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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一個星期了,才感覺到自己的委屈,分明跟自己沒任何關系,卻要為此付出生命,簡直。。。。。蘇恒嘆了口氣,又上了床躺著。即使那人說了可以出去走動了,可外面都是拿著真槍實彈的,走著腿都會軟吧?算了,想想如果出不去了,或者死了,要不要給家里寫封遺書。蘇恒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一天,晚上陳一航又來了,還和前一天一樣,不要求蘇恒做什么,就只是洗個澡然后摟著蘇恒睡覺。僅僅是睡覺而已。蘇恒剛開始很不習慣,不習慣被抱著,尤其是陳一航抱著。擱以前,陳一航囚禁著他的時候,每次做完洗了澡就走了,現在不僅不會對他動手動腳,竟然還要抱著他入睡。蘇恒真是想不通了,他很想開口問,但是又不敢,后來自己猜想,多半是在這里等著徐子涵出現。至于為什么在那么多空房間里選擇和他一間,蘇恒認為是想看住自己。再至于為什么說了要動他結果沒動的原因,蘇恒想的是,已經嘗過了的男人有什么意思?再說家里還有一個呢。蘇恒又在這忐忑不安外加調整心態中度過了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已經足夠使他稍稍適應陳一航的奇怪舉動了。所以每天晚上陳一航準時出現時,蘇恒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很淡定的留了床鋪一邊給他,然后翻身繼續睡。而陳一航也變了許多,一開始他也并不是十分習慣的,但漸漸地,他總是在處理完一堆事物之后理所當然的來了這里。而蘇恒的態度無疑又給了他鼓勵,這種感覺很奇妙,如果過去秦宇帶給他的是青春期時期最熾烈的情感沖動,那么現在的感覺就是繁華落盡后的平淡守候。每當陳一航躺倒蘇恒旁邊時都會有一種滿足,就像他曾經幻想的那樣,工作了一天后回到家,有個愛的人在為他暖著被窩。蘇恒會是那個愛的人?陳一航募地想到了徐子涵,他握緊了拳頭。蘇恒不會是。陳一航轉身看著蘇恒熟睡的側臉,很想伸手觸一下那濃密微帶卷的睫毛,像是個小刷子一樣,原來他睫毛這么長,陳一航看著,想著,但是腦海里突然晃過徐子涵略帶嘲諷的笑臉,那樣子仿佛在說,陳一航,蘇恒是我的。蘇恒是他的,陳一航想著他們住在一起,徐子涵還每天接送蘇恒上下班,徐子涵為了和蘇恒見這一面寧愿自己被查出行蹤,而蘇恒為徐子涵被抓住也不反抗。蘇恒,確實是他的。但是那又怎樣呢?這樣才更能確定徐子涵會為了蘇恒而來,抓住的機會不就更大了?陳一航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他閉上眼睛想睡,但這一夜卻一直輾轉反側,連蘇恒都被他這動靜給弄醒了。蘇恒迷迷糊糊說了一句:“別動。廁所在門外向左轉。徐子涵你別動來動去跟蛆一樣!”陳一航愣住了,繼而有點火大。他砰的坐了起來,眼睛著火似得盯著蘇恒。蘇恒也被這一聲給徹底驚醒了,他睜眼就看見陳一航狼似的看他,有點害怕,又有些不解,但因為這一個星期也沒發生什么事,他膽子也漸漸變大了,語氣也有些不太好,“你怎么了?”陳一航火就更大了,他惡狠狠攥住蘇恒的衣領,讓他正視著自己說:“你和徐子涵,到底發生關系了沒?”當他問出口之后就后悔了,這關他什么事!他又氣又惱的放了他,拿了件外套就走出了房間,碰地一聲關上門。蘇恒還在愣著。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陳一航有過如此多的表情,他還沒反應過來。☆、第三十一章其實蘇恒說那句話真沒別的什么意思,他從小一個人睡習慣了,家里雖然窮,但農村嘛,房子總是多的,所以他和弟弟都有自己的房間,即使住校了也沒跟人同過床,陳一航過去那肯定不算,他也是從沒過夜的,只有徐子涵,跟他擠一張床那么久,徐子涵睡覺也是個不老實的,翻身動靜很大,所以蘇恒經常半夜被吵醒了,說著就習慣了,就順口了。但陳一航確實心里郁悶了。他煩躁的開著車在外面轉悠。最終還是找了個賓館住下了,他不想回大院去,不想看見秦宇那張陰郁的臉,現在他更不想見到蘇恒,他怕自己忍不住揍他!而蘇恒就莫名其妙多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得罪這人了,但這人脾氣本就陰晴不定,他也習慣了,發了會兒呆又躺下睡了。走了就走了唄,一個人還自在些。后來的這些天陳一航都沒有再過來,蘇恒也漸漸愿意到外面溜達溜達了,雖然依然站著幾個持著黑色武器的嚴肅板寸頭,但看多了也就那樣。這天,蘇恒像往常一樣吃了中飯到花園里遛食。他踱著步子慢慢繞著花園走,沒辦法,就這么大點地方,不走慢點一會兒就到了盡頭。今天好像請了人來修理著院子,他每次踱過來都能看見一個帶著草帽拿著大剪刀修枝的男人,那人在他第一次走過來時抬頭沖他笑了笑,他起先還愣了一下,這里的人是不會對他打招呼的,應該說,這里的人話都不多,十分謹慎,畢竟是從生死場上打拼過來的,少言寡語,心思縝密,這是蘇恒對這些人的印象。而這個園丁一看就是個普通老百姓,黝黑的臉,一笑起來牙齒都晃眼,老實的農民形象,不知怎么,蘇恒就想起了爸爸,都是農村人吧,他看著就覺得特別親切。很想去跟他說說話,畢竟他也很久沒和人說過幾句話了,陳一航是在,可誰敢招著他說話?蘇恒見到陳一航巴不得他眼睛里看不到他,那還能主動湊上去?蘇恒繞了幾圈,終于忍不住了,他站到了園丁旁邊,看他修剪冬青樹的枝葉,就一會會兒時間那長得亂七八糟的東青就被打理的清爽干凈了,圓乎乎的還十分可愛。園丁修了一棵,抬起腰來捶了捶,然后就看見了他,趕緊沖著他笑了笑,用方言說了句:“老板好,老板吃了嗎?”蘇恒頓時激動萬分,這是江蘇方言,而且還是靠他們那邊的話,就算他已經極力想要撇普通話,他也聽出來這是他們那的方言。他就差點沖上去抱住那人了,最后他忍了忍也笑著用方言給他打了招呼?!拔也皇抢习?,叫我小蘇就好了?!?/br>那人也是愣了下,繼而挺開心,就和蘇恒用方言聊開了。但很快,每天給蘇恒送飯的那板寸頭走了過來,面色陰沉,園丁看見嚇得趕緊又蹲下身子繼續修剪那些灌木。蘇恒也有點不爽,關著就算了,現在連說個話都給臉色,這群人也太謹慎了,他怎么可能會和這個普通農民說什么呢?他也是見識過陳一航的本事的,何況說了也沒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