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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重吧。在這中間,最不安定的就是李臻若了。為了避免做出不適當的行為,他已經非??酥屏?,但是正是因為這種克制,使得他格外煩躁,幾乎不能安靜地坐下來一刻。李臻若不敢離李臻然遠了,害怕他會不高興。于是在李臻然釣魚的時候,李臻若開始繞著李臻然的腿不斷轉圈。李臻然剛開始不理他,后來被轉得煩了,在他經過時用腳輕輕踢了一下他的屁股。李臻若往前撲了兩步,回過頭來,發出威脅地低吼。李臻然將帽子壓得低一些,眼神被墨鏡給遮住了,可是語氣不怎么溫柔,“發脾氣?”李臻若其實只是在激素的作用下有些暴躁,被李臻然冷冷問了一句,立即便低下頭,默默走到一旁去扒拉桶里的魚。李臻然坐了一個小時,釣了三條魚,其中一條個頭還不小。李臻若趴在桶邊,把爪子伸進去撥弄那些魚。他并不是想吃,只是一刻都閑不下來,需要做點什么來分散注意力,以使他不去想毛茸茸的貓屁股。桶里只裝了小半桶水,李臻若趴上去爪子亂晃,沒料到不一會兒竟然把桶給撲倒了翻過來倒扣在他頭上。魚從桶里掉了出來,在地上使勁撲騰。李臻若心里一慌,一邊伸爪子想把桶掀開,一邊往后退。結果那時因為距離湖邊不遠,他退了幾步就一下子掉進了湖水里。李臻然伸手拉抓他,卻沒能抓到,只是把桶從他頭上取下來了。李臻若在水里撲騰。李臻然這回一把拎住他項圈把他拉了上來。駱飛看得哈哈大笑,對李臻然說道:“你這貓真是有意思?!?/br>李臻然取下墨鏡,面無表情看著李臻若。李臻若甩了甩身上的水,因為全身的毛被打濕了所以整個瘦了一大圈,他抬起頭看李臻然,還在大口喘著氣。李臻然放下釣竿,帶李臻若回去房間去用清水洗了個澡,然后用電吹風把毛吹干。當李臻然坐在沙發上給他吹毛的時候,手指撫摸過他的皮膚,暖風又輕輕烘烤著,李臻若頓時覺得心神蕩漾起來。在李臻然手指伸到他面前的時候,他突然就張嘴想要去咬,當然沒能咬到。不過下一刻就被李臻然扭住了嘴,問他:“做什么?想咬我?”李臻若一愣,他剛才的行為完全是下意識的生理反應,他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李臻然盯著他,“你從昨天開始就挺反常的???”李臻若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最后一個翻身從李臻然腿上起來,他很煩躁,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恨不得干脆撞在沙發上一頭撞暈了好。中午吃飯的時候,李臻若沒什么食欲,他跳到李臻然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在上菜的時候,沒忍住想要摸一下他的頭。結果他暴躁地往前撲了她一下,作勢要咬,當然實際并沒有咬到。那服務員被嚇了一跳,同時也被領班給罵了一頓。李臻然奇怪地看著李臻若,說:“它平時不是這樣的?!?/br>駱飛問道:“它怎么了?”李臻然想了想,“有些暴躁,愛咬人,尿得很頻繁?!?/br>這時,鳳俊元突然說了一句:“發情了?!?/br>李臻然有些愕然,抬頭朝他看去。駱飛不知想起了什么,笑了一聲。鳳俊元說完這句話卻沒有話要繼續說,而是轉過頭看著李臻若。李臻若心里咯噔一聲,他也知道自己是發情了,可是被人這么說出來,終歸是件不好意思的事情,尤其是當著李臻然的面。李臻然雙臂抱在胸前,問道:“你確定?”鳳俊元還沒回答,駱飛替他說道:“他確定,他家里養過貓,應該很清楚?!?/br>李臻然微微蹙眉,顯然李臻若現在的表現讓他有些難以接受,他問:“貓發情會持續多長時間?”鳳俊元說:“十多天吧?!?/br>“十多天……”李臻然重復了一遍,有些苦惱。駱飛笑著說:“你舍不得閹了它就是這樣,忍一忍吧。不過我聽說公貓發情可能會亂跑,你最好把它給看嚴一點,當心它跟著母貓跑了?!?/br>李臻若冷眼看他,心說一點都不好笑謝謝,我不會跟母貓跑的。李臻然抬起一只手,拇指摩挲著嘴唇,像是在思考的樣子。李臻若最害怕的還是李臻然會幫他送去節育,所以他在努力克制自己,讓自己表現不要太明顯。結果,李臻然或許是害怕他會亂跑,下午依然把他給拴在了房間里,身邊是他的廁所和飯碗。李臻若很生氣,面無表情趴了許久,然后深呼吸叫自己不要跟愚蠢的人類計較。因為他現在已經升級成了一只聰明的喵星人。李臻然下午和駱飛他們去爬山了,晚飯是在山上一間農家的小飯店吃的,吃了一頓山菌土雞煲。幾乎沒什么調味,只是山菌和土雞的鮮美就已經足夠誘人。離開的時候,李臻然給李臻若打包了一個土雞腿帶回去,算是安慰一下他。而此時李臻若被拴在房間里一個下午已經煩躁到了極點,他的爪子把旁邊的地毯給抓破了,然后還想去抓沙發。生理沖動促使著他往外面跑,外面會有毛茸茸的屁股,而不是被關在這么一個鬼地方哪里也不能去。聽到李臻然用房卡開門的聲音時,李臻若一下子安靜下來,他告訴自己要冷靜,先讓李臻然把他放開再說。李臻然打開門進來,手里拿著個飯盒。他并不知道李臻若這時候在打什么主意,拿著飯盒走到李臻若面前蹲下,把飯盒打開放在他嘴邊,隨后用筷子把已經煮軟的雞腿rou給撕下來。李臻若咽了一口口水,決定先吃飯。李臻然喂他吃了雞rou,然后給他取下了貓繩,便起身朝衛生間放心走去。李臻若還在舔著嘴,一直等到李臻然關上了衛生間的門,他轉身往窗戶旁邊跑去。他打算要溜出去,雖然這并沒有什么意義,而且之后一定會被李臻然狠狠整治一番,可是現在李臻若有那么一點大腦被身體支控的感覺。就像他一直擔心的,會因為發情而被完全折磨成一只動物,忘記自己身為人的身份。到了這時,他已經不太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跳出窗戶,外面到處都是漆黑一片,遠處的湖心亭和通往岸邊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