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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是一把抵在后`xue的冰冷的手槍。李司靳回過神來后身體僵硬起來,他稍微動一下,槍口便頂得更緊——這是穆權最愛的一把手槍,他還親自給穆權擦拭過無數次。全身的紅暈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褪去,李司靳慢慢回過頭,對上穆權那雙深如海的眼睛,此時平靜而冰冷。“解釋一下你的這張表格吧,阿靳?!?/br>第二十七章那張泛黃的紙被赤裸裸地攤開在枕頭上,李司靳的眼睛睜大,死死地看著自己的字跡。“這個是夾在我書本里的,學長怎么會……”“我怎么拿到的不重要,”穆權把手槍往前頂了頂,“我要聽你的解釋?!?/br>李司靳僵硬的身體因為那把槍的移動戰栗了一下,隔著單薄的內褲布料可以看到那個xue因為刺激收縮了起來。“這個是我剛離開澳門的時候做的,那時候……”李司靳剛說了幾句,便覺得難以啟齒,“”那時候是想……想……啊……”正當他努力地組織措辭時,穆權那把槍已經撐開xue`口插了進來,堅硬冰冷的槍口劈開甬道,才進到一半就被緊緊咬住了。“想什么?”穆權輕輕把槍往回拉了拉,然后又用力頂了進去。這把槍口徑較小,即使沒有潤滑那個部位也能完全容納,不到一會就適應了。“不、不要……學長,求求你……”李司靳顯然陷入了手槍隨時會走火的驚恐中,渾身發抖地想要脫離這把危險的兇器。“別動?!蹦聶喟櫫税櫭?,只用兩個字就成功讓李司靳放棄了反抗,“繼續講?!?/br>“那時我想、想找老蛇報仇……嗯……”李司靳努力穩住呼吸,”之前就聽說他那方面的需求很強、他手下經常會給他到處物色床伴……所以就想在這方面做手腳、讓他生不如死……啊啊……”他已經完全適應了這把槍,那個部位正一吞一吐地享受著這種羞辱的抽`插,發出刺耳的肌膚摩擦聲。“然后呢,”穆權聲音冷下來,“別告訴我你一個人就想打入他們內部?!?/br>李司靳渾身發軟地搖了搖頭,“沒有……我收集了一堆患者的信息,但這個計劃最后擱淺了,這也是我、嗯、我沒告訴你的原因……一個是因為難度的確太大……還有就是……啊……”他前端在毫無愛`撫的情況下高高翹起,透明的液體從馬眼隱約流了出來,因為摩擦滲進了白色的床單。可能是學醫緣故,李司靳除了工作上的必須外,有種接近強迫癥的潔癖,床單、被罩和枕頭一律是純白色的,就連有時看到穆權西裝上的一小粒棉絮,也忍不住去拍掉。就像高中的時候練三分球,只要球沒有進到籃筐里,就會不停地練習,直到可以流暢地投進去為止。“后來我才知道,呃……”李司靳揪緊床單,快感和理智交錯的碰撞折磨著他身體不停地扭動著,額頭布滿汗水,“老蛇是……戀童癖,他手下給他找的都是十一二歲的孩子……我、我沒有辦法找到這么小的患者,即使找不到,我也不可能讓他們……”穆權的手槍停止了動作,他抽出來,沉默地看著背對著自己趴在床上的李司靳。對方深深地喘息著,下面勃`起的部位也尷尬地晾在原地,快感似乎也被終止了。“那為什么保留著這張紙?!?/br>“因為我總幻想著,或許有一天老蛇變了胃口呢?再或者,有機會讓他在失控的情況下做`愛呢?如果有機會……說不定學長你會同意我這個計劃呢,雖然它很卑鄙、很惡心,可能你根本不屑……”“有什么證據讓我相信你所說的一切?”李司靳沉默了,那腦袋趴在枕頭上一動不動,似乎在絞盡腦汁思考著他的問題,“學長想要什么證據?照片?人證?還是錄音?我沒有這些東西,因為也不能留下什么證據讓老蛇的手下發現,學長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他想起身,突然感覺到手槍就在他腦袋上,便又僵硬地回到原位。“……那就殺了我吧?!?/br>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在發抖。穆權不是沒有處置過叛徒。站在他這個位置,信任是絕對珍貴的易碎品。那時幫派里有人走漏了消息,害得一次交易血本無歸,死傷無數,后來叛徒被穆權抓出來,當眾拖到了穆謹面前。[殺了他。]在父親的命令下,穆權躊躇了片刻,那是他第一次動手處決別人。[你在猶豫什么?他害死了我們十幾個人,如果不是發現及時,他可能連我們都要殺。]穆謹冷酷地道,[你死我活,這么簡單的道理,不需要我再重復了吧?][我知道了。]穆權當時回答,舉起了手槍對準叛徒的太陽xue,快準狠地開出了那一槍。血濺出來,站在旁邊的李司靳小腿抽動了一下。此時的李司靳安靜地趴在原地,只有緊攥著床單的手能看出他內心的情緒,當聽到扳指扣動的聲音時,他五指倏然收緊,喉嚨里發出細小的悲鳴。但依舊順從地俯首,等待處決。穆權松開食指,寂靜無聲。槍里的子彈早在他進房間前就拿了出來,里面空無一物。他放下槍來,看著不可置信慢慢抬起頭的李司靳。對方眼眶發紅,滿臉淚水。“知道這張紙我從哪里拿到的嗎?小淇的手里?!蹦聶嗯e起那張寫滿名字的紙,“即使是一個已經擱淺的行動,你的隱瞞也只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br>“學長、對不起……”李司靳幾乎是跌下床跪在了地上,也不管自己現在赤身裸`體的樣子,“你可以搜查我所有的東西、所有的文件、火車票、還有各種消費的小票、還有藥品……所有的一切……我沒有背叛你……沒有……”他語無倫次,淚水滴落在仿木地板上。“如果真要隱瞞這些都可以作假,我要你親口說出來,我只相信我看到和聽到的?!蹦聶嗟拖骂^,對他道,“這三年你到底做了什么?”“我先回了一趟南中那邊,看了那里所有的老師,然后打聽了我父親的下落,偷偷去看了他,他出獄后就一個人住,還是老樣子,酗酒、招妓……我悄悄給他留了點錢,然后就走了,再之我就開始醞釀復仇計劃,我通過網上的病友群慢慢打入這個群體,我不敢太莽撞,因為怕遇到那些心懷不軌想報復社會的極端患者……”李司靳全說了出來,他如何跑遍各個城市、如何試圖通過地下舞廳對接上老蛇的下屬,有幾次被假冒的患者和舞廳老板騙了錢,有次差點落入一個販賣器官的組織手里。他折騰了這么久,最后還是擱淺了,身上也沒剩多少錢,便只能回到那個附近有櫻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