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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它就不能用了?!?/br>“你小子凈胡說!”“我是醫生,不要質疑我。難道你這樣的時候,你就忍著?”“我好好的干嘛要忍著?”“那就讓我忍著?”“那怎么辦?誒你看我干嘛?又不關我事!”殷日月沉了聲線誘惑他:“要不你幫我吧!”秦峰上過女人,擼過自己,但他沒摸過男人?。。。?!他有點不淡定:“這個,這恐怕不好吧????”殷日月根本不聽,拿過他的手就覆了上去。秦峰本能的躲了一下,沒有躲開,聽到殷日月壓抑的抽氣聲,他就不再抗拒了。他也是男人,他能體會。這是一種完全未知的體驗,你有我也有的東西,可是握在手里,就是不一樣,一片火熱。他不去看殷日月,怕有尷尬,視線又無處可放,只有認真的盯著手中的物事。他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想法,殷日月皮膚白皙,那里的顏色也淡淡的,一點也不猙獰,分明能感受到在手掌中凸起的筋絡,一跳一跳的,仿佛昭顯著它的興奮與魄力。它蓬勃欲發,他小心翼翼。不知何時殷日月已伏在秦峰肩上,單手摟著他的后背,急促地喘著粗氣,呼吸一下下灑在他的脖子上,拼拼湊湊成秦峰的名字,是斷斷續續的呻吟,是穿越時光的愛意,“秦峰……秦峰……秦峰……峰……”秦峰有一瞬間的當機,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回事,沒有思維,沒有感覺,只是一片空白,再回過神來就聽見殷日月在他耳邊說:“秦峰,再……握緊些……”秦峰下意識的緊了緊手,小殷日月就歡騰著解放了。秦峰聽著殷日月急促的心跳,殷日月滿足的喘息。一時間兩人相對無語。秦峰起身拔掉浴缸的下水塞,重新打開水龍頭,換著熱水,打趣道:“明,這么快?”“是啊,想了太久了,控制不住?!?/br>“趕快找個女人吧,不能總麻煩右手??!”“不麻煩右手可以麻煩你。你要不?我來幫你一次?”秦峰趕忙擺手,“不了不了,這事不用扯平,誒再說你手不是不好使么?”殷日月但笑不語。秦峰將殷日月擦干,穿好衣服,像伺候小孩子一般安頓好,自己才洗了澡準備休息。殷日月以夜里會口渴喝了水會上廁所為由將秦峰留在了自己床上,事實證明,除了夜里他會一直牽著秦峰的手外,這種事一次也沒發生。傷筋動骨一百天,秦峰上班本來也不用常坐辦公室,如今更是得空就往家跑。這日周末,秦峰正在家里跟殷日月一起上網,看到只小貓很可愛,問殷日月要不要養一只,江老太打了電話過來。江老太時常就會打電話給秦峰,這次醫院事件,江老太就曾表示,她可以幫忙出面,秦峰和殷日月都表示拒絕了,后來還因此斥責了江長風一通。江老太平日里已經很少出門了,不過小區里坐坐,栽花種草的,所以當她說要來登門看望的時候,秦殷兩位做為小輩,都覺得有些受不起了。本以為同來的,不是司機就是保姆,結果都不是,江南在江老太身后朝他眨眼,后面還跟著江長風。其實這也不奇怪。江老太是江南攛掇來的。最近秦峰一直在照顧殷日月,他一直見不到他面,他若要平白登門,一來,他跟殷日月沒那么深的私交,二來,殷日月也不會歡迎他的,他早已把殷日月視為情敵。江南非是不想讓秦峰照顧殷日月,他還沒自私到那個地步,他只是覺得,再讓兩人這么相處下去,怕是自己就真的沒戲了?,F在他找了母后大人撐腰,殷日月自然是沒話可說的。就在他為這計劃得意的時候,八百年不回一次老家的江長風回來了,聽見了,所以就一起來了,理由是給他們當司機。進了這個門,三人心情各異。看得出殷日月是很少帶外人回家的,現在行動不方便,不能出去,就在飯店訂了些酒菜送過來,他不想再讓秦峰忙來忙去了。見了面彼此寒暄。江老太對殷日月,還是有些欣賞的,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只是脾氣擰了些,不如秦峰溫和,但也不失為一個好孩子。她對這種乖順懂事的孩子向來沒有抵抗力,因為她自己做得失敗。殷日月也許久未和老年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了,有時他也相念家鄉,相念父母。年少時怒發沖冠般的決絕,很早他就已經知道做錯了,不是事情本身錯了,是他的方式錯了,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他已經不知該如何開口。他會按時寄錢回去,逢年過節打電話報名平安,然后再無多言。他看著江老太時就會不自覺的想,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江南的想法,她會怎么樣?江南又要怎么跟她坦白?江南笑得真摯純真,目光一直追隨著秦峰,少年的情癡如水墨畫般淋漓,讓他都看得感動,而秦峰卻懵然不知,真是幾人歡喜幾人憂。吃飯時江南還在糾結,他既為吃不到秦峰親手做的菜而遺憾,又覺得做一大桌子菜會辛苦。秦峰夾了一塊魚給他,笑話他挑食。江南心中暗嘆:我挑什么食啊,你不知道我滿心里想的都是你啊。江長風從來就沒怎么說過話,小時候在母親面前往往說多錯多,后來便漸漸不怎么說了。再后來他接手了公司,做了領導,他更習慣于在言語間的觀察。觀察他們對不同人,用不同的措詞,不同的語氣,然后去了解一個人,去擺布一個人。大多數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包括秦峰。他覺得秦峰就像這世上大多數人一樣,甘愿做個爛好人,明明不關他的事,他也跑來湊個熱鬧。為人又遲鈍,又無趣之極,這樣的人,也就他那個傻弟弟,才會喜歡。但是為什么殷日月也會喜歡?江長風對情啊愛啊這些虛無的事情,早就看開了,他也不認為這世上還有誰能吸引他。他現在這樣就挺好,維持一個可有可無的婚姻,有興趣了就去找個小情兒玩一玩,想找男找男,想找女找女。不過一場金錢與rou體的交易罷了。江長風把自己擺的很高,那些諂媚的妄圖攀附他的,那些明著獻媚暗著漫罵他的,他都不屑,拋開萬物,在思想與靈魂上,他們與他,不配。然而當他遇到殷日月的時候,他有一種遇到了同類的驚艷。殷日月那么驕傲,對任何行兇示好,都是不屑一顧,面對生生死死,他都漫不關心??伤直兄约旱脑瓌t,不卑不亢,這樣的人,與他,才是同一個頻率,別人根本配不上他。所以他躲在暗處,觀察著這個人,欣賞著這個人,他不明白,這樣的人,怎么也會愛上秦峰呢?他對著秦峰溫柔的笑,那眼神又寵溺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