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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耐看。換一句話說,就是長得很男子氣。他看起來很有煞氣,整個人也給人一種極為的兇惡的感覺,雙唇緊抿,看著你的目光更是死氣沉沉。說他是人,更像是一具沒了生氣的行尸走rou。而且,他腰間插了一把大刀,刀身上還往下滴著血。在身上盤了一條巨大的死蛇,是那種大型的蟒蛇,看傷口,卻是被一刀從中間砍成兩截,從蛇身上的來看,他下手的時候極為的冷靜,沒有絲毫猶豫。引路的小伙看了男人一眼,眼里閃過一絲厭惡,嘴上應道:“哦?那家伙啊,叫陳強,武力值倒是蠻高的,不過你們可要離他遠點,他可是個同性戀?!闭f到同性戀的時候,他好像在說什么臟東西一樣,眉頭不自覺的皺起。安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艾倫斯走過來一只手環過他的肩膀,低頭道:“這人的內心力量很強大,而且,武力值,也是不差的?!彪m然比起自己要差得多。不過,在地球這種科技落后的地方,這人的rou體力量竟然能打到‘C’級,還真是不可思議。當然,最強的還是自己!這一點,艾倫斯是無比確信的。竟然能被艾倫斯說他的力量很強!安淮可是知道艾倫斯這人有多高傲,不過這高傲不會讓人反感就是,他一般可不會稱贊別人。既然他這么說了,也就代表這人真的很厲害。領路小伙扭頭看見他們兩頭挨頭親親密密的姿態的時候,而且艾倫斯的一只手還搭在安淮的肩上,頓時臉就變了。“你們兩個,不會,不會也是同那個吧?”他顧忌到當事人在他面前,沒有大大咧咧的說出同性戀三個字。“就算是又如何?”安淮反問他。引路的小伙臉瞬間就板了起來:“不如何,只是覺得有些惡心!”毫不掩飾他的厭惡。安淮笑了笑,并不生氣,當初知道自己是個同性戀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要面對其他人什么樣的目光。而且他和艾倫斯的關系也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他不覺得有什么好掩飾的。“在這種時候,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你還顧得上惡心,看來你們村子里的生活倒也不錯?!?/br>引路的小伙臉色一變再變,最后哼了一聲,也不再說話,悶著頭就往前走,就怕自己再多嘴說出什么來。安淮發現引路的小伙走的地方和那個扛著蛇的大漢也就是陳強是同一個方向,而越往里走,周圍的建筑也越少,最后只剩下兩三個屋子,屋子間的距離不大,一百米左右。安淮看著大漢進了最里也是最偏僻的那一個屋子。“喏,你們今天就在這休息?!毙』飳⑽葑拥拈T打開,剛一打開,艾倫斯的臉就板了起來。看看,這些都是什么?看著那些簌簌往下掉的灰塵,艾倫斯的心里在嘶吼,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呼吸到一點細菌。不知道這里有多久沒人造訪了,地上的灰塵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一打開,灰塵就往外竄,引得人直接打噴嚏。阿嚏安淮惹不住一連打了好久個噴嚏,艾倫斯看著引路的小伙的目光更不善了。“你就讓我們住這里?”他黑著一張臉,那目光簡直是要殺人。引路的小伙被他這么一看直接嚇得腿一軟,對方只是黑了臉,可是他卻覺得像是有一座山壓在他的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我我我們這兒只有這里,有,有空房?!毙』锝Y結巴巴的解釋,腳步小步小步的往外挪,最后丟下一句:“有得住就算不錯的了?!比缓笕鲩_腳丫子就往外跑,就好像后面有惡鬼在追一樣。當然,艾倫斯表示惡鬼哪有他那么英俊瀟灑優雅尊貴俊美?“我死也不會住這里!”艾倫斯咬著牙說著自己的決心。安淮也了解他的潔癖,便道:“你先等著,我先進去看看?!?/br>頓時,艾倫斯立刻退了五步,無言的表示了自己的贊同。安淮抽了抽嘴角,無奈的往里走。屋子不大,進去大概是吃飯的地方,往里走是廚房,左邊是臥室,右邊則是浴室。安淮看了看臥室,里面的被子已經有了一股霉味,味道著實不算好。“阿嚏”他又打了一個噴嚏,就看見無數灰塵悠閑的在空中飄來飄去,真是,悠閑??!這里怎么能住人?安淮表示他自己倒是可以忍耐,可是外面的那位殿下可是連這屋子都不愿意踏一步啊。算了,再想想辦法,大不了像以前一樣在外面搭個帳篷。安淮出去跟艾倫斯說了里面的情況,對于他的決定,艾倫斯是無比的贊同。他絕對不會去那個充滿了細菌的屋子!“唔,既然到了這里,也該先去拜訪拜訪一下鄰居?!?/br>安淮的目光落到了陳強進入的那個屋子,頓時眼前一亮。作者有話要說:☆、第25章將門打開,陳強并沒有立刻進屋子,他先去了外間的廚房,將身上的死蛇放到了廚房里,然后尋了一個碗來,拿了一把菜刀在死蛇的身上割了一刀,身體還未僵硬的死蛇從傷口處立刻就留下了紅色的血液。他蹲到灶口,他走之前在里面加了不少柴火,到現在火也沒有熄滅。仔細的將身上的冷氣烤掉,他打開鍋上的蓋子,一股充滿了香味的熱氣便裊裊而出,這是他在走之前燉得大骨湯,是用虎骨熬制的,現在已經熬成了乳白色。他盛了一碗大骨湯,再在上面撒了幾顆綠色的蔥花,看起來極讓人有食欲。他兩手一手端了骨頭湯,一手端了一碗鮮血,這才走進屋內,然后轉彎去了臥室。“哼哧,哼哧!”還未走進臥室,里面就傳來不像人類所能發出的聲音,可是陳強卻是面色不變,進了臥室。然后臥室內傳來細柔的勸慰聲,這般溫柔得令人再冷硬的心也會化成一灘水的聲音實在讓人難以想象竟會是陳強這般冷硬的男人發出的,但是那確實是。等陳強再出來的時候,他的兩只手上的碗已經空了,甚至那裝了蛇血的碗連一滴血跡也沒剩下,干凈得像是洗過的一樣。陳強剛去廚房將碗放下,就聽見外面傳來敲門聲。在他們居住在這里除非有必要一般是沒人回來找他的,因此陳強心底有些疑惑。打開門,外面站著的兩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是那兩個陌生人。陳強回來的時候見到胡巍帶著兩個人,胡巍就是給安淮他們兩人引路的那個小伙,以前他從來沒有在村內見過這兩人。“有事嗎?”陳強摸不清他們兩人來找他的目的,有些戒備的望著他們。他的目光更像是狼那樣的兇悍,而且是那種孤狼,沒有親人愛人朋友的陪伴的孤狼。不是說他有一個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