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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把野人大致形狀畫在稿紙上并沒有花費他多少工夫,真正花功夫的是對動作和神態的設定,他雖然喜歡繪畫,也有一定的天賦,小學時專門參加過培訓班,接受專業人士的指導,因此他的繪畫功底比起大多數業務愛好者來說是很好的,和專業繪畫人士相比還是有很大差距。 但把自己感興趣的事物畫下來還是能夠做到,他看著眼前的野人,眼睛里亮閃閃的寫滿著興趣與執著。 正當他打算下筆畫細節時,李奇強突然竄出來對著野人就是一陣拉扯,林沄逸壓抑著心里的怒火,“李兄弟,你這是要干嘛?” “哦,你別急,我就看看他是怎么死的,身上有沒有傷口什么的,很快!”李奇強心里那顆懷疑白顏玉的種子在瘋長,他想要通過此舉來印證他的猜測。 至于會不會惹得林沄逸不高興,他還真沒考慮過,不過是一個死去的野人,自己只是查證一下,也沒有不恭敬,很正常的一件小事而已。 在把野人從頭到腳都給檢查了一遍之后,他這才確定眼前之人不是被毆打致死,最大的可能是病死的,因為他的毛發顏色還沒有發白,顯然不是老死的,而現在季節,森林里遍地遍山的吃食,只要肯動手,根本餓不著。 “林哥,這野人確實不好做啊,依我的經驗來看,他應該是病死的,這森林里雖然藥材遍地都是,可是沒有醫生也白搭!”李奇強略有些同情地說道,他始終不能理解那些選擇避世隱居,遁入深山之人,生活多不方便,而且眼前的野人就是明晃晃的反而教材。 林沄逸皺了皺眉,奇怪地看著李奇強,怎么大清早的說起這樣的話來,自己和他一直在一起,沒見到他受什么刺激??!“你怎么了,什么野人好做不好做的,難不成你還想過到這森林里來生活?” 李奇強沒想到自己隨意發的感嘆被自己好友套到自己身上,有些哭笑不得道:“我那會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是因為這個野人發的一些感慨罷了!好了,我檢查完畢,接下來他就歸你啦,你有沒有想過怎么處理?” 第38章獨自打獵 “我,為什么要處理?他選擇了這樣的方式來迎接死亡,我當然是尊重他的選擇,即便他是個野人!”林沄逸不加思索道,他除了想把自己見過的這個野人逼真地畫下來外,還真沒有任何其它想法! “哦哦,好的好的,你決定好就好,那我去吃早飯,一會兒還得出去打獵呢!”李奇強對這事的興趣本就沒林沄逸那么大的興趣,他現在心心念念的就是如何攢足一萬元去把自己老婆娶回家。 白顏玉剛好起來聽到兩人的對話,對兩人的好感加深了一層,這樣的人是絕對可以放心作朋友,“早啊,李哥、林哥!” “早!”“早!”兩人對她的熱情招呼進行回應,李奇強更是因為自己之前把她想得比較邪惡而有些心虛,主動的給大家盛熱水,把餅拿出來放在火旁邊略微烤烤,有條件自然是吃空間后,接下來就再沒如此輕易的發現和收取到野雞和野兔。 不過頭一回兒一個人在森林里轉轉就能有這么好的收獲,白顏玉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不說別的收獲,單單這些雞、兔就夠自己家過上一個富足的冬季。 藥材多起來后,她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藥材的辨別和收取上面,甚至她還直接將大彩頁的圖書拿出來進行對照,從而避免任何可能的錯誤。 藥材不比其它,尤其是草藥,有些外表上相差不大,可藥性和藥效上卻天差地別,雖然收購的店鋪都會分辨,可再怎么也比不上自己辨識后直接進行取舍,該摘的摘、該挖的挖、該拔的拔。由于擔心雞、兔糟蹋藥草,白顏玉還另外找了個地方放置。 第39章東北母老虎 白顏玉在獨輪車上的口袋里也會裝上一些,大頭都在她的愛寶空間之中。 正當她采藥興味十足之時,突然覺得四周發生古怪的變化,原本微風習習若三月吹面不寒揚柳風,此時卻莫名帶著蕭索和冷意,多年的經驗告訴她此時需要一級警戒。 當震耳發聵的一聲“嗷!”響徹耳邊時,白顏玉覺得李奇強真是個烏鴉嘴,說什么來什么,自己才第一天來到這深山中打獵就能碰上傳說中的老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運氣太好! 循著聲音望過去,在不遠處的小山坡上出現一只個頭高大的猛虎,身長和她差不多,一米六七的樣子,高度則為它身長的一半,尾巴則和高度差不多,因為眼前的猛虎在尾巴在豎起之前,白顏玉眼尖地發現尾巴已長到快要和地面接觸。 大而圓的腦袋,前額上有幾條紅、黑黃色相間橫紋,遠遠一看還真似“王”字,此時它的眼睛正兇狠地盯著白顏玉,一副隨時能夠撲過來干掉她的睥睨姿態。 白顏玉絲毫沒有因為眼前老虎的強大氣場而弱了自己的氣勢,雙眼毫無畏懼地和眼前的東北母老虎對峙著。在這同時,她的腦子極速地運轉著。 她不擔心自己被傷著,可她愁的是拿眼前的老虎怎么辦,要知道現在是真正打獵的第一天,若是自己獵到一頭老虎,傳出去神乎其神的反而不妙,她現在最不想的就是因為特殊能力而被人關注上,那樣的話她會再次和平靜的生活失之交臂,絕不能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東北母老虎可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眼前之人侵犯到它的領地,這是它無法容忍的,因此第一時間跳出來捍衛自己的權利,至于眼前這個小人兒,自然是咬死當自己的美餐。 就在白顏玉糾結之時,東北母老虎已主動發動攻擊,足有二百來斤的龐大身軀朝白顏玉猛撲過來,她是沒辦法跟眼前的東北母老虎比力氣和爪子的,逼不得已,白顏玉只能一邊閃避一邊開槍。 雖然有些時間沒有練習,但在手握槍支的瞬間,她就找到了感覺,一擊就中,東北母老虎瞪大不可思議的虎眼,張開的血盆般嚇人之大嘴都沒來不及合上,就重重地摔倒在離白顏玉不遠處。 即便這個時候,白顏玉也沒有放松警惕,她盯著眼前的東北母老虎,心里在考慮是剝皮分解后放到愛寶空間里去,還是整個兒囫圇放在愛寶空間里? 卻見東北母老虎吃力地轉動腦袋,眼睛里流淌出大量的淚水,還轉頭盯著白顏玉,眸光里充滿了祈求。白顏玉心里一驚,難道這東北母老虎還有身后事要托付自己? 白顏玉只覺得頭皮發麻,她沒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