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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理謝絕再三,推辭不過,只得應承下來:“好吧?!毙乜跐窳艘黄?,雖簡單擦了下,可她還是難受得很,急于換衣服,懶得再跟這個家伙墨跡。 最后, 繪理從善如流地留下了聯絡電話,號碼是主辦方負責聯絡她的助理滕先生的。她想的簡單,服裝是主辦方贊助的,自己是白得了的,沒道理賠款也拿在手里。 …… 繪理望著前面那人的背影,眼神很復雜。她當時把他當成愛廣撒錢的傻多速,現在看來,是她想左了。 跡部景吾聞言笑了,笑容在棲川嫽看來頗有深意。然后,他轉過身,低頭看著柳繪理,神態自然地使喚她:“去我車上拿換洗衣物?!?/br> 繪理沒動。 鬼知道他車在哪。 然而對方仿佛知道她想什么似得,對她身后,神出鬼沒的保鏢示意:“帶藤井小姐過去?!?/br> 繪理:“……” 棲川嫽不動聲色地朝她點頭。 繪理稍微琢磨了下棲川嫽自信的表情,頓時了然:十有八九,跡部先生會留電話,難怪要支開她。以前她是有多傻,覺得人家是愛撒錢,明明就是愛撒網嘛=_= ## VIP客戶被潑了一身酒,引起食光高層的高度重視。據說大boss親自開放私人休息室,向跡部先生賠罪。 這個據說,是據邊給繪理引路,邊用燃燒著八卦之火的眼睛炙烤著繪理的侍者姑娘說的。這姑娘八卦了點,職業素養卻很不錯,將繪理送到地方,就很禮貌地離開。 繪理輕輕地叩門,是那位先生親自開的。他剛沖完澡的樣子,浴衣松松垮垮地系著,胸前緊繃的肌rou若隱若現的,隱隱可見淘氣的水珠順著勁瘦的腰,沒入…… 繪理氣惱地瞪了對方一眼,這人真是的,明知自己有一副好皮囊,還這么……這么…… 她把衣服往他懷里一塞,根本沒打算進屋,當即就要甩上門。哪知那人手更快,飛快地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懷里一帶,門咔噠一聲落鎖。 他松開手,快得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是錯覺。繪理被困在門和他之前,近的能聞到他身上清新的味道,她低著頭,想伸手推開他,但盯著浴衣犯了難——根本沒地方下手=_= 他好像發現了她的囧境,悶聲在她耳邊輕笑,熱氣撲到她臉上,聲音低低磁磁地,“我們在這里吃。等我?!?/br> 雞皮疙瘩爬上她的手臂。 繪理后背貼著門,絲絲涼意竄上她的背脊,她清醒地意識到:這個男人,在撩她。 第10章 套路十 敲門聲響起時,柳繪理在衛生間洗手。水流沖洗著手腕上的泡沫,繪理打量著已然發紅的手腕,這才后知后覺——好像搓得有點疼=_= 然后,就聽見隔壁那人沉穩的嗓音:“去開門?!?/br> 態度那么得高高在上,語氣那么得理所當然。 繪理不言,擦了擦手,不緊不慢地過去。 門一開,端著托盤的侍者魚貫而入,直奔餐廳,繪理跟在他們后面。餐廳的裝潢,跟整間休息室富麗堂皇的歐式風格一脈相承。放眼望去,最引人注目的,莫過于加長版超奢華原木餐桌,像條長龍,橫貫東西。繪理忍不住摸出手機,殷切地與之合影—— 這種餐桌,對平民百姓來著實罕見。罕見到繪理上次看到同款,還是在十年前,某部風靡亞洲的豪門狗血劇里。 合照結束,繪理又特特給餐桌拍了獨照,才心滿意足地收起手機。侍者們手腳利落地擺好餐盤餐具,正準備靜靜退下,繪理視線不經意往桌面一掃,頓時頭疼起來。 時刻注意她一舉一動的領班,和顏悅色地上前一步:“小姐,請問有什么問題嗎?” “那個……我不想坐這兒?!崩L理有點不好意思:“能麻煩您幫忙把我的那份,端到桌子的另一邊嗎?” 領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過去,頓時失語。 眼前這位和臥室更衣那位VVIP先生的關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以,他們剛剛上菜,是將兩人的座位緊挨著的。而如果照她的吩咐,將餐具挪到對面,隔著這樣遙遠的距離……這是要交戰雙方對峙陣前嗎? 果然,剛才餐廳那段不太美好的插曲,要引戰了嗎?QAQ 思緒電轉,領班心中默念員工守則第一條——務必讓每一位上帝賓至如歸。至于上帝“回家”后,會不會關上房門打得天翻地覆…… 他朝繪理的方向瞄了一眼。就見小姑娘肌膚瓷白,黛眉紅唇,那雙霧蒙蒙的桃花眼,哪怕不笑的時候,眉間眼里亦俱是勾人的風情。 即使真吵起來,十有八/九,那位先生會先認慫。 想到這,他頓時語氣輕快起來:“好的。請稍等?!?/br> 繪理完全不知道,自己一句話讓眼前這位盡職盡責的領班腦補了一出大戲。她的所有注意力都給了推門而入的跡部先生。經過一番折騰,此人又恢復了那副衣冠楚楚、貴氣端方的精英模樣。他穿的襯衫是深灰色的,也是很考驗身材的剪裁,款式低調內斂了許多,是繪理隨手在小型衣柜里摸的。 讓繪理暗自咬牙的是,這次人家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乙r衫的紐扣,粒粒緊扣,連脖子都不放過。穿襯衫那人,肩寬腿長,背脊挺括,行動間勁瘦的腰腹繃緊的線條,像張滿的弓,充滿力量感。 見他出現,所有的侍者都恭敬地彎腰,而這人對此泰然自若,僅僅是神情淡漠地點點頭,全程毫無表情。 看起來, 禁欲,清貴。 仿佛那個把她懟在門上不敢動的衣冠禽獸,全部來自她的臆想。 家世且不提,這種段位高、城府深的心機man,也不知藤井家太后從哪找來的。不是繪理漲敵人威風,自家閨蜜那愧對社會的情商,再來一打也不是人家的對手。當然,她也不能與之匹敵,只能見機行事。 她不知,自己那思量的神情全落入對面那雙利眼。她眼中那位“段位高、城府深”的心機先生,一眼就望穿她想搞事兒的心,不禁輕輕哂笑:“坐,藤井小姐,這里沒人敢罰你站?!?/br> 繪理笑瞇瞇地:“客隨主便?!?/br> 各懷鬼胎的二人相繼落座,領班親自上前倒酒,跡部先生可能被某侍者豪放的倒酒姿勢嚇到,朝他擺了擺手,自斟一杯。等輪到繪理,繪理還沒想好怎么拒絕,那人就霸道地替她拒道:“給女士一杯水?!?/br> 繪理噎了一下:“……”誰要喝白開水??! 她的表情似乎娛樂到了跡部先生,他打量她片刻,若有所思:“你不想喝水?” “……”非常不想。 “嗯……”跡部搖晃著酒杯,沉吟片刻,口氣懶懶地:“那,你想陪我喝酒?” “?。?!” 這是道送分的選擇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