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3
面一凜,也知道自己上次壞了主人的大事,若非主人知道是盲眼婆婆在其中作祟,她怕是早已命喪九泉了。鳳君一甩火紅袍袖,讓千面代替了自己的位置,而他騰身于半空居于后方,心滿意足地心魔大軍不斷地擴張。哪怕就是天道,此時也不能阻礙他的道路。至于其他宵小……鳳君冷笑,連天道都不能阻止的事情,一個敗于天道之手的人又哪里來的勇氣阻止他?他看著踏空而來的景安,也攤開了手,手中出現了一柄絢麗的長鞭,顏色仿若鳳君的尾羽,上面還冒著火星子。“鳳曦?!?/br>“吃里扒外的東西,爾敢砸本座的圣殿?!”“太老了,該換了?!本鞍怖渎暤?,怕他沒聽明白又補充了一句,“人老了,殿也老了,腐朽不堪,留之無用?!?/br>“該死!”鳳君不再跟他口舌之爭,而是用力將長鞭甩向他,“許久未嘗我朱雀之火了吧……朱雀圣殿出來的人怎能忘本?”景安竟是不懼,任憑長鞭纏上斗天破:“味道不怎么樣,還是真火味道好些?!?/br>“可惡!”二人不再言語,直接廝打在一起。但若說到斗天破,其實跟景安打過對手的人都知道,對付斗天破最有利的兵器便是鞭子。只不過就算沒了斗天破,他們也打不過景安。但鳳君不同,鳳君乃四靈之一,戰斗力怎么都比景安強。鞭子緊緊纏住斗天破后,景安便有些難以招架了。剛開始他還有一戰之力,待他不斷地后退而鳳君卻不斷地欺身向前時,景安便有些手忙腳亂了。長鞭繞著斗天破越纏越緊,而景安只能狼狽地抵擋著。當一道道符咒被拋出后,鳳君躲過那黃色的符紙,嗤笑道:“你以為你的對手是誰?是不是人界待久了,連你的腦子都待傻了?”“是嗎?”景安咬著牙,堪堪躲過鳳君由手邊爪的手,“我就是死也不會便宜你的?!?/br>“嘖嘖嘖?!兵P君愈發地不屑,“景安啊,如果千年前本座還能勉強看你一眼,現在你的實力,本座看也不屑于看?!?/br>“那你為何不把你那破鞭子收了?”景安一腳踹過去,看著鳳君輕飄飄地躲過,“我以為不到大戰你不會祭出這個寶物的?!?/br>“所以說啊,是本座高估了你?!弊焐线@么說著,鳳君卻偏不遂他意,“你知道千年之中本座學會了什么嗎?”“作妖?!?/br>鳳君冷哼一聲:“本座學會了再不受激將,明明用鞭子對付你最有利,為何要為了面子棄之不用?”說話間,鳳君已經扣住了景安砸向自己腹部的拳頭,他將景安的手腕捏得嘎吱嘎吱作響。“鳳曦,你知道這千年我學會了什么嗎?”“躲在你家狼崽子后頭吃軟飯?”“我家小孩愿意養我你管得著嗎?還是你嫉妒?”景安話不饒人,但任誰此時都能看出他的頹勢。他左手的手腕快要被鳳君捏碎了,而右手的斗天破則被長鞭纏得有了裂縫。“那你還能學會什么?”在鳳君的眼中,此時的景安和千年前那個意氣風發,實力足以睥睨整個四靈殿的景安星君差得太遠了。景安扯起了嘴角,這個笑容和謝七冷笑時很像。但就不知道是謝七學得景安,還是景安學得謝七。景安一字一頓道:“我學會了鋒芒不外露?!?/br>“什、什么?”當鳳君反映過來后已經完了,他不敢置信地看向景安手中的斗天破。斗天破分明已經被長鞭纏得有了裂痕,可裂縫之中并非什么都沒有……“唰”地一聲,斗天破的裂縫之中炸開了劍影,炫目的白光將纏在斗天破上的長鞭絞得七零八碎。正在指揮著鬼兵的白無??粗矍帮h落的羽毛,嘴角一揚:“沖??!打贏了我讓小黑給你們烤雞吃!”黑無常提醒他:“這里可有幾千號人?!?/br>白無常指了指天上,歪著頭噗嗤樂了:“怕什么,那只朱雀可大著呢?!?/br>……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列上菜譜的鳳君此時還處于震驚之中,斗天破乃景安的本命法寶,若能和本命法寶相結合的必定也是本命法寶。可他從未聽過有人擁有兩件本命法寶,也未聽過有人能使用別人的本命武器……“謝七?!”此時鳳君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答對有獎?!本鞍矊⒆兊闷破茽€爛的長鞭甩開,“買一贈一好不好?”“噗嗤”一聲,這次不是笑聲,而是皮開rou綻的聲音。鳳君低頭看著自己握緊的景安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短劍,此刻直接穿過了他的腹腔。“可……”他看了看從斗天破中的劍影,又看了看自己景安手中的短劍……謝七那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鐵鑄劍,竟然是雙劍嗎?!鳳君終于知道為何自己一直不知道謝七下凡了,他之前沒有細思以為是謝七使了什么手段。但現在想想,他便是天大的能耐,也難以一邊運行的自己星宿宮,一邊替景安運轉井宿的升落,一邊還要避過自己的眼線。但這個答案終于有了解答,那便是因為……他的星宮中有他的本命法寶在坐鎮。“雙影?!本鞍矄玖艘宦?,斗天破中的劍影突然飛了出來,旋轉中甚至削下了鳳君幾縷飄揚的發絲,它乖巧地落在了景安手中。雙劍合一后,古樸的鐵銹褪去,劍身被拉長,上面顯現出了幾個金光大字——“乾坤山河雙影劍?!?/br>乾與坤,山與河。當景安當年第一次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便覺得和謝七格外地相配,哪怕那時候的謝七還是個野性難馴的小孩兒。乾坤山河與天子星,相得益彰。“可我使不好?!敝x小七卻不是那么高興。“為何?”“雙劍合一,我現在身量太小拖不動??煞珠_使,持劍的手只有一個,我的雙劍和別人的單劍又有何不同?”“誰說持劍的手只有一個?”景安笑著點了點他的腦袋,“你又幾只手?”“兩只……”謝小七仰頭看他,“你是說讓我練左手劍?”這么一句話便奠定了謝小七悲慘的童年,這也是為何明明他的實力位居玄武圣殿第一位,卻依然被景安捉著練劍。誰都以為是景安想過養孩子的癮,卻不知道他們認認真真地在練功。當謝小七的左手劍初見成效時,景安問他:“有人知道這件事嗎?”謝小七搖搖頭:“我也是后來才發現的,就連大人我也沒說?!?/br>“為何?”景安有些奇怪。謝小七吭哧了半天才道:“丟、丟臉?!?/br>于是這一天的井宿宮中響徹著景安的爽朗笑聲。笑夠后,景安捏著他氣鼓鼓的小臉:“那便以后誰也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