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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是有這么一人?!毙煸鰤劭戳艘谎劾罹奥?,回答道。 “是啊是啊,錦meimei,這每位藩王王府都派了使者進京,況且我們并不知道燕府長史長什么樣子??!”李景隆忙安慰道。 這時只見一位身高中等的中年人,和十七皇子朱權信步走了過來,徐妙錦見朱權朝這邊走來,本想避嫌躲開,免得再被人誤會,然而她定了定神,便看清楚了朱權身邊的中年人,正是她要找的燕王府長史葛誠。 “葛大人!”徐妙錦見她所尋之人正朝自己這邊走來,便推開人群朝那邊走了過去,徐增壽無奈地對李景隆搖搖頭道:“這小妹子,也太不顧大家閨秀的儀態了?!?/br> 李景隆倒是笑著搖搖頭道:“哎,增壽兄,非也,非也,那大家閨秀全是一個樣子,唯唯諾諾,恭恭謹謹的,像你家三妹子那樣,甚是無趣!” “喲!徐小郡主!自北平一別才幾日,沒想到又在京城見面了!”葛誠捋了捋胡須,對徐妙錦微笑道。 徐妙錦便假裝沒有看到朱權,與葛誠攀談起來,她焦急地詢問道:“葛大人此次進京,燕王殿下和王妃,可有書信與我?” 葛誠笑了笑答道:“自然是有的,郡主莫要心急,臣本是想明日親自登門去中山王府拜訪的,沒想到今日在這里遇到郡主?!?/br> “那就勞煩葛大人了!妙錦明日就在府中靜候佳音?!闭f罷便拱手施禮道,其實心里已經是咚咚咚地跳個不行,她自回到應天府,便每日翹首以盼心上人能寄封書信來,要知道在這個車馬都很慢的年代,等一封書信的滋味是何等的煎熬。 只見這時徐增壽與李景隆亦已走了過來,徐增壽拱手施禮道:“想必這位就是燕王府長史葛大人了,小妹到底是為何事,如此焦急地尋葛大人?”說罷便瞪了一眼徐妙錦。 十七皇子朱權在一旁笑道:“錦meimei是為了向葛大人打探四哥與四嫂是否有與她的書信,這不葛大人答應明日親自去中山王府登門送信呢!”說罷又轉頭與葛誠道:“明日我亦想去中山王府拜會葛大人,望葛大人不吝賜教?!?/br> “哎,殿下怎如此這般客氣,燕王殿下若得知殿下如此這般虛心好學,也會贊賞殿下天資聰穎,不恥下問呢!”葛誠立即鞠躬一輯道。 徐妙錦此刻心里如萬馬奔騰,什么?越是想躲,越躲不掉,在家里等封信都躲不掉,這可如何是好!當下她即暗暗決定,明日一定要想辦法,把朱權嚇跑! 作者有話要說: ☆、第21章 黃雀在后 第二十一章黃雀在后 自皇帝壽宴結束之后回府,徐妙錦就苦苦思索了一晚怎么能讓朱權討厭自己的法子,歷史上的他除了精通音律,整理了和,還潛心修道,整理過各類道教書籍,歷史書籍,雜劇,醫書和占星兵家之書,真可謂是無所不通,其實如果自己不是在北平心已有所屬,如果來到這個世界上先遇到的是朱權,也許……然而現在已經沒有也許了。 可是,總不能找個道士來羞辱一番,然后大講子不語怪力亂神吧!謝依琳雖然是信奉科學的,可是她卻不科學的穿越了,要是現在誰對她講子不語怪力亂神,她自己都不相信??偛荒苄呷柚T子百家,羞辱醫書吧,這種突破底限的事她可做不到,她目前僅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在朱權面前彈一首殺豬般難聽的曲子,讓他對自己零好感,這樣既不失了朱權的面子,也不會讓自己顯得太過粗俗,畢竟她是得了失魂癥的。 次日一早,燕王府長史葛誠便來中山王府登門拜訪了,與之同來的還有十七皇子朱權。對這個學習欲望很強烈,想效仿四哥保衛邊疆建功立業的有志好青年。徐妙錦其實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于心不忍,不過就當前的情況來看,她必須斷離舍了。 徐妙錦見過了長史葛誠,拿到信便跑回房里去了,廳堂里留下幾個大男人,聊的話題自然都是保家衛國,建功立業,研習兵法等云云。 把自己關在房里,打開書信,迫不及待地讀起來才發現,這不過是一封普通的家書,內心多多少少有些失望,她又拿起信封往外倒了倒,想看看是否有落下什么沒有看到。果然,從信封中掉落出一張小便箋,徐妙錦心中霎時間緊張不已。她定了定神,輕手打開便箋,上面用剛勁有力的行楷寫了兩行字:“河漢清且淺,相去復幾許。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br> 便箋上的字,一時間讓徐妙錦思緒萬千,波濤洶涌,激蕩在胸,卻無處可去。她輕輕地取出了在北平時燕王送她的那把弓,輕輕撥動弓弦,北平的一幕幕彷如昨日般涌上心頭,心緒不能自已。如若此生不能長相廝守,那她來到這個世界上又有何意義。 日上三竿,徐妙錦決定開始實施她的計劃了,靜妙堂對岸的歸云亭坐落在一片太湖石堆砌的假山之中,白衣少女執琴而去,坐定,霎時間琴聲嘔啞嘲哳,如殺驢卸磨。 正在湖邊采蓮的徐妙清聞聲而來,忍不住沖到歸云亭中,怒不可遏,粗暴地按住了徐妙錦的琴弦。徐妙錦亦是被她激怒,憤氣填胸,猛地站起身來道:“二jiejie,你干嘛!” 徐妙清見她惡人反撲,便覺氣憤填膺,指著徐妙錦的鼻子道:“我還沒問你要干嘛,你倒惡人先來興師問罪!” 徐妙錦此刻只覺事小,不覺事大,事情鬧的越大,朱權便會討厭她吧,既然徐妙清自己送上門來,反正豁出去了,便揚起臉道:“怎么,二jiejie今天是想跟我算總賬嗎,好啊,那我們就來算算,二jiejie為何平日里總是針對我,冷嘲熱諷!” 徐妙清此刻并不知道十七皇子朱權與燕王府長史葛誠在家中做客,見徐妙錦如此,她正好也想撒一撒多年積攢在心中的怨氣,便沒好氣地道:“你還好意思問我?都是同父同府,憑什么你有陛下親封的郡主之名!就因為你比我們晚生了幾年,就因為父親過世時你假惺惺地賴在父親墓碑前不肯離去,陛下便憐愛之,可見你小小年紀,六歲時便已如此心術不正,惺惺作態!” 原來這便是徐妙清多年對她不滿的原因,然而自古帝王給的恩典,哪里又會有人人平等的呢!即便是二十一世紀,想要得到榮譽,也要自己奮斗。 “二jiejie怎會如此侮辱我對父親的感情!”徐妙錦本也是心中憋憤,便忍不住泣下沾襟。 “惺惺作態!還哭!”徐妙清怒不可遏,猛地推了她一把,又是抬手一掀,那把古琴便如拋物線般離開了石桌,哐的一聲摔在太湖石上,又趔趄地打了幾個滾,折斷在了假山中彎彎折折的小徑上,琴面斷裂。 “你……!我的琴!”徐妙錦見朱權親手做的琴被摔了個攔腰斬,便立即隨著琴掉落的位置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