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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自然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只不過收拾煙疏樓這事,原本是打算留到武林大會以后才開始進行的,可是沒成想,正道還沒做什么呢,煙疏樓自己先跳出來找死。那就不能怪他們不客氣了!馮如瓏身世悲慘固然令人同情,可是身世悲慘卻不是報社的理由,而將這份痛苦轉嫁于她人這點,實在是有些過了!……如果說這一路伏擊與反殺之戰中,誰立的功勞最大,那么這個人無疑是李唐,誰讓他是遠程可以遠投機關加群攻呢!而李唐的手上,也在這一路上添了幾條人命。最開始見到尸體的時候,李唐是沒辦法保持淡定的,只能強裝鎮定躲在戚承身后,不敢面對死者的尸體。雖然她們不像中寫的那樣,死不瞑目帶著無盡的怨恨蹬著兇手,可是殺人之后的那份負罪感,卻折磨著李唐,讓他始終覺得心口堵得慌,差點沒把午飯全給吐了出來。可是不安歸不安,李唐卻不后悔,郢朝可不是法/治/社會,這里門派爭斗導致的傷亡根本是再正常不過,所有人在踏入江湖的那一刻也都做好了準備,無人對此有任何異議。而見識過江湖的殘酷的李唐,自然也不會圣母的宣揚武林和平,追求世界美好。因利益沖突導致的斗爭,單靠愛與正義能解決,那才叫怪了呢!矯情了一會兒以后,李唐倒是很快就適應了過來,當然他不適應也不行,沿途的殺手越來越多了,這時候他要是畏畏縮縮、猶猶豫豫、悲春傷秋,那才叫個害人害己呢!身為一個準高玩炮,坑隊友這種事李唐是不會做的,沒準以后要和人家綁定JJC的。舍馬走路以后,他們的行進速度自然是慢上了許多,再加上沿途耽擱了些時間,所以到達煙疏樓之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好在夏夜時長,所以離黑天還有些時間。不過雖然天還未黑,照明工具卻早早地投入使用起來了。看著戚承遞過來的火把,李唐猶豫了片刻,還是接了過來。這玩意兒看上去實在是不夠安全!李唐雖然喜歡作死了些,可是玩火什么的,他還是不敢嘗試的。生怕被火給燎到的李唐在接過火把以后,便開始目不轉睛的看著火把的火勢,而于慶章說了什么,他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而看著李唐一臉嚴肅的模樣,戚承頓時忍不住笑了一聲。之前還當唐沉星是習慣性一心二用,不會注意力集中做一件事,沒想到今天竟還能見到他專心致志的模樣。聽到戚承的笑聲,李唐抬頭看了過去,有什么可笑的事發生了嗎?“如果唐兄擔憂的話,還是讓在下幫唐兄照明吧?!逼莩姓f著伸出了手。而李唐也乖乖把手中的火把給了他,看著手持兩個火把極富對稱感的戚承,強迫癥患者李唐頓時感到無比滿足。和沿途的各式伏殺相反的是,等到他們推進到煙疏樓門口之時,門口竟然毫無防衛,似乎是打算先玩波空城計嚇嚇他們的樣子。可惜于慶章不吃這套!只見老爺子扯出早就準備好的方巾,隨后蒙住了臉。“諸位,準備行動吧?!?/br>李唐:……這畫風貌似有點不對??!為什么他們看上去更像是打家劫舍的壞蛋??!不過吐槽歸吐槽,李唐還是乖乖取出早就準備好的面巾,蒙上了臉,準備面巾是出發前于慶章三令五申必須要帶的東西。作為一個外觀黨,面巾這東西,那必須得是劍三商城中的面部掛件,故而李唐用的是積分換的蘇幕遮。蘇幕遮作為劍三面部掛件,顏值還是挺在線的,半透明薄紗分為六色,而李唐帶的是其中灰色那款,誰讓他就喜歡這種要露不露的風格呢。反正戴面紗也不是為了防止別人認出來。為了此次行動,李唐也應景的換上校服,這回他倒是沒那么皮走夜店風,而是換上了能把自己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雪河套。胸甲什么的也是有好處的,起碼能當個防箭衣穿。鑒于雪河的不對稱大袖子,李唐決定還是換上了破軍手,雖然破壞了外觀的整體協調感,不過倒是沒那么礙事。而看著自己突然之間增大的罩杯,李唐欲哭無淚,雪河套帥是帥,就是顯得胸太大了些,他已經承受了不少俠女嫉妒的眼神了。“放”見眾人都已準備好,于慶章朗聲大喝道。密集地火箭瞬間發射出來直向煙疏樓。箭雨這這種招數,當然不只是煙疏樓會玩兒,人老爺子使得更6,不但放箭,還放火箭。而戚承也應景的將手中的火把投了出去。江湖爭斗,不止拘束于真刀真槍對砍,兵家手段也是常用的,所以在看到煙疏樓大門緊閉之后,于慶章就知道對方這是給了自己一個絕好的機會。不澆點油順便放把火,怎么對得起對方送的機會呢!看著老爺子一本正經的耍流氓,李唐忍不住輕笑出聲來,這招果然夠猥瑣。不過這句猥瑣也只在心里吐槽罷了,和煙疏樓綁架□□女子比起來,他們所用的手段,實在是再高大上不過了。出發前于慶章還特意請人推算了下天氣,在近日天氣都會是晴朗,不用擔心突如其來一場大雨影響戰局之后,老爺子干脆多帶了些油來。火勢已經越來越大了,煙霧也逐漸彌漫開來,而蒙著半干面紗的李唐等人倒是沒覺得嗆。不過與此同時,煙疏樓的各位就不像他們那么舒服了。本來是打算請君入甕,再用機關陷阱消減一下他們的戰力的,沒想到于慶章他們非但沒有入局,反倒放起火來,這下子瞬間打亂了煙疏樓的節奏。沒想到不但沒能成功請君入甕,自己反倒是被甕中捉鱉了!“夫人……”看著越來越大的火勢,副樓主左甯憂心忡忡地說,“這該如何是好啊?!?/br>“先滅了火再說吧?!焙兔黠@慌亂的眾人相比起來,馮如瓏倒是看起來鎮定極了,只見她依舊維持著對鏡梳妝的架勢,不疾不徐地搭理著發型。“于慶章就交由我來對付,至于其他人你們知道該怎么做的?!卑l型已成,在將自己最為心愛的簪子綰好以后,馮如瓏邊抹胭脂邊命令道。“是……”左甯不情不愿地說,這無異于送死,可是偏偏她們拒絕不了,除非……除非馮如瓏死了。可是看著依舊在打理自己的馮如瓏,左甯絕望的出了門。煙疏夫人,煙疏夫人??!不被眾星拱月般地呵護,怎么能叫做煙疏夫人呢!看著左甯心不甘情不愿地出了門,馮如瓏不屑地笑了一聲,她的這位副樓主心思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