“現在不是逞個人英雄主義的時候,你能保證你一定能把他殺了嗎?”安室透咬牙。“我沒把握能戰勝他,但是我有把握能全身而退?!鄙钏牟患膊恍斓?,“這是我的戰場,降谷先生?!?/br>連真名都叫上了,安室透能感受到深水利夏的決心和覺悟,一陣短暫的沉默后,他才開口,“一定要平安回來?!?/br>“嗯,當然?!鄙钏妮p輕笑了下,“我沒有第一次交手能就把人抓到的把握,但是總要有人去探一下他的底,不是嗎?”安室透也是清楚這點,才沒有堅持反駁到底,“組織的研究本來就是惡魔的研究,而‘陰陽師’的研究更加可怕,他不是制造惡魔,而是怪物!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徹底毀掉這個研究……”不光是要“陰陽師”的命,還要銷毀所有的試驗資料,這樣才能保證不會出現第二個“陰陽師”?!拔乙矔湍愕?,有什么需要的,盡管跟我說?!卑彩彝笀远ǖ卣f。“好,我們保持聯絡?!鄙钏恼f。車外的景色房屋越來越少,山和樹越來越多,在城市里還沒什么感覺,靠近山區才發覺秋天已經不遠了,紅楓幾乎布滿了山頭,零碎的綠色斑駁地點綴在上面,像沒有暈開顏色的畫布。第一次交手,深水利夏沒指望能一次成功,但最起碼他要弄清楚對方的能力和來歷。其實他也不算毫無準備,他這兩天專門去參加了兩次祭典和一次演唱會,將現場熱烈的氛圍和激烈洋溢的情緒全部轉化成了自己的能量。也幸虧八月底九月初正是日本祭典最多的時候,深水利夏還趕上了一場花火大會,只可惜在遍地情侶的夜空下他只能孤零零一個人看煙花。大巴停在一個人煙稀少的車站,車上零星的幾個乘客慢吞吞地拿了行李下車,深水利夏走在最后,直到看著大巴又晃悠悠地離開,他才背上背包沿著小徑往山里走去。追蹤術斷在守林人休息的小木屋附近。深水利夏先在木屋周圍布下一層陣法,以防有人上山看到或者有野獸接近,然后才開始施法收集名取的氣息。他不是不想從京子的氣息下手,只是京子平時都在拍戲,片場氣息混雜,而她住的地方又是居酒屋,一到晚上也是魚龍混雜的,要收集京子的氣息實在有些困難。反正已經大致確定名取和京子是在一起的,找到名取也就等于找到了京子,誰的氣息收集起來方便快捷就用誰的。山林比起城市有一個優點,就是人跡罕至,如果名取是在城市里失蹤的,要不了兩天他的氣息就會被別人的氣息沖散,不可能在一個星期之后還有殘留。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在這樣的深山老林里動手,黑衣組織要想讓兩個人徹底失蹤恐怕還成問題,城市的主街道上都有監控器。施術之后,方圓十米的土地上開始飄起點點藍光,類似螢火蟲的光點漸漸在深水利夏的手心聚攏,凝結成一個淺藍色的小球。雖然有點不合時宜,深水利夏還是想感嘆一下,這個畫面很像鳴人在練螺旋丸啊。搖搖頭,深水利夏摒除腦中雜念,專心收集名取的氣息。然而就在藍色小球變得更加凝實的時候,深水利夏突然覺得掌心一熱,“啪”的一聲,小球像氣球爆炸般炸開了。深水利夏皺著眉再試一次,結果還是一樣,藍色小球在凝實的瞬間就碎掉了。緊接著,他布下的陣法似乎被什么觸動,緩緩震蕩起來。“不好,是陷阱!”深水利夏趕緊收起所有術法,渾身戒備地盯著空無一物的蔚藍天空。下一秒,天空出現了一個黑點,黑點逐漸放大,幾秒鐘后離深水利夏越來越近。與此同時,深水利夏也看清了那是個什么東西——一只純白的鳥,長得有點像鶴,但是那兩條腿實在是太長了!是妖怪!深水利夏馬上反應過來。白鳥上站著一個年輕男子,看起來不到三十,在看見那個男人的瞬間,深水利夏瞳孔一縮,甚至覺得有些恍惚。長發,右眼被什么東西罩住……深水利夏差點以為自己看到了的場靜司!然而恍惚之后深水利夏也看清楚了,那個男人并不是的場,他的眼瞳是血紅色的,比戴了美瞳還要鮮艷的紅色,而且他身上穿的是陰陽師的狩衣,而不是的場平時偏愛的休閑運動服。不等深水利夏發問,對方就先一步開了口,“初次見面……然后,請你去死吧?!彼谜務撎鞖夂褪澄锏挠崎e語氣,說出一句十分欠揍的話。深水利夏冷著臉,“你是誰?”“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接收你所有的能力?!睂Ψ教蛄颂虼?,眼中露出貪婪的光,“所有的……”深水利夏一邊掐指施術,一邊冷笑,“想的倒是很美,就怕你沒有那個能耐!”男子哈哈一笑,“沒用的,不管你做什么都無法撼動我!你這個指訣,是想對我用纏縛術嗎?”在術法丟過來的剎那,他腳下的白鳥輕輕一晃,就躲開了。深水利夏面無表情地又丟了兩個術法過去。“烈火術和結冰術?”男人的笑容越來越瘋狂,看向深水利夏的眼神也越來越露骨,他根本不屑去掩飾自己的貪婪和自得,炫耀一般地張開雙臂,喊道,“統統沒用!你們這些‘神使’注定要成為我的墊腳石,化作我的力量,將我推上神壇!”“……你是中二病晚期嗎?”深水利夏忍不住吐槽了句,準備好的三個術法飛快射向那人,隨后又緊跟了兩個纏縛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