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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也該履行約定了?”青峰大輝嫌棄地推開了今吉,“我知道了,就只有這一次?!毖劬Σ蛔杂X地又往深水利夏的胸上瞄了一眼。還沒等青峰察覺出那胸的不對勁來,球隊經理人就擋在了深水利夏的面前,笑瞇瞇地把高大的黑皮膚男生往更衣室里推,“既然這樣,阿大就好好準備吧!我帶這孩子去應援席!”“是是,知道了……”青峰無聊地嘆了口氣,認命地往里走去。更衣室的大門關上之前,深水利夏還能從里面聽到諸如“青峰你這家伙真讓人火大”“運氣真好啊青峰”“可惡!前輩我活了十幾年連女人的手都沒有摸過”……之類的話。“我們往這邊走吧?!碧揖逶聦ι钏挠押玫匦α诵?,狀似不在意地問道,“對了,我們以前好像沒有見過面吧?”“嗯?!鄙钏狞c了點頭。“但是,憑女人的直覺,我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你?!碧揖逶鲁錆M的笑意的目光里多了幾分探究,“你是轉學生嗎?可是我記得,夏天轉來的學生只有三人,里面好像沒有像你一樣可愛的女生——”“我只是被今吉君叫來看球賽的而已?!鄙钏拇驍嗔怂脑?,端著淑女的笑容溫和地說,“桃井小姐可不要誤會了什么?!?/br>桃井露出一絲狡猾而意味深長的笑容,“當然——不會誤會的?!?/br>感謝你放過我一馬,沒有揭穿男扮女裝的最后一層面紗……深水利夏心中一塊大石落地,不由松了口氣。桃井確實沒有尋根問底的打算,她走在深水利夏的前面,時不時回頭看一眼,最后露出一抹遺憾的笑,“吶,你知道嗎,這是阿大在今年InterHigh的最后一場比賽也說不定,還是因為有你在,我才能在這一場里看到阿大上場,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呢……”“嗯?”深水利夏輕蹙眉頭,“這是什么意思?”“聽說是赤司君的命令?!碧揖疅o奈且寂寞地笑了笑,“從以前起他們就是這樣,只要是赤司君說的話,他們很少有不聽的,所以赤司君說希望大家進入全國大賽以后就不要上場了,大家也會照做。但是我……說實話,我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比賽不應該是大家拼盡全力哪怕輸了也不會留下遺憾的事情嗎,現在這么做,讓我有種cao控比賽的感覺,比賽一點都不有趣,也不值得期待了……”深水利夏:“……”“很抱歉,我凈說些亂七八糟的話,讓你見笑了?!碧揖逶屡牧伺淖约旱哪?,努力展露笑容,“應援席要到了,那邊是觀看比賽最好的位置,看,還有我們的拉拉隊?!?/br>桃井把深水利夏帶到應援席時又引來了一陣熱烈的討論,都在猜這可愛的少女到底和籃球部是什么關系,會不會是新來的經理人之類的,直到比賽開始后還有不少目光粘在深水利夏的身上。八分之一決賽,在場的座位有三分之二都是滿的,不管是兩個籃球隊所在的學校來加油的學生,還是其他來看比賽的人,情緒都十分高昂,聚光燈下的賽場像是有生命一般綻放著耀眼的光芒。深水利夏已經盡量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賽場上了,卻還是不小心聽到了一些對話。“小蘭快看!那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桐皇學園籃球部的王牌!那一身肌rou比例真是完美啊啊?。?!”鈴木園子在不遠處叫道。“園子……你要小心這話被京極君聽到哦……”小蘭認命地嘆了口氣,同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無數遍了,好友看見一個帥哥就花癡的老毛病估計是不會治好的了。可憐的京極君。兩個女生的這段對話并沒有吸引多少人的注意,然而深水利夏卻憂心忡忡地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有她們在的地方,怎么可能沒有毛利小五郎和死神小學生?希望他們這次看完球賽就直接回家,不要發揮他們體質的特殊性,要是比賽的時候發生了什么意外的話,比賽還有中止的可能性,搞不好這副女裝的打扮還要保留到下次!深水利夏深深地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擔憂。“小RIKA(りかちゃん,叫りか[讀音:RIKA]的大部分是女生,所以稱呼時會在后面加ちゃん[意思是:小]作為昵稱),沒關系的,我們桐皇是很強的隊伍,一定會贏的!”旁邊拉拉隊的隊長還以為深水利夏是擔心球隊才露出如此擔憂的表情,被感動到不行,抓著深水利夏的手自信道,“我們一定會贏!”“嗯,我也相信會贏!”深水利夏只好配合對方笑道。提心吊膽的一個多小時過去,比賽中途沒有出任何意外,深水利夏從選手和觀眾的身上采集了不少怒氣,桐皇學園籃球部也順利挺進了八強,深水利夏的任務也完成了。賽后去更衣室那邊跟隊員們打了個招呼后,深水利夏就迫不及待地沖進洗手間,把全身上下的東西全都換了下來。正要走出隔間時,深水利夏聽到從外面傳來的動靜。“吶,灰崎?!毕词珠g響起一個男生說話的聲音,“你遇到不順心的事情,是不是總喜歡用暴力去解決?比如說,見到比你打籃球更厲害的人,你也會有‘把這家伙揍到不能打球就好了’的想法吧?”“哈?”那個叫灰崎的男生語氣既不解又不耐煩,“那種事情跟你沒有關系吧,還有你是誰啊,我們以前見過嗎?”之前說話的男生陰沉地笑了笑,“我們之前當然沒有見過,要是見過的話……我弟弟現在就不可能是個植物人了??!”“什么——”“灰崎祥吾!你怎么還不去死啊——??!”那人突然聲嘶力竭地吼了起來,喘息聲十分的痛苦。隨即,外頭傳出了類似重物落地的悶聲。深水利夏聽見情況不對,連忙打開隔間的門出來看情況。入眼的是一個掐著自己的脖子倒在地上的青年,死不瞑目地瞪著忿恨的雙眼。而另一名把頭發燙成非主流的高中男生,則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呆站在原地。深水利夏之前見過一次尸體,他快速來到那個倒地的男生身邊蹲下,學著淺井之前做過的動作,把手撫在男生的頸動脈的位置上,過了數秒鐘后,才遺憾地抬起頭,看向灰崎祥吾,“……已經死了?!?/br>“不是我……”灰崎再怎么是個不良學生,也不至于去殺人,一個大活人前一分鐘還中氣十足地在罵他,沒過多久卻成了一具沒有體溫的尸體,換成誰都不能接受,他喃喃地重復道,“不是我干的……”“快點,小五郎叔叔!我聽到的動靜是在這邊……誒?深水哥哥?”聽到響動趕過來的人猛地推開廁所的門,就見深水利夏蹲在尸體的旁邊,對他露出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