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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將深埋在雪地里的根部挖出來,呼出的熱氣形成一圈圈白霧,然后又很快的消散。于睞蹲在他的身邊,很是好奇,問道:“這是什么東西?也是藥嗎?”安淮點頭,道:“這叫雪里紅,是生長在雪地里的,只有在冬天下雪的時候才會生長。你看,根部是紅色的,因此叫雪里紅?!卑不茨托牡母忉?。于睞很敬佩的看著他,皺了皺鼻子,道:“你真的好厲害,早知道當初我也去學醫好了,哪像現在一點用都沒有?!闭f到這,他可謂是怨念十足。末日之前,他可是傳說中的‘鄰居家的小孩’,學霸中的戰斗機??墒乾F在,學霸?呵呵,那是什么東西?不能吃不能穿還不能殺喪尸,有個屁用。安淮想了一下,才道:“……你長得好看啊,你看這里了沒有多少人比你好看?!卑不匆彩强谧镜?,半天才想出一個優點。于睞:“又沒有艾倫斯好看!”他的樣貌,在艾倫斯面前簡直是碎成渣渣了,完全不能比。“唉,人生吶,真是憂傷!”他抬頭四十五度,語氣感嘆。感嘆兩秒鐘后,他站起身,跺了跺腳,雙眼亮晶晶語氣興奮的道:“快點,我們去那邊看看,我還沒見過這么大的雪了?!?/br>安淮:“……”不了解學霸的思想。安淮將挖出來的雪里紅放口袋里,跟著于睞去了那邊。“嘎吱”又一棵老高的樹被砍斷,嘎吱一聲倒在了地上?,F在最不缺的就是樹,砍多少也沒人管。安淮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上面,不動了。“怎么了?”于睞走了過來。旁邊的村民圍著松樹,摸了摸頭頂上黑色的帽子,疑惑道:“奇怪,這樹怎么是干的?”雖然這樹看起來光禿禿的,沒有生機的樣子,但是這僅僅是外表,到了來年它又會發芽??墒?,干的樹卻不會發芽。而這棵松樹從里到外都是干的。“那還不好?”旁邊有人笑,道:“干的還不用晾干,直接就可以燒了?!?/br>“也是!”這么一說,其他人也不在意了。“于睞,你自己先過去,我再在這看看?!卑緣牡?。于睞看他表情不對,道:“沒事,我陪你?!?/br>又一棵樹被砍倒,這棵樹,同樣是干的。這情況可不對!安淮急步走了幾步,走到一棵老樹面前,然后脫掉手套,半閉著眼睛,一只手搭在了上面。他這模樣看起來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于睞卻不敢打擾他。以前對于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他是不相信的,可是遇見了安淮這活生生的例子,由不得他不相信。“他怎么了?”莊嚴安排一些人警戒,一些人砍柴,而安淮四人則是分別負責一邊,于睞和安淮在一起。那邊艾倫斯時刻都注意到安淮的,他一有不對,就察覺了。“我也不知道?!庇诓A總覺得心里面有些不安定。修行了萬物生,對于生氣那是很敏銳的。安淮能感覺到一棵樹、一朵花、一根草……能知道它們的狀態。這棵老樹已經有百年的歷史了,它的根部在地底下錯綜盤結,不知道延伸到了哪里,安淮順著它的根部將自己的意識不斷的向四周延伸。沒有,什么都沒有……安淮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在他的意識下,他什么東西都沒感受到,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森林里有這么多的樹、植物,可是他卻感覺不到一點生機,仿佛這座山是一座死山。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他這么做是很消耗他的精神力的,會給他帶來極大的負擔。就在他收回意識的時候,一股細微的波動不經意間觸碰到他的意識。那帶著生機的波動很小,像是在下一刻這點生機就斷了。安淮用自己的意識碰了碰它,那股懵懵懂懂的生機下意識的蹭了蹭它,帶著點依賴。這就是萬物生的特點,所有的生命體會對修習了萬物生的人有一種本能上的依賴。安淮并不知道他感受到的這個小生命是什么東西,但是他能感覺到那是植物,而且還很虛弱。安淮收回意識,雙腳一軟,險些倒下去,被艾倫斯摟住腰抱在懷里。“你又胡鬧了?!?/br>安淮對他討好的笑了笑。等他休息了一下,安淮找到了他的意識感覺到的那個小生命。那是一株小麥,被雪蓋得嚴嚴實實的,顏色泛黃,只有指甲蓋大小。安淮幾乎是小心翼翼的給它輸送力量,有可能這株小麥是這山上最后的生命。等感覺到小麥已經完全恢復了生機安淮才松了一口氣,而同時,他感覺到從小麥身上傳來一股令他舒服的力量。安淮有些詫異,看著自己帶著泥土的指尖發呆。那是比靈氣還要舒服的力量,是什么?“我發現了一件事情,或許,這會給我們帶來滅頂之災?!卑不幢砬楹苣?。“回去再說吧?!?/br>于睞陳強面面相覷,艾倫斯嘴角微勾。村里的人都覺得今天運氣很好,不但沒有遇到野獸,砍來的柴火不用曬干都能燒,這個冬天肯定比往年過得都要好。陳強往火堆里丟了幾根柴火,立刻燒得噼里啪啦的響。他們走的時候沒有滅火,現在也不需要再生。他坐到于睞身邊,還未說話門就被敲響了。“這個時候會是誰???”他出去打開門,外面的人讓他有些驚訝。“莊嚴?”作者有話要說:☆、第50章“怎么,不請我進去坐坐?”兩人沉默了半晌,莊嚴才笑道。他們兩個人都是孤兒,都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只是后來陳強成為了一個軍人,莊嚴卻成了黑道頭子,兩人的境遇可以說是天差地北。不過,現在卻是莊嚴這個黑道頭子護住了整個下河村。陳強也不得不說聲佩服,從心底認為自己比不過他。“進來吧!”陳強側身放他進來。“莊村長?”看到他,安淮三人都有些驚訝。莊嚴自己找了椅子坐下,笑道:“你們不會怪我不請自來吧?”安淮并未說話,他和艾倫斯嚴格來說只是客人,可用不著他們招待。于睞給他倒了水,道:“哪會?你能來,倒是讓寒舍蓬蓽生輝??!”莊嚴哈哈一笑,道:“果然是讀書人,咬文嚼字的,聽起來和我們這些大老粗就是不一樣?!?/br>于睞笑笑也不在意他的調侃,問道:“你是有什么事?”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人來肯定有事。莊嚴食指與拇指摩擦,道:“這不,今天聽人說小安像是發現了什么,我不放心來問問?!蹦切┛诚聛淼臉淅锩娑际歉傻?,他聽說了總覺得有不好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