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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是不生氣,我當時很生氣?!?/br> 祁柚都快要把腦袋埋進被子里裝鴕鳥了,她又不是故意的……于是在后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每當祁柚發小脾氣或是和程湛鬧小別扭的時候,只要程湛提起這件事,祁柚瞬間變得狗腿,語氣討好地轉移話題。 但其實程湛并不是趁著現在指責祁柚的,室內空調設置的溫度很低,他重新替她把被子蓋好?!爸皇墙o你想想解決的辦法,沒有怪你?!?/br> 祁柚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又補上一句:“至少現在沒有?!?/br> 程湛還沒添上那句話時,祁柚才剛松了口氣。聽完后面那句話后,祁柚馬上又感覺到更愧疚了。眨眨眼睛看著他,問他該怎么辦,讓人輕易地聯想起,鉆進主任懷里使勁蹭使勁蹭,還奶聲奶氣喵喵叫著,討好主人的小貓咪。 讓人心底柔軟的一塌糊涂。 他想了一會兒,找到一個比較合理的方法,把語氣稍微放溫和一些,“我給你買個手機和號碼,你只存我一個聯系人?!?/br> 祁柚輕輕地“啊”了一聲,給她買新手機讓她只存他一個人的號碼嗎,意思是以后比較忙的時候只接他一個人的電話嗎,感覺得怪怪的……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買就可以了,你那么忙……” “等回了F市,我帶你去買?!背陶看驍嗨脑?,不容她拒絕。 “哦”了一聲算作應答,她的小毛病又犯,兩只手纏在一起攪來攪去的,他怎么那么霸道呀…… 第21章 再次發燒 傍晚小林忙完了之后, 打電話給祁柚問他倆晚餐要吃什么,醫生說祁柚只能喝一些白粥,她沒得選。轉過腦袋去問程湛要吃什么, 程湛正在看微信, 頭都沒抬起來,就回答道:“就白粥?!?/br> 祁柚愣愣地把程湛的話告訴給小林, 掛了電話之后, 問他:“你怎么也只喝白粥啊, 你又沒有生病?!?/br> 他看她一眼,回答得理所應當, “你現在什么都不能吃, 我要在你面前吃別的,你不得饞?” 程湛接著回微信,祁柚心里暖烘烘的, 心頭就像灌進了百罐蜂蜜, 忽的化開來了。又偏過腦袋去, 不讓程湛看見她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再上揚?;仡^時見程湛依舊在看微信,半湊過身去問他在看什么。 程湛手機的那個OUR戰隊所有隊員包括助理的微信群里, 正在集體聲討OUR的打野。 開頭是Western在微信群里明知故問程湛:“程湛你必須給你的隊長我說說清楚, 去哪了?” 當時程湛正在和祁柚玩游戲,沒看見微信里的消息。于是OUR的網癮少年們就開始八卦自家打野的戀情。 程湛看到微信后本來也沒當一回事, 就覺得這群人閑得慌,都在一棟別墅里還發微信,直到Eop在群里發了兩段話。 Eop:據我所知Z神前兩天心情不佳, 不佳到兇殘,是因為小嫂子沒接Z神電話。后來小嫂子給Z神打了幾個電話,Z神沒接之后之后就不打了。 Eop:Z神心里想得肯定是,雖然我很想你,但是我很酷,你不接我電話讓我很生氣,我不能主動找你。但沒想到你他媽更酷,我不找你你就不能多給我打幾個電話哄哄我嗎,去你媽的。 Eop發完第一段話的時候,原本熱鬧的群組里已經安靜下來。他發完第二段話后,群里又沉默了一段時間,Western終是看不下去自己中單的傻,出來發言。 Western:傻孩子,你敢這么說大實話來戳穿我們Z神,你還想活著打職業嗎? Pale:順手圈一下Z神來將功補過,我前面都是瞎說的,賣你的是Eop。@Zap 剩下的Inform和戰隊里的助理也跟著在群組里圈了Zap,大家沒說的時候Eop還沒意識到,這么一說,Eop恍然發現自己好像是干了一件很蠢的事情誒……Z神會不會殺了他啊…… 很快,一直沒在群組里說話的人難得的回了信息。 Zap:Eop你膽子大了。:) 一個精辟的表情,成功的讓OUR基地里傳出Eop的一陣哭嚎,“啊啊啊啊Z神在窺屏!窺屏!” 程湛若無其事地收起手機,回答祁柚的問題:“沒什么,隊里幾個人瞎聊?!?/br> 吃完飯后,程湛看著祁柚乖乖地喝了藥,口服液苦得讓她整張小臉都皺成了一團,程湛揉揉她的腦袋算作安慰。 喝完藥困意上來,祁柚躺了一會兒很快就睡著了。 程湛熬夜成癮,雖然最近不經常通宵,仍然是不到凌晨兩三點就睡不著。玩一會兒手機,就停下來看她一會兒。手機沒電了,索性就一直看著她。 因為她在睡覺,房間里沒有開燈。他把空調關掉開了窗戶,初秋的夜風從敞開的窗戶里鉆進來,吹起了窗紗。月色入戶,如積水空明,微微照亮了室內。給她的面頰上也籠罩上了一層細碎而朦朧的光,她安靜地沉睡著,讓她看起來更加溫柔恬靜。 情難自禁地伸手在她臉上輕輕地捏了一下,指尖摩挲到她平滑細膩的肌膚。忍不住再捏一下,像是一個小孩子找到了新的玩具,放在手里,愛不釋手。 兜里的手機只剩下最后百分之十的電,他調出相機,對著她的臉,聚焦,將她的睡顏保存在手機相冊里。 半夜的時候,祁柚突然咳嗽了幾聲,程湛睡得很淺,她一有動靜他就醒了。她無意識地裹緊被子,整個人縮在被窩里。下午剛有好轉的臉色,眼下又變得沒有一絲血色。 他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伸手過去探她額頭的溫度,燙的嚇人。他輕聲喚著祁柚的名字,祁柚依舊沉睡著,沒有反應。即使知道這樣的發燒也只是小病,心底卻還是沒由來的浮上一層慌張。 他又搖了搖她的手臂,她迷蒙地睜開眼,問他怎么了。 程湛松了一口氣,按了床頭連接著護士站的按鈕,很快有護士過來給祁柚量了體溫,值班醫生開了退燒的藥,讓程湛給祁柚涂一些酒精,物理降溫。說是半夜再燒起來也很正常,多注意些就行。 因為程湛在這邊看著祁柚,小林不樂意看這兩人膩歪,一早就回賓館去了。程湛扶著祁柚起來喝了藥,她暈乎乎任程湛喂她把藥喝完就馬上倒下去接著睡。 他拿棉簽沾了酒精,仔細地擦在她的額頭和臉頰上。一手拿著棉簽,一手拿著酒精,站在床邊俯身給她擦拭著。 醫生又給開了吊瓶,他把點滴的速度調慢了些,她額頭的溫度高的嚇人,摸了摸她扎著針的那只手,卻是微微有點涼。 程湛把自己的手覆在祁柚的手上,企圖把自己掌心的溫度傳遞給她。她的手指動了動,無意識地反手抓著他的手。 程湛算是睡不著了,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