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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先是咳嗽了聲,緊接著就捏出一股細嗓,裝作手上還有個佛塵的樣子,一甩,挺胸仰頭喊道:“太后起駕~”完了還真像有只手搭在他小臂上似的,一直舉著,朝他走去。“噗……”這次凌雁遲是真忍不住了,笑的直接坐地上,“哎呦,你是怎么想出來的!哈哈哈……”陳韞玉想笑又覺得丟臉,一直憋著,直接沖到桌邊迅速的在他腦門拍了一巴掌,說:“能耐了是不是,會開我玩笑了,就說晚上是不是想去守馬房,是不是!”陳念一秒認慫,捂著腦袋戲腔都出來了:“啊呀~呀!世子,再不去用膳老爺可就真真的等急了呀~”回府這些日子他天天跟著王爺聽戲來著。陳韞玉氣死,手捏袖口瞪著眼指了指他,他便機靈的躲在凌雁遲身后,還傻乎乎的笑了兩聲。最后陳韞玉一甩袖子直接走了,順便把門口兩把油紙傘也一并帶走,這下兩人傻眼了,就見這人走到庭院拐角處望著兩人笑的一臉得意,他還晃了晃手中多余的一把青色油紙傘,這是扳回一城的笑。雨幕飛檐下是世子得意的笑臉,庭中桃花競相怒放,開的正艷,青草春意盎然,可這一切在凌雁遲看來都不及他半分。他一咧嘴,抬手遮住頭頂,絲毫不在意落在身上的滿身水珠,泥水飛濺間,一抹青色的身影就撞入雨中,他幾個跨步就到了陳韞玉傘下,直接奪過他手中多余的傘朝陳念扔去,隨后拉著人就朝長廊跑去。他抓的是陳韞玉的手腕,冰涼涼的,陳韞玉有些失措,腳底一滑,被凌雁遲帶了一手就站直,可身上還是不可避免的濕了半身,凌雁遲玩心大起,索性把傘直接扔了,大雨很快將他澆了個透心涼,到回廊后他才一抹臉笑道:“哈哈,痛快,痛快,以往我時常忌憚病軀,不敢這樣,不敢那樣,從來不曾肆意過,想不到淋雨的感覺這么痛快!”陳韞玉想起他的病內心有些復雜,看他這么開心內心也有些釋然,突然他整個人抖了下,不由自主的抱著手臂打了個噴嚏。“啊,對不起啊,我忘了你風寒還沒好,我們趕緊去前廳吧!”說完伸長胳臂將人一勾,姑且勻了點熱氣給他。陳韞玉點頭應了聲后還揉了揉鼻子。遠遠的傳來陳念的聲音:“世子,你先去,我回屋給你們拿兩身衣服?!?/br>“看看,還是有點機靈的,沒白疼……”凌雁遲打趣他。“等我好了定要教他分清楚尊卑!”凌雁遲又在偷笑了。第21章內心迷惘兩個水鬼不敢就這樣去主殿正廳,七彎八拐,繞過池塘假山,玉石拱橋,一府姹紫嫣紅的春意這才到頭,陳韞玉將他帶到一間偏室,屋里干凈整潔,桌椅一應俱全,可是沒有人居住的痕跡,只有幾張畫像掛在墻上,紙張泛黃,看起來已有些年歲。凌雁遲四處打量了下才道:“這是何處?”“我娘生前的畫室,不過我小時候皮,畫室到處都被我用墨潑過?!彼檬侄读硕顿N在身上的春衫。“那我在這里是不是打擾到她了?”陳韞玉睨他,“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不敢,不敢?!闭f完他轉了一圈,口中不停念叨“多有得罪,王妃海涵”,說著他就滿處尋著陳韞玉小時候的痕跡,果然就那好好的金絲楠木案桌中間缺了個拇指寬的角。“這是你干的么?”凌雁遲摸著這可憐案桌的傷痕問他。“這個啊……陳念干的,小的時候他咬的!”“……你小時候待他不好么?”突然紅木雕們被推開,雨聲驀地大了,濕氣入侵,陳念背著兩人在抖傘,帶進屋里一地水痕,嘴里念叨道:“就知道你們在這,來來,衣服到了,估摸著凌公子身影和世子差不多,所以我直接在世子你的衣柜里拿了兩身?!?/br>凌雁遲不由自主想起陳念小時候咬桌子的樣子,捂著嘴笑。隔著屏扇兩人將衣裳換好,用干布巾將頭發擦至半干,均是一襲月白,一人明艷,一人溫潤,陳念看的眼里直冒星星,替兩人理了理微亂的發絲和玉冠,一臉崇拜道:“世子,你說王妃看到后會不會說你們是一對雙生子?”“少說點,當心我爹要罰你了?!?/br>陳念吐了吐舌頭,三人馬不停蹄朝著前廳跑去,直到門口才堪堪停住腳步,凌雁遲就看陳韞玉和陳念同時用手撫了撫胸口,然后陳韞玉背手挺胸,陳念側步低頭,站在門邊,還偷偷咧嘴沖他一笑,示意兩人道:“世子,凌公子里面請?!?/br>他的聲音明顯比尋常時候大了許多,是在給里頭的人通報。很快就出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鬟將三人引至正廳,一進去陳韞玉就被罵了。“怎么回事?用個膳都這么磨磨唧唧的,莫非你行軍打仗也是這幅德行?”擺滿美酒珍饈的圓桌上首坐著位滿面紅光,充滿威嚴的中年人,正對陳韞玉怒目而視。凌雁遲跟在陳韞玉后頭沒有出聲,只不動聲色的打量他,遼王頭發半白,以金冠束發,身著一身墨藍錦袍貴氣暗藏,體態微胖,臉部輪廓較陳韞玉更加硬朗,看的出來世子的鼻子和嘴都是隨他的,想必那雙眼該是隨了王妃。就是這一生氣鼻子下的兩撇小胡子被他吹飛了,有些可親。誰知陳韞玉壓根不理他爹,只是把凌雁遲帶著向前,直白的說道:“爹,這是凌雁遲,兒子外出游歷時認識的朋友,幫過兒子許多?!?/br>凌雁遲適時微笑拱手道:“草民凌雁,參見王爺?!?/br>“你就是凌雁遲?”聽這語氣王爺是聽過他的,他放下手抬頭微微有些詫異。老王爺捻了捻胡須道:“聽陳念叨叨過你幾次,有些印象?!?/br>陳韞玉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咳嗽幾聲打岔道:“兒子餓了,請問我們可以坐下用膳了么?”老王爺斜眼看他:“你不是不急的么?左等右等你都不來,現在跟我在這里嚷嚷什么?”“我遼王府家大業大,總不能怠慢客人?!闭f完他就對身后侍從示意了下,很快就有兩人過來將楠木椅子拉開。老王爺從鼻子里哼了聲,罵了句:“尊卑不分的不孝子,”他把視線移到凌雁遲臉上,說,“你既是我兒的好友,那我就直接叫你雁遲了,初來王府,若有不熟的地方盡管讓他帶著你多跑跑,熟了就好,省的他成日窩在屋里叫我看著礙眼?!?/br>凌雁遲忍著笑道:“謝王爺關懷?!?/br>陳韞玉等他不說話了才淡淡的說道:“爹,憑心而論,我除了讓您少喝酒外還干什么了?”“就這一條難道不夠?”“兒子為爹的身體著想,自覺并無不妥?!标愴y玉淡定喝酒。老王爺“哼”了一聲又把眼光看像凌雁遲,害的凌雁遲剛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