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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讀者群號在此:179184921,備注文中任一角色名,我是群主,歡迎來虐。唔,既然都已經說了這么多廢話了,那我還是再啰嗦一句吧,謝謝你們,真的謝謝!2014.12.19卿曦于上海作者有話要說:☆、番外感謝你贈我一場空歡喜,我們有過的美好回憶,讓淚水染得模糊不清了。偶爾想起,記憶猶新,就像當初,我愛你,沒有什么目的,只是愛你。三毛年輕的時候,對于愛情我的想法特別單純,以為有了愛情就能超越一切,可是我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詞是我們終其一生都掙脫不了的束縛命運。六年前,我將自己再一次放逐,我像第一次逃離時那樣以為只要離得足夠遠就能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忘,可是每當我被噩夢驚醒冷汗一次次汗濕背心時我就知道還是自己太天真了。我沒有再夢見過唐吟在我面前慘死的那一幕,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張與唐吟極度相似的臉,他拼命在惡鬼般的人群中掙扎反抗,周圍的環境陰森恐怖得如同地獄一般,他朝我伸出血淋淋的手,望著我的眼中滿是求生的**,他希望我能拉他一把,但是我沒有,我只是冷冷地看著他被一群肌rou虬實的大漢團團圍住狠狠毆打。在夢中沒什么特別的感受,我只覺得自己是一個淡漠的路人甲,什么都與我無關,可是一旦驚醒卻會發現自己渾身都是冷汗,心臟的地方像被人狠狠攫住了一樣,窒息得難受,我知道,我仍然沒能放得下,即使我已經遠遠地逃開了,即使這輩子我都不會再見到他,但過去那些發生過的走馬燈似的在我腦子里一遍遍回放。我看過心理醫生,同時輔以藥物治療,只可惜都沒什么明顯的成效,心理醫生告訴我或許是因為我自己潛意識里并不想將那一切都忘記,如果想治愈,只能依靠我自己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可是這一切都顯得太過刻意,每每我在心底告訴自己忘了吧,忘了就解脫了時那個人的臉便會變得更加清晰,我極度懷疑這樣做我不僅忘不掉反而會記得更加深刻。這種感覺其實非常微妙,我并不像當年親眼目睹唐吟死在我面前那樣悲痛,但陽朔帶給我的沖擊似乎又更加大,這種感情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夾雜著太多太多不同的情緒,否則我怎么可能花了整整六年的時間都忘不了他?六年前我選擇離開香港,當時我去了上海,我想換一個新的環境試著擺脫過去,可是漸漸地,我發現自己根本就融入不了那樣過于繁華的氛圍,鬼使神差地,我還是回到了重慶,似乎只有這里才能讓我的心不那么浮躁,稍微安定一點。之后我回了夜闌珊上班,還在那里重遇了李繼,當年他離開之后就了無音訊,我以為這輩子都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了,沒想到還能在我最狼狽不堪的時候和他重逢。李繼瘦了不少,他告訴我他已經得知了曹蔚的死訊,還費盡心思打探到了曹蔚葬在哪里,可是對于當年的離開他卻沒有向我透露過任何一個字,看他整個人憔悴的樣子我也不打算逼他,畢竟那不是一段太美好的回憶,曹蔚更因為他的離開傷心得結束了生命。對于絕大多數同性戀來說,我們已經被社會被親人拋棄了,唯一陪在身邊的伴侶猝然離世無疑不是對我們最大的打擊,就像當年的我和現在的李繼,更何況他們還是因我們而死,恐怕這一輩子都不能安心了。兩個同病相憐的人湊在一起勉強也算是相互有了依靠,自重逢起我和李繼就搬到了一起,這樣至少在我每晚被夢魘折磨得驚醒時會發現身邊還有一個人,這是我和這個世界唯一的聯系了,沒有他,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在夢魘不死不休的折磨中撐下去。一年前我和李繼湊錢把夜闌珊頂了下來自己當老板,這里還是像以前一樣,生意不好不壞,有一批固定的客人時不時來光顧,在這個日新月異的社會,能有這樣一批死忠的客人想想還是覺得很有成就感。今天圣誕,到處都有大型的活動,幾乎吸走了所有的客人,因此今晚的生意冷冷清清的,到晚上9點李繼就撐不住了,說干脆早點關門回去休息。我不置可否,當初頂下這家酒吧的初衷就是希望自己當老板時間上能自由些,不過為了節省成本我還是調酒師,李繼還是服務生,因此在不知情的外人看來或許夜闌珊同以前沒有任何區別。兩人分工,李繼收拾完大廳之后就鉆進吧臺后面的休息室里換衣服去了,我還剩下幾只杯子,擦干也就搞定了。就在這時,突然又進來了一個客人,走路搖搖晃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在哪里喝醉了現在想轉場再喝一輪,由于燈光昏暗和距離的問題我看不太清楚他長什么樣子,只在他還沒走近吧臺時就告訴他:不好意思今天打烊了,明天再來吧。人影并沒有因為我這句話就打道回府,反而在頓了頓之后更加堅定地朝我走了過來,我正好擦干了所有的杯子,也好整以暇地站直了身子等著那人靠近。為了節約電整個大廳里都熄了燈,只有我站的吧臺這邊還開著幾盞小射燈照明,所以直到那人走到我面前我才借著昏黃**的燈光看清楚了他的樣子。說實話,在看清楚的那一剎那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多人長得一模一樣,畢竟在我的認知里陽朔已經因為故意殺人罪被判了終身監|禁,即使他在監獄里表現再良好被重新量刑提前放出來那也應該是二三十年之后的事情了。而且眼前這人瘦得不成樣子,臉上還有幾道猙獰的傷疤,看起來十分嚇人,如果不是因為對陽朔那張臉非常熟悉我幾乎不會認為眼前這人長得像他。正好,李繼也換好衣服出來了,在看見吧臺邊多了一個人時他幾乎是以豹子的速度沖過來翻過吧臺將那人撲倒在地上,我想他應該也是把這個人當成了陽朔,我大致和他提過我和陽朔之間的事,對此他比我還憤怒,經常念叨如果再見到陽朔就會把陽朔大卸八塊給我出氣之類的話。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李繼就已經把那人按在地上狠狠揍了幾拳,我怕是打錯了人事情鬧大對酒吧的聲譽造成影響,連忙從吧臺后面鉆出去制止了他。李繼被我從地上扯了起來,似乎還是不解氣,又沖地上的人狠狠踹了兩腳,嘴里罵罵咧咧的。我覺得好笑,李繼會有這樣的反應完全在我預料之中,我只是沒料到自己會這么鎮定,沒錯,在李繼把人撲倒按在地上狠揍時我就已經猜到這人確實是陽朔,因為面對李繼的毆打和辱罵他居然沒還手,還躺得平平的一副任由李繼幫我打他泄憤的樣子。你拉我干什么?李繼沖我大吼,情緒非常激動,這個人把你害得這么慘,打死他都不為過!能有一個為我兩肋插刀的好兄弟,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只是暴力并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如果可以,我一點也不希望他被牽扯進來,所以我攬了攬他的腰,湊到他耳邊小聲告訴他:你先回家等我,我和他談談。李繼一聽我要一個人留下來和陽朔談話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正想再勸我點什么,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推著他就往門口去,最后他被我弄得實在沒辦法,只能不情不愿地先行離開。我回來時陽朔還躺在地上沒爬起來,他看起來有點營養不良,剛才李繼一陣拳打腳踢估計傷到他什么地方了,我嘆了口氣,還是蹲下身把他扶了起來。陽朔的眼中閃過一絲受寵若驚的神色,然后把頭偏了偏,小聲道:謝謝。我說不出此時心里是什么感受,或許是謝謝兩個字帶來的生疏感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我明明想盡一切辦法都想忘了他,可這一刻又有些搖擺不定。拉了一張椅子讓陽朔坐下,看他站得搖搖欲墜雙腿直打顫的樣子我也是于心不忍,我沒有體驗過監獄里的生活,但看陽朔如今這副樣子也知道他一定在里面遭了很多罪。我也拉過椅子在陽朔對面坐下,然后就是一陣默契的沉默,兩個人都不知道怎么開口,最后還是我別扭地擠了一句話出來:你怎么提前出來了?陽朔一直低垂著頭,一場牢獄之災之后他似乎變了很多,我問出口之后他隔了好長時間才訥訥地說了一句話,不過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了我一個問題:你和李繼在一起了?我沒料到陽朔會這樣問我,或許在外人看來以我和李繼的親密程度也和情侶差不多了,但事實上我們也只是住在一起聊以相互慰藉而已,我心里堆了很多事,李繼心里也還記掛著曹蔚,所以我們根本沒可能在一起。大約是剛才我那句你先回家等我被陽朔聽了去,所以才誤解了我和李繼的關系。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不想否認陽朔的誤解,于是悶悶地嗯了一聲,與此同時心里也是五味雜陳。陽朔驀地抬起了頭,眼睛死死盯著我看,似乎想確認我剛才的話是不是騙他的,為了增加可信度,我把腰板挺得直直的,任由陽朔打量我。陽朔的眼光并不犀利,但卻像鋒利的刀子一樣一下一下割在我的心上,我幾乎快在陽朔看不見的陰影里揪掉大腿上一塊rou才保持了鎮定的神色。最后,大概陽朔也放棄了,重重嘆了口氣,又垂下了頭。你?明明心里堵了很多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