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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發現,因為這兩人將吃剩的雞骨頭都埋了!這下除非有狗刨,不然鬼都翻不出來。已經三個時辰了,他沒有吐過,這是一個好現象,說明他可以下山了。果然不管怎么樣,他還是很想見他一面,因為有些事情想要確認。他在山上待了一個月多月,有半個月是昏迷的,醒來后就發現自己是在山里,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撫養他長大的秦將軍的影子,而李斯神色閃躲,他心下了然,才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只覺連生死都看淡了些,又過了十幾天能走路后他才去秦將軍的墓前拜了拜。就是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有些奇怪——在一個養育了自己十幾年的人面前,自己為什么會無動于衷?第48章情緒決堤等到天黑時李斯才和幾個士兵回來,拖了整整一馬車的糧食,一萬將士總得吃飯,山上環境雖好,可也不能占山為王,王衛索性大手一揮,直接讓這些人脫了盔甲隱到民間。棲鳳山下有個屏東鎮,小鎮上民風淳樸,鎮民以織染為生,放眼望去山腳都是大大小小的織染廠,高高掛著的布匹姹紫嫣紅一片,還怪好看。而染布是個體力活,正巧需要身強體健的小伙子,于是這伙人就干脆住在了人家鋪子里,給人幫忙,既能養活自己還能掙銀子,一舉兩得。是以山上留守的人并不多,李斯準備的正是這些人的吃食。山上的夜晚夜風清爽,不遠處有泉水流瀉聲傳來,鳥獸鳴叫聲稀疏,一輪彎月懸于半空,靜謐安寧,而凌雁遲睜眼躺著一直沒睡。直到隔壁的王衛開始鼾聲如雷,而李斯的呼吸也漸漸均勻,他才緩慢起身,借著窗前月光寫了封信溜了出門。在半山腰有個小小的馬房,早前怕吵他休息,這馬房沒有建在山上,他進去挑了匹好馬,摸了摸它的頭就將它牽走了,若是明日王衛發現自己的寶貝沒了怕是要暴跳如雷,想到這凌雁遲就忍不住咧了咧嘴角……然而讓他痛苦的是半夜又吐了,自醒來以后就這樣,基本只能喝湯,看到李斯他們吃白米飯他都覺得那是山珍海味,老軍醫說他這是久病傷了胃,要慢慢調養才行,可他控制不住……不敢連夜騎馬,他每晚都有找客棧留宿,更是囑托小二給他搞幾床軟墊才行,搞的小二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古怪,怕是個女人也沒這么嬌生慣養。就這樣折騰了半月,他終于到了廣寧,再看到熟悉的景致他卻覺得有些陌生,原來上次來這里已經是兩個多月前的事情,早前來時春意盎然,天還不熱,而現在卻已經立秋,滿地枯黃……左右已經到了,他干脆牽著馬匹到了馬市,沒錯,他要把這陪了他一路的老伙計給賣了——因為走的急,他隨手抓的不是自己的荷包,是王衛那莽夫的!甭說金葉子了,碎銀都沒幾兩。“我說師傅,你莫不是在坑我吧,這馬皮毛這么好,怎么也得五十兩銀子吧?”凌雁遲神色質疑。商人斜眼看他:“你哪只眼睛看它皮毛好了,連這肚子都是癟的,一看就是沒好好吃草的……”“胡說,它晚上都吃一晚上草!”“你又見著了?到底你是養馬的還是我是養馬的?甭廢話,四十兩愛賣不賣!”凌雁遲神色一凜,咬牙道:“行吧,銀子先給我……”這馬老板還算干脆,很快銀子一掏就讓他趕緊滾蛋,凌雁遲拋著銀子沒走兩步,突然聽著一個少年扯著嗓子喊道:“讓開!都讓開!我的馬……我的馬它瘋啦!”他扭頭一看,卻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騎在馬上,那馬行動迅疾,把少年顛的東倒西歪的,瞧著簡直要被甩下去似的,凌雁遲直覺就朝馬蹄上看去,果然那蹄子上正嵌著個鐵片樣的東西,這要是不發瘋才是有鬼了……凌雁遲不慌不忙,抓起馬老板放在邊上的粗木棍就朝那畜生扔過去……突然他臉色變了,這些日子他身上虛軟,竟是連準頭都少了幾分,沒把馬砸暈卻致使那畜生愈發瘋狂,把馬上那少年嚇的魂都快沒了,這是鬧市,婦女孩童甚多,這會都驚的往道路兩旁直跑,他猛的朝前一躍,左手長鞭一甩,直接將馬的兩只前蹄捆住,直到這時這畜生才側翻在地,凌雁遲便一把扯著少年衣領,在他墜地之前將人帶離。至此,驚惶的人群才安定下來,大人護著小孩匆匆離開,凌雁遲卻走到那仍在嘶鳴慘叫的馬旁邊蹲下,摸著它的頭說道:“你不要叫啦,你叫了我也聽不懂,給你拔掉就好了,知道了么?”很快他就將這薄薄的鐵片拔了下來,就在他收回鞭子將馬扶的站起來時,這馬卻拿頭拱了他一下,直接將他拱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凌雁遲毫不在意,手撐地站起,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笑著說道:“你這畜生倒是有幾分靈性?!?/br>“公子……你,你的手不要緊么?”“嗯?”“玉哥哥,寧之想吃糖人,你給我買好不好?”“小孩子不能吃那么多糖,會壞牙的,等老了就吃不了云片糕了……”陳韞玉一手牽著一臉饞樣的小寧之,身旁還跟著陳念。“這樣啊,可寧之還是想吃啊,都好幾個月沒吃了……”他簡直失望的不得了。“那待會就給你買,但是不能吃多,陳念,你去看看,前頭可是出了什么事,怎么這些人都行色匆匆的?”“要死人了,大白天不是不讓騎馬么,這馬怎么還發瘋了,瞧那馴馬的人手上的血流的呦……”聽人這么一說,陳念頓時就在他耳旁道:“準是你那相好的又在作妖了,鬧市騎馬,再沒有人有她這份邪性!”陳韞玉眉頭一皺就說:“你什么時候學的這種亂牽線的毛病,平白污了女兒家的名聲……”陳念立馬跑的老遠,振振有詞道:“要我說,她爹巴不得早點攀上遼王這門姻親,這話若真被他聽去,他高興還來不及……你瞧他每次見王爺時那財迷的眼神,嘖嘖……”“她爹是她爹,她是她,你做什么老要混為一談……”“你看看,你看看,說你在乎她你還不承認,這不替她辯的挺賣力的嘛……”“我懶得理你……”“公子……這這該如何是好啊,你流了這么多血,你,你……”“誒……你別哭啊,你怎么還哭起來了?”凌雁遲這才發現這是個白白凈凈的女兒家,一時覺得麻煩,左右馬也治好了,他就想一走了之,結果這姑娘眼疾手快竟抓著他那只沒傷的那只衣袖……“男女授受不親,姑娘要不先放手?”凌雁遲有些糾結地和她商量道。姑娘搖頭,一臉愧疚地說道:“我……我帶你去看大夫……”突然凌雁遲看著她有些小心翼翼躲著她的眼神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