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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然趕緊搖了搖頭,要是小罐罐知道了自己大半夜的在一個男人家,肯定要在群里撒嬌見俆嵩的,到時候,事情更麻煩。 鈴聲一遍一遍響著,午夜時分的電話鈴聲在一片寂靜中顯得尤為大聲。 俆嵩的mama發出了聲音,“寶貝兒,有人給你打電話怎么不接???” “啊,睡過頭了?!眰T嵩趕緊應付著。 夏然只好掛斷了電話。 怎么辦,怎么辦? 雖然后來小罐罐沒有再撥過來,但是夏然知道,小罐罐沒有急事肯定不會大半夜的找自己的。 夏然想了一會兒,對了,那只小鳥人呢?該讓他出場了。 她開始在腦海里召喚起了丘比特。 很久之后,丘比特打著哈欠,扇著翅膀飛了過來,“大jiejie,深更半夜的叫我干嘛?” 夏然雖然不能說話,但是她可以用一種特殊的腦電波和丘比特溝通,“我要變身?!?/br> “哈?大半夜的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變身?”丘比特眨了眨藍色的眼睛,十分不解的問。 “別磨磨蹭蹭的,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夏然揮舞著小爪子問。 “真拿你這個任性的大jiejie沒辦法?!鼻鸨忍睾軣o奈地掏出了魔法棒,在空中畫了一個圈,“媽咪媽咪哄~” “喂,等一下!”夏然還沒有說完,就瞬間變回了人的模樣。 夏然趕緊拉著飄窗墊裹在了自己身上,“丘比特,不帶你這樣玩的,知不知道男女有別?至少應該先通知一下人家嘛!” 淡淡的月光透過了窗簾的縫隙灑在了夏然的身上。 “真是的!你們兩個都不準看!”夏然氣鼓鼓地說。 丘比特看著正處在爆發邊緣的夏然,立馬用胖乎乎的小手捂住了眼睛,但沒有閉合的手指還是深深的出賣了她。 俆嵩這回真是躺著也中槍,他明明已經快睡著了好嗎? 不過,兩個?為什么是兩個?俆嵩立馬猜到了,那個小鳥人又來了。 想到這里,他直接躺在床上裝死,他可不想再次把這只小鳥人惹哭。 夏然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服,立刻翻出了小罐罐的電話撥打回去,“罐罐,這么晚了,怎么回事兒?” “然然,我又那個……那個了……”小罐罐那有些柔軟的聲音里依然還帶著些許情欲的味道。 “知道了,我馬上過來?!毕娜涣ⅠR掛掉了電話。 她背著自己的挎包,抓住了丘比特,急哄哄地問,“是不是從現在開始算一個小時,沒有一絲多余的時間?” “嗯~嗯~”丘比特的小腦袋立馬像小雞啄米一樣點著。 “學長啊,走快點啦,來不及了~”夏然推了推還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俆嵩說。 “去哪里?”俆嵩一頭霧水。 “出急診?!毕娜徽f。 “出急診不應該去醫院嗎?”俆嵩依然一頭霧水,“我們還沒有畢業,沒有實cao經驗,沒有資格做醫生的?!?/br> “現在沒時間給你解釋那么多,人命關天,馬上走!”夏然不容置否地說道。 “你朋友在哪里?是什么問題?我可以給我爸爸打電話,給他找相關科室很有經驗的醫生?!眰T嵩很理智地安排著。 “你去,還是不去?”夏然從牙縫里擠出了這樣一句話。 “你不覺得你一個大一新生去做急診,等于草菅人命嗎?”俆嵩覺得夏然簡直是胡鬧。 “你不去,我去!”夏然說著就要打開主臥門。 “我去?!眰T嵩見夏然去意已決,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大三的學生,他絕不能容忍自己見死不救,如果真的有夏然處理不了了的,自己可以幫著處理,實在不行,就馬上打120。 主意打定,俆嵩攝手攝腳地打開了臥室門,客廳里空無一人。 嗯,母上大人沒被剛剛的電話聲驚出來,簡直太好不過了。 他們兩個為了不發出一點兒聲音,赤著腳在地板上小步的移動著。 俆嵩爸爸的車鑰匙掛在門口配電箱下面。 為了節省時間,俆嵩拿過了鑰匙,慢慢地擰開了房門的把手。 在這一刻,他屏住了呼吸,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終于門悄然打開,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夏然拎著自己的打著光腳出了門。 直到俆嵩安全關上門,兩個人才松了一口氣。 “學長,你mama不會發現吧?”夏然心有余悸地問道。 “不知道,大半夜的,她應該沒這么好的精神吧?”俆嵩很慶幸自己的心臟足夠強大。 很快,他們走進了負一樓的車庫。 一輛白色的SUV像一條劍魚一樣從地下車庫里沖了出去…… 正文 第32章 半夜的緊急召喚 俆嵩的車技還不錯,但是他一向沉穩的性子讓他開不了快車。 所以這是他第一次在路上飆車。 “你闖了一個紅燈,扣6分;還壓了一次雙黃線,扣3分;要是再違規一次,你的駕照就要重考了?!毕娜魂割^說道。 “是你讓我大晚上疲勞駕駛的?!眰T嵩的頭很大,完了,這次逃不掉了,扣這么多分,罰好幾百塊,父上大人一定會問責的。 “事實上,我們可以打滴滴或者是taxi?!毕娜蝗跞醯卣f。 “這可是好幾十公里開外,我們只有一個小時時間,你覺得人家會為你闖紅燈?”俆嵩的語氣雖然平靜,但還是聽得出來略微有了一絲不滿。 然而夏然聽到這句話并沒有生氣,反而心里一暖,他剛才說別人,也就是說在他心中,他就不是我的別人咯。 來到罐罐樓下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夏然打開車門,大步流星地跑了進去。 罐罐的門是密碼鎖,夏然是知道密碼的,打開門,一眼就看見可憐兮兮趴在沙發上的罐罐。 夏然沒有理會罐罐,而是在屋子里掃蕩了一圈,然而一室一廳的房間,只有罐罐。 取過醫藥箱,看著罐罐不可描述的某處的慘狀,夏然氣鼓鼓地問道,“那個臭男人呢?” 罐罐抬起頭,柔軟的黑發服帖于耳垂,眉眼細長透著股媚意,薄唇顏色均勻微微翹起,他弱弱地說,“他害怕你罵他,已經走了……” 這句話聽得夏然十分火大,她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罐罐的腦袋:“你說說看,你們又做了多少次,跟你說做之前要充分潤滑!充分潤滑!叫他動作不要太粗暴,你怎么把我的話一直當耳邊風?” 罐罐可憐巴巴地說:“他直接沖上來,我能有什么辦法?” 夏然被雷的一臉黑線,“接下去一個月,禁欲!” 在觀察創口的時候,夏然才發現這次的裂口很深,血量也很大,以往簡單的消炎、止痛、止血已經不適用,必須進行清創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