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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不回,就讓我再等一等,果然就回來了?!?/br> 王淳先去了正殿稟告了枇杷傷得有多重,又懂事地一聲不吭,見父親不斷點頭,母親面有慚色,又斥責如作俑者十六娘幾句,才覺得將早上的事情完成,又擔心枇杷急忙回來,聽她這樣一說,便笑道:“我也趕著回來吃飯呢?!闭f著讓人擺了飯。 一時飯端了上來,枇杷剛要接過碗,卻被王淳攔住,“別動!你受了傷!”又要去拿筷子,又是一聲,“你受了傷,不能動手!” 枇杷郁悶地道:“這點傷不用說不耽誤吃飯,就是開弓射箭也沒事的?!?/br> 可是王淳就是不許,只吩咐下人,“把菜擺到一處?!?/br> “受了傷不能飲酒,把酒杯撤下去吧?!?/br> 然后自已拿了筷子笑問:“想吃什么?我來喂你?!?/br> 枇杷左右看看,還好,下人們放下飯菜早就退了下去,但還是不覺得面飛紅霞,“哪里用得著呢?” “怎么不用?”王淳強硬地說:“明明手燙傷了都不肯說,我若是沒看到你是不是又混過去了?從現在起乖乖地吃飯?!?/br> 說著自作主張夾了一塊櫻桃rou送到枇杷口中,“上一次你到我們家吃飯,我記得你很愛吃這個?!?/br> “是好吃,”枇杷點頭,又問:“婆婆怎么樣了?” “唉!我娘哭了一天,說后悔不該聽了十六娘和福嬤嬤的,可是又有什么用,害人終究還是害已?!蓖醮究磋凌说纳裆?,又道:“你不必再擔心她了,她傷了后自然有人服侍。你比她燙得還重,卻忙了一天?!?/br> 因剛聽了費嬤嬤的話,枇杷馬上想到了,便問道:“是不是公公也喂婆婆吃飯呢?” “你怎么猜到的?”王淳剛剛到正殿恰好看到那一幕,所以向爹娘說明枇杷受傷卻沒有說出來,又表示了不滿后便急著回來了,爹疼她媳婦,自己的媳婦還不是要自己疼愛的。 “剛剛費嬤嬤說的,你們祖孫幾代人對夫人都特別好?!?/br> 王淳果然也道:“我祖父因為出身帶來的波折,常對父親和我說,曾祖父若是拿定主意不再娶太夫人,或者娶了太夫人,便與她好好廝守,也許就不會發生后來的許多慘劇。是以他要我們選定了一個人,就要好好相對,廝守一生。我爹對我娘很好,我也會對你好,將來我也會這樣教我的兒子?!庇中χ鴰丸凌藪齼蓸硬怂瓦^去,“來,再嘗嘗這個?!?/br> 到了睡前,王淳又親手幫著枇杷梳洗更衣,上了床反倒老老實實地分睡兩旁,一動也不動了。 枇杷等了一會兒,便湊過去問道:“今天我們不準備生兒子嗎?” “你不是受傷了?” “可是這傷也不影響???” 王淳本想讓枇杷好好休息,其實昨天因為枇杷又累又困,他只是淺嘗輒已,并未盡興,現在她這樣湊過來哪里還能忍得住,又自問她受的傷其實果真不影響什么,于是便笑著撲過去,“那我們就要為生兒子好好努力!” 一時芙蓉帳暖,被翻紅浪。新婚嘉期,又正當青春年少,難免放縱,王淳正樂在其間,就聽枇杷在他耳邊問:“你是想一次多生幾個兒子嗎?” 這一下將博學多才的王淳也問住了,是見過一胎生兩個三個的,但是不是與這種事情多少有關就不知道了,“也許吧,我們既然想生兒子,多生當然好?!?/br> 枇杷便聽話地由著他了。 只是過了一陣子又問:“你見過一次生這么多的嗎?” 王淳算了算,只得道:“沒有,最多聽有一個婦人一胎生了四個?!?/br> “我只見過一胎生三個的,我們是不是也不要太多了?!?/br> “可是,”王淳還有些不舍,便低聲笑道:“知道嗎?你可以在上面?!?/br> 枇杷想起洞房夜自己鬧的笑話,不依地捶他,“不許笑我!” “我不是笑你,是真的,不信我們試試?” 第二天,他們都醒得晚了,枇杷剛要起身,卻被王淳及時拉住按在懷里,“你受傷了,在屋子里養著,我自己去請安就行了?!?/br> 枇杷也覺得自己沒臉出門,便縮在被子中靠著他的前胸悶聲道:“生兒子還真是很辛苦的事呢?!?/br> 王淳拍拍她的后背道:“是啊,但我們不能怕辛苦,還是要每天都努力?!?/br> 王家祖孫三代單傳,而王淳和自己又因為守孝到了二十歲的年齡才成親,現在王家又得了燕主之位,更需要子嗣傳承。另外玉家人丁亦單薄,先前王玉兩家聯姻時,老大人便曾說過如果玉家沒有子嗣,將來可以將枇杷生的次子過繼回玉家。所以,于國于王玉兩家,生兒子都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枇杷很理解王淳的辛苦,因自己藏在被子里,只當是夜晚,便忍羞悄聲體諒地說:“以后我多在上面幾次吧?!?/br> “也好,”這樣的好事王淳才不會拒絕,又低聲告訴她,“還有些別的法子呢,我們都可以試試,等晚上我教你?!鞭D念又改變了主意,“要么我們現在試一試?” 枇杷哪里肯,剛剛掏心掏肺說過那樣的話已經羞得無顏見人,現在見他竟然還要得寸進尺,氣得將身子一滾,卷了被子縮到了床邊,將王淳赤條條地晾在了外面,又低喝道:“你還不快走!我也要起了?!?/br> 王淳見沒頭沒腦把自己裹成粽子的枇杷,知她再不肯出來,只得笑著起身了。 ☆、第204章 酸不可奈 三日回門是極隆重的禮節,王淳和枇杷帶了貴重的回門禮拜見岳家父母。 見父親與王淳在一旁說話,枇杷便與母親膩在一起,聽她說已經看了起程的日子,就在幾天之后,非常不舍地道:“這么快就要回家了?”然后也覺得不可能真將父母留下,營州畢竟處于邊陲,雖日常防務極嚴,又有枇杷離開前突襲□□厥,重創王帳,使得突厥人心生懼意,不敢覬覦,但節度使亦不能久居于外,免生禍端。 楊夫人當然也不舍,卻笑著告訴枇杷,“女兒總要嫁出去的,以后王家才是你的家呢?!?/br> 枇杷其實還是覺得玉家也是自己的家,但她這個時候并不想與母親犟嘴,只認真聽了母親所有的教導——她如今果真聽了進去,不再是敷衍了事,又再三表示自己一定會做一個好媳婦,然后她回了王府后也果真打算如此。 既然嫁入王家,就要做到兒媳應該做的,枇杷想起那日與婆母十六娘斗法便覺丟人,她們不過是尋常婦人,既無大jian大惡,又無多少見識,只是想爭一時之意氣,自己又何苦在意呢? 只看在王淳每日辛苦家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