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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巖半開玩笑地說,“大哥,難得聽見你夸女孩子,這好像還是除了葉映姝以外的第一人哦?!?/br> 聽到葉映姝的名字,秦烈崢的臉色登時一凜,薄唇緊抿。尹靜祎暗暗瞪了女兒一眼,示意她不要繼續這個話題。 那四個撒歡兒玩得開心的從咖啡店外頭進來,個個都凍得臉頰通紅,卻帶著奕奕神采??吹阶约喝艘捕荚诶锩?,就齊齊走過去一起坐。 穆瑾看見秦烈崢就條件反射地緊張,于是自告奮勇地去給大家買飲料。秦烈崢的目光遠遠地隨著她在咖啡店里轉了半圈,最后垂下來落到手機上。 尹靜祎看見烈風牽著冉云素的手走過來,臉色也是瞬間就涼下來,只竊竊地低聲跟女兒說著話不去搭理那倆不知不覺就秀恩愛的。 穆瑾挑了個遠離秦烈崢的位置,同另一只單身汪歐陽城并排坐著,津津有味地就著摩卡吃狗糧。烈風捧著冉云素的手放到咖啡杯外面暖著,自己的大手又覆在她的手背上,一雙眸子電力十足且旁若無人。 “你們都玩夠了嗎?”秦烈巖轉身問,“大哥剛剛在旁邊的餐廳定了位置?!?/br> “水庫魚?你的褲子可能……”歐陽城挑著眉戲謔地對穆瑾說。 秦烈崢站起身,“去吃飯吧,吃好了也該回去了!”他沒征求別人的意見,說完了就徑自起身往外走,大家也都跟著陸陸續續走出咖啡店。 烈風和冉云素走在最后,咖啡店坐落在園子里,門前的石階上不可避免地被行人踩了些雪漬上去,一化一凍的就難免有些地方比較滑。冉云素向來出門都是穿著非常防滑的雪地靴,大多路況都可以小心應對。 走在她前面的秦烈巖卻穿著一雙不太防滑的平底小羊皮靴,冉云素眼看著她踩在一小塊碎冰上,沒來得及提醒,秦烈巖就身子一歪朝旁邊的石階跌了下去。 烈風正在側頭同身旁的歐陽城說話,只覺得冉云素的手從他手中突然掙脫,整個人急急抱住正在倒下去的秦烈巖,兩個人一同朝臺階下面摔了下去。他再伸手去抓,已經來不及了。 秦烈巖是孕婦,而且是比較危險的孕早期,冉云素下意識就想保護她的腰腹部,稍一轉身抱住秦烈巖摔下去的時候,自己就成了給對方墊背的,結結實實被秦烈巖壓著撞在冷硬的地面上。 咚地一聲,聽著都讓人感覺疼。 作者有話要說: 秦烈崢:追星?淺??!這種長得比女孩子還漂亮的男人哪里還有一點兒男人味? 穆 瑾:那你哪?人味,有嗎? 秦烈崢:…… 穆 瑾:長得帥的就有資格鄙視長得好看的嗎? 秦烈崢:…… ☆、你在,隨處是風景(一) 這一聲嚇壞了前前后后的人,尹靜祎驚呼著把秦烈巖給拉起來,上下查看她是否受傷,肚子疼不疼,有沒有受驚嚇,還忙著幫她撫胸口順背。 秦烈風一大步就跨下臺階,剛想伸手抱冉云素起來,就聽穆瑾大喊一聲,“先別動她?!?/br> 這倒是一個骨科醫生專業的反應,秦烈崢和秦頌也轉回來,神情急切地看著冉云素,一疊聲的各式關切紛至沓來。 “素素,哪里疼嗎?試著動一下胳膊和腿,可以的話慢慢起來?!蹦妈自谒砼?,眼神恨不得像CT一樣將她從頭掃到腳。 冉云素摔下去的時候撞到了右側肩膀,胸口也被秦烈巖壓了一下,這會兒躺在地上緩了一小會兒感覺自己應該沒受什么大傷,就兩手向后撐著地慢慢坐了起來,“我沒事?!?/br> 烈風嚇得臉都白了,聽見她說沒事,一顆心咚地落回胸腔里,“慢慢起來,可以走嗎?” 冉云素覺得自己被這么多人注視著,有些不好意思,“不用擔心,我沒事?!彼涣绎L扶著往前走了幾步,見大家的目光還都停在自己身上,又接著說,“我真的沒事,烈巖姐也沒摔著吧?!?/br> “沒,沒有?!鼻亓規r有些尷尬,“謝謝啊?!?/br> 幾句家常的關切之后,一行人接著往園子外面的餐廳走。 烈風還是有些不放心,小聲問她,“真的沒有哪里不舒服嗎?” “我只是從一個一米多高的臺階上掉下來,并不是從六層樓上掉下來,你不用這么緊張?!比皆扑匦λ?,其實她的肩膀的確很疼,但應該不至于是什么嚴重的傷害,也就沒對他提。 “我當然緊張啊,你才九十來斤,我姐一百一十多斤呢,肚子里還帶著一個幫手,算上重力加速度,你的肋骨還沒斷,真的很走運?!?/br> “她的幫手沒事就好了,人家現在可能才僅僅一個蘋果種子大小,你都算進去,好小氣的舅舅?!?/br> “等他生出來,我就跟他說,他的小命可是他的舅媽救的?!?/br> * 一行人吃了飯,又分成兩車返回市區。秦烈崢載著父母和秦烈巖回秦宅,烈風他們先送穆瑾回家,然后三個人一起去了熙府花園的別墅。 “原來歐陽城就住在你家隔壁,那天的牛排該不會是從他家拿的吧?” “是他家的,”烈風進了門照例斟出兩杯酒來,“當初這里開盤,他就游說我跟他做鄰居,那會兒我還沒那么多錢買這里的房子,他就借給我一筆錢做首付,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我們倆估計跳進長江都洗不清了?!?/br> 冉云素笑著聽他說,卻不肯接那杯酒。 “這個叫龍舌蘭,是墨西哥的國酒,正宗的飲法有些復雜,又是抹鹽又是嚼檸檬的。我喜歡睡前喝一點加冰的,可以幫助你快一點入睡。試一下,沒關系,你很怕醉在我家里嗎?” 冉云素接過杯子,放在唇邊淡淡地沾了一點,辛辣中帶著微澀。 酒對她來說,味道基本是按照度數區分的,冉云素很少沾酒,偶爾會跟穆瑾喝一點啤酒。這個味道對她來說,跟國內的很多白酒區別不大,沾一點點就知道度數應該不算低,起碼在38°之上。 看她抿著唇蹙眉的模樣,烈風笑了,“很難喝嗎?還有一種飲法你可以試試?!彼f著就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抬手將冉云素拉進懷里,俯身吻了下去。 這一次,他帶著志在必得的熱烈,龍舌蘭的辛香隨著他的溫度入侵她的呼吸,每一次都讓人迷醉。 她的語言和行為想拒絕,身體卻不知不覺地做出了回應。冉云素默默地遙望了他那么多年,如今這個人就在眼前,她怎么會介意跟他靠近一些,再近一些呢。 玄關一盞暖白色的燈光無暇顧及偌大客廳里彼此纏綿的一對人影,烈風抱著她滾倒在寬大松軟的沙發上,他的腿壓在冰涼冷硬的Lisa上,硌得心里生疼,連眼淚都疼了出來。 每一次他的手嘗試著探下去,都被冉云素倔強地拉回來,她的右腿,是他的禁地,只要那里他一天不能涉足,就證明他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