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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贊成:“木槿在荷花亭等到了艾子墨,大結局,完美!” 李堯微低下頭,恨恨的說:“你們是編劇還是張哥是編???化完妝去拍定妝照?!彼D身走出化妝間,隨手帶上門,‘砰’的一聲。 林曉和舒楊四目相對,都撇了撇嘴。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兒求收藏~~~ ☆、第一部戲(2) 這部戲投資不多,高層并不對它抱有太大期望,或者說基本沒什么期望。雖然導演是金牌導演,女主名義上是當家花旦,可是在這個小鮮rou橫行的時代,一個三十出頭的女演員配上一個夠不上十八線的男演員,這陣容,能賣出去可能就已經很不錯,該謝天謝地了。 定妝照拍完,舒楊走到林曉身前,笑著說:“有沒有機會請林大小姐吃個飯?順便討論討論劇情?” 林曉說:“拍戲前,我從不討論劇情?!?/br> 舒楊笑著問她:“原來林大小姐喜歡和搭檔撞出火花來?” 林曉眨了眨眼睛:“商量好的,痕跡太重?!?/br> 舒楊思考著:“不無道理。那么,只請林大小姐吃飯,不討論劇本的事,是不是可以?” 林曉微微一愣,笑著點了點頭,拎起手包,回過頭看著李堯忙碌的背影,說:“李大導演,要不要外賣?” 李堯的聲音悶悶的:“沒心情吃飯?!?/br> 林曉看著舒楊,挑了挑眉毛,一臉的無可奈何。 舒楊聳了聳肩,說:“走吧,林大小姐?!?/br> 兩個人肩并著肩走出化妝間,向地下停車場走去,舒楊開著玩笑:“你們這種當家花旦,出門不需要全副武裝么?” “當家花旦?”林曉側過頭看了他一眼:“我幾乎快被公司雪藏了,我對狗仔沒吸引力,狗仔對我也沒興趣?!?/br> “那好??!”舒楊突然變得很開心:“咱們當街擼串兒?” 林曉也笑著說:“二十串rou串,十串板筋,十串腰子,一打啤酒?” “靠!對我胃口!”舒楊抬手拍了拍林曉肩膀,這才覺著兩個人不過剛剛認識,這樣的動作多少有些唐突,他尷尬的笑著。 更讓他感到尷尬的是,兩個人站在那輛摩托車后面,林曉問他:“您老人家這座駕不用放在停車場吧?” 舒楊挑了挑眉毛,打開摩托車后箱蓋,遞給林曉一個頭盔,說:“敞篷二輪車,也是要駕照的。比那四輪車難開多了?!?/br> 林曉輕輕嘆了口氣。不過她也覺得自己很幸運,今天穿的是條牛仔褲,而不是短裙。 兩個人騎上摩托車,幾乎同時戴上頭盔,舒楊嘴角微挑,囑咐著:“你最好摟緊我的腰,我這個二輪車可不比他們的四輪車差。飆車他們可飆不過我!” 林曉不得不摟緊舒楊的腰,他的這輛摩托車幾乎是在街上飛的,用‘飛’這個字來形容,一點兒都不為過。 天已經全黑了,舒楊的這輛摩托終于停在了一家燒烤攤前。 舒楊說:“街邊燒烤,你吃了不會壞肚子吧?” “說不定是你壞肚子!”林曉笑著下了摩托,摘下頭盔遞給舒楊。原本柔順烏黑的長發,現在有些散亂。 舒楊將摩托車停在道邊,抬手指了指她的頭發:“你們女人不是一向注意形象?” 林曉有些尷尬,打開手包,拿出化妝鏡,隨意捋了捋長發。 舒楊嘆了口氣,走上前去,幫她捋順了散亂的長發,笑著說:“老板會以為我帶來的是女友,你可不能丟了我的面子?!?/br> “姓舒的!”林曉剛開始還有一些不好意思,聽了舒楊的話,只覺得這人真是欠揍,嘴欠手也欠,一張臉氣鼓鼓的。 舒楊笑著說:“逗你的!其實我比你大,你是不是可以叫我楊哥?不然就叫我舒楊,總好過叫什么姓舒的,雖然我真的姓舒不錯?!?/br> 林曉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先自走到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 老板和舒楊很熟,直接扔給他一張菜單:“舒小子,要什么自己點!”還不忘開玩笑:“你女朋友?漂亮??!” 林曉臉紅過耳,舒楊笑著點單,并不反駁。 酒過三巡,林曉的臉有些紅?!椤囊宦?,舒楊又開了一瓶啤酒。 林曉說:“其實李堯很不容易。在當今這個老戲骨比不上小鮮rou的時代,能堅持做精品,堅持用演員而不是明星,堅持不為了某一家的粉絲拍戲,她頂了很大的壓力?!?/br> 舒楊點了點頭:“李堯是個好導演,你也是個好演員?!?/br> “好演員就要沒戲演咯!”林曉的眼睛里透著悲傷:“也許就是我的最后一部戲,李堯還說什么要指著它拿大獎,天方夜譚?!?/br> “怎么不能拿大獎呢?”舒楊揚起頭,‘咕嘟咕嘟’幾乎灌了半瓶啤酒:“你得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誰說小成本不能創造大奇跡?曉曉,我捧你做視后!” “你?”林曉豎起右手食指,左右晃了晃:“你是個好演員,可惜不是個好明星。我在息影之前能和你這個好演員搭一次戲,上蒼待我也不算太薄?!?/br> “怎么這么悲觀?”舒楊舉起酒瓶:“你要是該息影了,我這個十八線是不是壓根兒就不該演戲?來,為了演技,干杯!” 林曉笑了,也舉起了酒瓶:“為了演技,干杯!” 他們兩個都有些醉了,舒楊將摩托車鑰匙扔給燒烤攤老板,說:“收攤后幫忙騎回我家,拜托了!” 老板仿佛早料到了,將車鑰匙塞進兜里,手上還烤著羊rou串,說:“放心吧!” 舒楊看向林曉,說:“警察叔叔說,不能酒/駕!” 林曉的臉頰有些紅,點著頭說:“真是乖孩子?!?/br> 舒楊試探著問:“你喝的有點兒多,能不能自己走?” “當然沒問題!”林曉伸平了雙臂,仿佛在走獨木橋一般走了一條筆直的線,回過頭來看著舒楊,說:“怎么樣?” 舒楊伸出了右手大拇指,卻說:“雖然你能像貓一樣走直線,可是作為紳士,我還是要送你回家的?!?/br> 第二天一早,林曉早早到了劇組,精神抖擻的,完全看不出昨晚醉過。 她畫好了妝,坐在化妝間里看著劇本,心不在焉,眼角余光時不時瞟向化妝間的門。舒楊還沒來。他該不會昨晚喝多了,起不來了吧?還是他送自己回家之后,他反倒找不到家了?她居然有些擔心。 距離開機儀式還有十分鐘,李堯的臉黑的像一塊碳,她手里握著劇本走到林曉身邊,冷冷的說:“你見過這么不靠譜的男一號么?” 話音剛落,化妝間的門被撞開了。 舒楊一邊喘著氣,一邊說:“沒遲到吧?是不是趕得上?” 林曉看著他雞窩一樣的頭發,笑出聲兒來。 李堯白了林曉一眼,黑著臉對舒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