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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用繃帶,然后三下五除二就將我的左手綁在了床頭。我不知道陽朔這樣做到底有什么意圖,如果只是為了教訓我方便的話那么他根本就用不著綁我,以他的實力,我就算是三頭六臂也難逃他的五指山。頓時心底便升騰出一股不祥的預感,我又開始拼了命地掙扎,結果換來一記絲毫沒留余地的耳光,扇得我耳朵里嗡嗡嗡直響。也就是在我晃神的這幾秒鐘時間里陽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神速將我的右手也綁到了床上。陽朔!你放開我!此刻我只能扯著嗓子大吼,從小到大,我沒受過這樣的待遇,哪怕是老頭子強迫我矯正性取向的那幾個月時間里他都沒讓人這樣綁過我。然而陽朔只當是沒聽見一樣,綁了我的雙手又開始退到床尾去綁我的腳,這種情況下我只能左右開弓用雙腳去踢陽朔試圖讓他知難而退。只可惜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號根本就對銅皮鐵骨的惡魔造成不了任何傷害,甚至于我好不容易踢中他時他居然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很快,我便呈大字被陽朔綁得牢牢實實的。也不知道這繃帶是什么材質的,我掙了半天都掙不開,瞬間,一顆心就沉到了谷底。此時陽朔也好像冷靜了一點,折騰了半天估計他也有點累了,挨著我在床邊坐了下來,我雙手雙腳都被綁住,此刻就是想躲避陽朔的窺探也根本無所遁形。你剛才那句話只說對了一半。陽朔伸手過來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臉,我下意識就想偏頭躲開,他卻像早有先見之明一樣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用力之大幾乎快要捏碎我的下頜骨。躲避不成就只能把我所有的怨氣都聚集在眼神里狠狠朝陽朔甩過去,恨不能用眼光把他捅成馬蜂窩。你很恨我?陽朔伏低了身子,幾乎把臉貼到我赤|裸的胸口上。對,恨不得把你碎尸萬段!既然陽朔都這樣問了,那我也直言不諱地說出了心里最真實的想法。為什么?誰知陽朔不僅不生氣,還微微笑了笑。這下我完全吃不準陽朔到底怎么了,想了想干脆反問他:恨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就像你恨我一樣,我也搞不懂為什么。呵呵,你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句話陽朔說得很小聲,近乎呢喃,可我還是聽清楚了。你到底想干什么!這個問題其實很傻,可我還是鬼使神差地問出了口。懲罰你。這次陽朔倒也沒有和我玩什么拐彎抹角的游戲,撐起身子,直截了當地告訴了我。因為Leon?目前我也只能想到這個原因。不。陽朔搖了搖頭,慢慢加深嘴角的笑意,懲罰你沒經我同意就私自逃跑,結果因為愚蠢差點淹死了自己。陽朔說得倒是特別義正言辭,可他到底有沒有弄清楚一點,我的命是我自己的,而且香港是法治社會,他沒有任何資格可以非法拘禁我,就算我要自殺也和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你能不能講一點道理?我想陽朔那些所謂懲罰的手段也無外乎就是把我按在床上做到我虛脫過去為止,就算他今天綁了我的手腳,最多也不過是想學人家尋求刺激玩玩S|M,既然知道躲是躲不過的,我干脆慢慢冷靜了下來,準備和他死磕到底。道理?陽朔好笑地拍了拍我的臉,黑社會是不會和你講什么道理的。我一時被哽得無言以對。你死鬼老爸難道沒有教過你嗎?混黑道的人都是有仇必報的。提到左一天,我心里難免有些酸澀:你又何必去和一個死人置氣?不,你錯了。陽朔糾正著我,我不是在和他置氣,我是在和你置氣。和我?聞言我也笑了,是真的覺得好好笑,你不要忘了從始至終都是你在欺騙我,我被你算計,被你當做踏腳石,你居然還有皮有臉說這樣的話?陽朔微微蹙了蹙眉,眼里露出幾縷白駒過隙般的憂傷:那你又知不知道當初我為什么要接近你?為了權力,為了地位,為了金錢。毫無疑問,除了這些我身上再也沒什么值得他那么賣命去追求的東西。呵,權力,地位,金錢。陽朔明顯嘲諷地笑了笑,你倒是對答如流。不是嗎?我也跟著嘲諷地笑了笑,不是因為這些還能因為什么?看來你自己做的孽已經被你忘得一干二凈了。陽朔嘖嘖搖頭,諷刺意味再明顯不過。有什么話你可以直說!我沉不住氣了,這種謎底快要被揭開又還沒揭開時最是難熬。20141104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那一章的內容會比平時的章節長三分之一哦~不用謝~☆、第三十五章想知道?陽朔一臉欠揍的表情,要不是我現在手腳都被綁住,一定會撲上去撕爛他這張讓人惡心的嘴臉。你不就是想讓我良心受到譴責么?我故意刺激著陽朔,那正好,你說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孽要你這樣來報復我!報復?陽朔聞言突然就笑得肩膀花枝亂顫,你說得對,我就是在報復你,你難得能這么清醒。你!和瘋子爭辯,哪里還有什么套路可言,我也是被逼到了墻角,完全無計可施了。好了,答疑時間結束。陽朔雙手一拍,吊著半邊嘴角露出一個邪惡的笑。我心說你答個屁的疑啊,我現在不僅想弄清楚的沒有弄清楚,反而陷入了更深一層的迷霧。隨即陽朔就從床上起了身,然后打開門出去了,門留了一條縫沒關上,這表示他應該只是出去取什么東西,很快就會回來。果不其然,大概兩分鐘之后陽朔就回來了,手上捧著一個黑漆漆的盒子,帶上門的同時順手落了鎖,我心里咯噔一聲,心知這下肯定是準備要開始懲罰我了,也不知道陽朔手上那個盒子里到底是什么東西。不多時,陽朔就開始在我面前展示他取過來的東西了,是一個看起來像印章一類的東西,不過底座是三角形的,頂上還支出來一截,應該是為了方便取用,這東西小小的也就二指這么寬,看材質應該是鐵一類的。我正一頭霧水搞不清楚陽朔給我看這個東西干嘛,他就又走近了一點把東西放我眼前讓我看得更加仔細,這次我是真的看清楚了,真的是印章一類的東西,因為這東西下面赫然刻著陽朔的名字,可是又從來沒見過誰的印章居然用鐵打,一時之間也有些吃不準這東西到底是不是印章。我正疑惑著,陽朔就幽幽地開口說話了:你猜猜,這東西是干什么用的?我不想睬陽朔,于是就沒開口,只用眼神恨恨地掃了他一眼。陽朔也沒生氣,徑自就把床頭柜上的醫藥箱往里推了推然后把那個像印章一樣的東西又放回了盒子里再整體放在床頭柜上,最后好像還按了一下盒子里面一個按鍵,整個過程中一邊倒騰一邊狀似無意地和我說著話:你應該聽說過農場主都會在他養的那些牛羊身上烙上自家的標記吧,這樣一來就算牛羊走失了其他人見到了也能知道是誰家養的不敢隨隨便便順手牽羊帶回家。我心里一個打突,陽朔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就和我說這些東西,他這樣說一定有他的理由,頓時就覺得隱隱的不安起來。陽朔斜睨了我一眼,坐到床邊繼續說道:這東西是我特制的,相信你也看到了上面刻有我的名字,用電就可以加熱,很方便,據說溫度可以達到400度說到這里突然就停頓了一下,然后沖我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這下我是徹底明白陽朔到底想干什么了,也明白那東西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的電烙鐵,下意識就又開始掙扎,可手手腳腳都被綁得十分結實,掙扎了半天也只是徒勞。陽朔,你這個瘋子!我的聲音幾乎帶上了哭腔,任誰知道自己即將被烙上那么恥辱的標志也會失控的吧。對啊,我就是瘋子。陽朔莞爾一笑,絲毫不改他的邪惡本質,所以現在瘋子就要懲罰你了,誰叫你那么不聽話到處亂跑白費我一番心血。你憑什么可以這樣對我?!我也是悲憤交加,這種時候什么可笑的理由都搬得出來,你不要忘了香港是法治社會,你這樣對我濫用私刑我可以告到你進去坐牢!你要告我?還要讓我進去坐牢?陽朔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明擺著在嘲諷我的天真。是啊,現在我在他手上,連大門都邁不出去一步,我又有什么資本和他叫囂,一時之間心如死灰,心想著要不要干脆咬舌自盡。見我沒再口出狂言,陽朔也笑夠了,伸頭看了看盒子里的東西,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不知道這東西烙在人身上會是什么樣個效果。陽朔!我憤怒得恨不能用眼光去活剮了眼前的人。我在。我實在是難以想象陽朔為什么還能露出這么一副云淡風輕的表情,轉念一想,那東西等一下就會烙在我身上,頓時絕望得只想一頭撞死。愣神間,陽朔已經戴好手套伸手進去取出了已經加熱完畢的電烙鐵,我一個勁兒只想后退可無奈再怎么退也無路可逃,那東西已經離我越來越近,經過加熱,早已不似之前那樣泛著金屬特有的光澤,帶點懾人的殷紅,可以清楚看見它周圍的空氣因為高溫都變得扭曲了起來。不要!不要!不要!我大叫了起來,雙腳用力蹬著床單,狀況和電視劇里的主人公即將被迫害的情節一模一樣。不用怕,一下子就好。陽朔詭異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栗,須臾,他已經一手按住我不斷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