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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明年,換我們來握手?!?/br> 比賽結束后,勝的一方要到敗的一方那邊握手,贏家的姿態。 Nach過來握手時明顯很得意,卻還裝出一副不驕傲的模樣?!昂湍銈儽荣惡苡幸馑?,期待明年的比賽。當然了我認為我并不是配不上你的女朋友,只是我沒有興趣罷了?!?/br> 程湛仗著身高優勢,睥睨著他:“是嗎?就算你有興趣也沒用,她只喜歡我這樣的。也就是長得能看的這種?!毖韵轮?,Nach長得不能看。 即使贏了比賽也討不到口頭便宜。 收了外設下了比賽的舞臺,在看到祁柚的一瞬間,向她張開了雙手。祁柚會意,沖過來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想過我們可能會輸,水晶炸開的一瞬間,還是有點難過,這話我只偷偷和你講?!?/br> 祁柚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印下一個吻:“我也有話偷偷和你講,我超級無敵喜歡你啊,我愛你?!?/br> 程湛摟著她往外走,“我知道啊,你剛才說過,我看到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剛才復制錯誤,抱歉,已修改。 第45章 見見家長 呼吸間是熟悉的祁柚身上的味道。淡淡的, 似有若無的多芬沐浴露的香味。 像她這個人,似有若無的媚,簡單的一句“我愛你”, 就把他勾得不行。 進休息室的時候, 教練還有其他的工作人員正在安慰Western他們幾個,意思是這個成績很不錯了, 他們很棒, 不用自責。 說到底最怕的還是Pale會覺得自己拖了大家后腿, Pale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明年, 領冠軍獎杯的是我們?!?/br> 重新回到臺上完成了頒獎儀式, 第二天凌晨就定了飛機回國。前一段時間因為怕影響比賽情緒,教練勒令了不許看微博。程湛沒看微博,也就不知道祁柚后來也發了微博。 祁柚坐飛機的習慣是從上飛機的那一刻一直睡到準備下飛機。程湛無聊, 用平板登上微博, 看了眼最新那條微博底下的評論。掃了一眼之后剛想說祁柚居然沒給評論, 就看見一條熱評。 “臍橙夫婦居然同天記起微博密碼?!” 看完這句話,程湛點進祁柚微博主頁。 祁柚的微博沒有設置置頂, 程湛一眼看見祁柚最近更得那條微博。 他摸了摸昨晚因為在機場候機一直沒睡而長出的胡渣, 若有所思。在評論里回復到:“小姑娘最近膽子挺大?” 這句話發出去沒多久,就被人發現了, 一堆人到他這條評論底下留評論。 “哈哈哈哈終于等到我家Z神回復!” “完了,水水要被收拾了哈哈哈哈哈哈!” “坐等祁柚再回復?!?/br> 等到祁柚知道程湛看見那條微博了的時候,已經是下飛機之后。 剛睡醒的祁柚還處在一個腦袋放空, 毫無意識的狀態。程湛看她走路都快要東倒西歪地樣子,忍不住把她攬進懷里,勾著她的脖子往外走。 因為最近這幾天比較有空,程湛早前又已經和祁柚說好了,等比賽結束就回N市見祁柚的父母。所以從國外回來的飛機落地后,程湛直接又去買了飛N市的機票。 距離登機還有一個多小時,祁柚在候機室里等了一會兒,腦子漸漸清醒了一些??粗陶抠I了一杯奶茶從候機室外走進來,帶著口罩,風衣的帽子也蓋在頭上。突然想起第一次見面時,也是這樣一副畫面。 他走過來把奶茶塞進祁柚的手里,祁柚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靠近一些。 程湛彎下腰,她卻突然直起身湊近他,隔著黑色口罩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程湛摸了摸被她偷襲的那個位置,掃視一圈,確定周圍的人并不多。慢條斯理地伸手到耳后,摘下口罩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捧著她的半張臉,與她嘴唇相貼。 到底是顧及在外邊,旁邊多少還是有幾個人,擔心影響不太好,只是淺淺的一個吻。拿下巴上的胡渣在她臉上蹭蹭,“最近膽子挺大?挺嫌棄我的?” 祁柚覺得他的胡渣有些扎人,一邊推他,一邊躲開?!澳挠??” 程湛順勢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沒有?不是發微博說我留胡渣太丑?你還不老實?!?/br> “你抓不到重點,我是在夸你在出征的短片里很帥誒?!?/br> 程湛嗤笑一聲,“作為電競男模隊里的顏值巔峰,我應該擔得起你這句夸贊,不說謝謝沒關系吧?” 祁柚懶得和他互懟,在包里翻出手機看微博,果然看到他給她的評論。 她回了一句,“小姑娘膽子一直挺大?!?/br> 真是喜聞樂見,這一波互動來得太猝不及防了吧! 如果不是從機場坐車回祁柚家的路上,程湛數次無意識地把祁柚的手攥得生疼,祁柚也會認為程湛也像他表面看起來那樣鎮定。 過了這個紅綠燈直走再拐彎就祁柚父母家,陽光從出租車的車窗外鋪進來,洋溢在空氣中,襯得他也暖洋洋的,看起來像個十幾歲的大男孩。 他故作平靜地轉頭,問她的問題卻讓人想要發笑:“我今天的穿著,看起來會不會不夠成熟穩重?” 祁柚一頓,腦海里想起得是他穿著睡衣盤腿坐在床上,一邊打手游一邊和她說sao話的樣子。真真是看不出來他有半點成熟穩重。 他今天的衣著倒是說不上什么穩重不穩重。十一月初的N市,往年這個時候已經開始下雪,今年較暖和一些,第一場雪至今還未落下。因為天氣的原因,他的標配從風衣或衛衣改成了羽絨服。 純黑的短羽絨服,拉鏈拉得很隨便,半高不低的,露出一截里邊的同色中低領毛衣。 一個冬季很正常的搭配,不過他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可見他有多反常。 雖然出租車里邊會暖和一些,可溫度照樣不算高,她回答一句:“挺好的?!眰壬碛檬秩ノ嫠对谕膺叺牟弊?,他沒有系圍巾。 “不帶圍巾,不冷嗎?” 第一次錄節目的那天晚上,他穿得很薄地坐在椅子上抽煙,從那時起,祁柚就覺得這人是不怕冷。 程湛把她的手拿下來,重新攥在手里,“我比賽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緊張?!?/br> “為什么要緊張,我早和你說過了啊,在我出國去找你之前就和他們說過了,他們已經知道你了。我爸媽不會不喜歡你的職業,也不會不喜歡你。而且……” 程湛面無表情地打斷她的話,“祁南發微信和我說,你爸讓祁淮從中隊里趕回來,并且現在兩人正堵在你家大院門口?!?/br> 祁柚一哂,好像確實挺可怕的…… 據她所知,上一次她爸在門口堵人,是因為祁淮在沒有他同意的情況下,去參了軍。老爺子抄著棍子,兇神惡煞一般站在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