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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學長就不要再放水了,”李司靳笑容越發燦爛,走近了雙手搭上他肩膀,“不使勁全力的話,可能沒法滿足我這種饑渴了那么多年的追隨者……”正當他滿嘴放sao話時,洗手間門突然被推開了。李司靳下意識剛想放下手,但看到對方是羌良后便停住了,眨了眨眼,隨后忽然改變了動作的走向,直接摟住穆權的脖子吻了上去。不單是吻,而且還溫柔地舔舐著穆權好看的唇形,像飛蛾撲火一樣緊貼著穆權身軀。穆權愣了一下,覺得對方的舉動好笑又可愛,便伸出舌頭反客為主,同時將手按在李司靳的后脖子上撫摸著——這是大動脈的位置,血流速度隨著情緒、性`欲起伏而變化,在徒手格斗時就是命根子一樣的存在,以他的力量現在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讓李司靳窒息。他從這里一路往下到李司靳的背上,慢慢安撫著,示意對方稍安勿躁。“砰”的一聲,門關上了。李司靳睜開眼,與他四目相對,眼神因為激烈的親吻有些失焦。“啪?!蹦聶嘁徽婆脑谀俏餮b褲包裹的屁股上,嚇得李司靳差點彈起來。“繼續?!?/br>對方愣了一下,得到應允后立即繼續加深了這個吻,手越發猖狂地在他身上游走撫摸。兩人吻得天昏地暗,直到門外再次傳來腳步聲才收了手。“穆權、李醫生,你們倆咋那么久?老子要憋不住了!”李司靳被吻得滿臉粉紅,嘴唇被咬得甚至紅腫起來,口水在上面折射出yin靡的光澤。穆權用袖子迅速幫他抹了抹,然后放開對方,張天淞也正好在這時破門而入。“讓一下讓一下、你們趕緊買單去……”穆權不動聲色地側開身,抓住李司靳的手腕拉了出去。羌良一個人坐在包廂里??匆妰扇嘶貋硖Я讼卵?,道,“已經不剩什么了,還要再點一些嗎?”他的表情平靜無波,好像剛才的事情從未發生。“我已經飽了,”穆權說著看了眼李司靳,“你還要嗎?!?/br>李司靳搖搖頭,“我先去結賬吧?!闭f著快步走出了包廂。穆權不禁懷疑對方是故意的,把他和羌良兩人專門留在這里是想干嘛?他坐了下來,掃了眼滿桌的狼藉,道:“點這么多都能吃完,這姓張的食量可真大?!?/br>羌良冷笑了一聲,“不然現在怎么跑廁所了?”他說著將扎起的長發從左邊弄到右邊,又道,“什么時候開始的?”“你指什么?!?/br>“剛才我看到的?!?/br>“在美國的時候?!蹦聶嘟o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你終于舍得對他下手了?”對方說著點燃了一根煙。跟張天淞粗獷的抽大煙不同,羌良抽起煙從容優雅得多,更像在喝咖啡。“你的用詞我不是很愛聽啊,羌爺?!?/br>羌良拿煙的手顫了顫,煙蒂掉落在桌上,“我只是不希望在這個時候,除了穆淇那麻煩的東西,你又多了一個軟肋,萬一讓老蛇知道可是很麻煩的?!?/br>第三十八章“學長,這頓花了不少呢,有點超出預算了?!鄙宪嚭罄钏窘鶎λ?。“沒關系,張天淞那家伙估計也吃傷了,以后招待他就簡樸點吧?!?/br>“沒問題?!崩钏窘瞪习踩珟恿塑囎?,“我們去哪,學長?”“回家?!?/br>“不去醫院看看劉伯他們嗎?”“不用,你回去把那個畫像弄出來吧,趁記憶還比較新鮮?!?/br>“好的?!?/br>沉默了一會,開著車的李司靳從鏡子里偷偷瞄了他一眼,被發現后又馬上收了回去,耳朵隱隱泛紅。“剛才在飯店里……”李司靳眼睛直視前方,輕輕開口,“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太妥當,請你告訴我?!?/br>穆權看著對方線條干凈的側臉,剛才他吻過的那片嘴唇抿起來,“因為我怕學長魅力太大,有時候控制不了自己,”“如果有我會馬上說出來?!彼卮?,“專心開你的車?!?/br>李司靳露出了點兒隱藏不住的笑意:“是?!?/br>*那張畫像李司靳用一個下午的時間弄好了。這也是穆權第一次見對方畫人物,眉眼、骨相、神態都算畫得有模有樣,連臉上的紋路都勾勒出來了。“這個人顴骨很高,眼睛小,從相貌上看應該是南方人?!崩钏窘枘≈宋锏陌l際線道,“學長你對這張臉有印象嗎?”穆權拿起畫像看了一會,“好像見過,但次數不多,而且我年紀太小,也記不清什么?!?/br>“我把這個復印,讓張天淞他們在南亞的人找找吧,”李司靳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來到機器前。“說起來,讓你給我畫個肖像畫,現在有眉目嗎?”李司靳愣了一下,訝異地看著他:“學長,你……沒有看那本日記嗎?!?/br>“哦?原來在那里面嗎?!蹦聶嘈α?,“我還沒有看,想找個合適的時間,慢慢看?!?/br>“我……我把它給學長,是因為怕你不相信我,可不是讓你當詩集讀的?!崩钏窘冻隹扌Σ坏玫谋砬?。穆權走到書桌旁,用鑰匙打開抽屜,拿出那本日記:“我相信你,也不需要去窺探你的隱私,不過還是很想看那些畫的?!?/br>李司靳接過來,手有點抖地翻開,第一幅畫立即出現在了視野里,是他穿著籃球服在喝水。李司靳畫的很細致,球服上的皺褶,額頭上的汗水,都被清楚地勾勒出來。“這是高中的時候吧?!?/br>“比例不是很協調,沒畫出學長的身材?!崩钏窘鶕蠐项^,不好意思地看著自己曾經的畫作。他又翻了幾頁,來到了第二張,是穆權坐在教室里認真聽課的樣子,還穿著當時南中的制服。“有次經過教室看到了,覺得挺帥的,就記下來了?!?/br>有一張是他穿西裝的,拿著紅酒,側著身看向窗外。有一張是他穿著浴袍在打電話,神情溫柔,也不知道在和誰說話。還有一張是他受傷時的樣子,衣服破了,臉上也濺了血,肩膀上都是劃傷的血痕。穆權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幅畫,“這是什么時候的?”“大概是五年前,有人突然襲擊賭城的船港,學長就親自去了……所以我印象特別深?!崩钏窘吐暤?。穆權記得。當時他全身都掛了彩,但還好都只是些皮外傷,只是表面上看起來血淋淋的,把李司靳嚇得臉色慘白。“我畫這張的時候,越畫越覺得……這樣的學長,有種致命的性`感啊?!崩钏窘猿暗匦Φ?,看著他,“我是不是有點變態?”穆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默到李司靳都有點慌了,才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