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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訓著出賣自己的鐵鑄劍。鐵鑄劍委屈地縮了縮,才沒有出賣,明明是主人自己說過的——景安也是自己的主人。第三十三章奪命【冤有頭,債有主】后來的事情,大約那天在場的人都不愿意提起。因為實在是太狼狽了,一身金粉被人灰頭土臉的從殿中救了出來。一群天之驕子終于認清了,在他們束手無措的時候,還有人能手握乾坤。這大概就是差距。或者說是人和神仙的差距。謝木佑沒有在意那些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而是轉身去拿了在變故中被弟子落在階梯上的靈犀角。“這個我拿走了,沒意見吧?”他看著奄奄一息的駱成虛,比劃了一下手中的木匣,“這東西不好得,我就不問你是哪里搶到的了?!?/br>多虧了這件寶貝,駱成虛才能吸引那么多貪心人。“你……呵……你要是不屑,就、就別要?!瘪槼商撨@次是真的虛弱了,聲音孱弱打著抖。謝木佑沖他笑了笑:“那可不行,少了它,有些事不好辦?!?/br>說完鄭重地將陰沉木放進了黑包中。“謝先生?!敝x木佑起身看見了等在一旁的駱沉逸。謝木佑一哂:“你還要救你師父?你知不知道如果沒有人破今天的陣,你和你師祖會變成什么?”“你們八字完全相反,如果祭天陣成,你們會成為第一批祭品,供給陣內陰陽平衡?!彼D了頓又道,聲音放低了幾分,“如果煉爐成,你們就會變成爐眼,不得輪回永生永世在煉爐中燃燒?!?/br>“我不知道,但我現在知道了。先生救命之恩,沉逸若有機會必定報答?!瘪槼烈萦挚戳艘谎垴槼商?,“但知道歸知道,他畢竟也是我師父?!?/br>駱沉逸把駱成虛背了起來:“師父估計挨不到明天了,我總要讓他走的有幾分顏面?!?/br>謝木佑看著他們的背影,沒說什么,只想感慨這徒孫倒像是子風手把手教出來的。“小七?!?/br>謝木佑心頭一顫,耳根浮上一抹紅。“怎么了?”景安從外面走進來,叫了一聲謝七,就看謝七一臉的不自在。“沒?!敝x木佑抿了抿唇,趕緊把突如其來的害羞壓下去,“我、我們回去吧,明天下午就離開?!?/br>“不去看一眼你的舊識?”一句“舊識”說得酸唧唧的,雖然景安看得出來掌門對謝七崇拜有,敬畏有,懷念有,卻惟獨沒有跟情愛相關的情緒。但他還是后知后覺的醋了,總覺得謝木佑過往的歲月里太多自己不知道的人和事。謝木佑眨了眨眼,看著突然變臉的這人,牽著他的手往外走:“明天再說,我困了?!?/br>說完,還假模假式地打了個虛偽的哈欠。景安還在追問,謝木佑終于從那醋味四溢的話語中猜出了他的想法。“你想知道?”景安想點頭卻又止住了,想著怎么才能表現自己的不在意,殊不知他的語氣早已把自己出賣地一干二凈。“你想知道,我就說給你聽?!敝x木佑拉著他慢悠悠地往小屋走,他不一定做得到知無不言言之不盡,但是給他失而復得的男朋友一點安全感他還是做得到的。此時的謝七也并不知道,埋在景安心底最大的一根刺,就是他無法言之不盡的那一部分。***景安睡了很久,他記得自己中途醒過了一次,但是又被謝木佑哄睡著了。吸收力量消耗了他太多的心神,此時不斷地在睡眠中修補受損的識海。再次醒來時,竟然又到了晚上。景安看著外面的漆黑一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總算從識海深處挖出了一句話。謝七跟他說:“你先好好休息,洞府失控了,我去看一眼。駱沉逸也說渡輪明天才能到?!?/br>洞府……失控了?景安張開手掌,當周身的靈力再次運轉起來時,他才感受到了自己和洞府連接。他感受著洞府的周邊,終于知道謝七去忙什么了,洞府周圍熙熙攘攘的,落星派的人正忙著喚醒那些沉睡在洞府門口的人。有些是以前就進去的,有些是這一次奪寶大會進去的。那些之前進去的人因為外界時光的變遷,一瞬間變成華發,更有甚者一瞬間就變成了白骨一堆。駱沉逸只得讓師弟師妹先把參加奪寶大會的人抬進去,自己和小師弟處理這些不受人力控制的情況。“沒事吧?”因為和景安失聯,從睡夢中蘇醒的人影用靈識查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洞府“無事?!贝髽浠卮鸬?。“可把這些人放出去都不要緊嗎?”人影念念叨叨,生怕景安怪罪下來。“是君上讓我們沉睡的?!毖韵轮?,這是君上的命令,他們照做就好。“我其實也不是怕君上?!庇白影β晣@氣道,“我是怕那個難搞的小孩,這回我們可是給君上填麻煩了。難道你不怕?”大樹抖了抖葉子,半晌沉聲道:“要用敬語?!?/br>影子:“……”***景安起身就往后山走,遇見匆匆忙忙的駱沉逸,攔住了他:“謝七呢?”“謝七爺?”駱沉逸一怔,看著形影單只的景安反而有些不適應,遲疑了半秒才回道,“他來這里看了一下就說回房了?!?/br>回房?景安眉頭一皺,可是謝七并不在房間里。“其他人呢?”“你是說客人?”駱沉逸指了指遠處的篝火,“都不肯回房間,都在那邊呆著呢?!?/br>他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自己門派這樣算計他們,要是還能放下心呼呼大睡的也就眼前這位了吧?景安點點頭,大步流星走向篝火扎營處,掃視了一圈后,他心中有了數。……而在相反方向的院落里,蠟燭的光影倒映在窗戶上明明滅滅。“你說的是實話?”“是是是?!迸似疵攸c頭,害怕地向墻角瑟縮著。“你的主人又是怎么找上你的?”“是個女人!是那個女人帶來的?!?/br>“誰?”“我不知道她長成什么模樣,她每次出來時都是不一樣的臉?!迸似疵汩W著男人的目光,“但是我知道她叫——”“叫什么?”男人附耳過去,卻在女人呲牙的前一秒捏住她的下顎,“別?;ㄕ??!?/br>女人疼得只得老實招供:“她叫……千面?!?/br>男人琢磨著這個陌生的名字。“你的任務?”“我的任務……”女人突然笑起來了,不知道是在這巨大的恐懼中失去了心智,還是處于一種報復的快感,“其實,你的資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