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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自以為是的樣子我真是受夠了,她了解你,我不了解?你是我的戀人,輪不到她來替你解釋?!?/br>“……竟然是為了這種原因?”一股巨大的怒火席卷了時照的周身,“你簡直……不可理喻?。?!”“別氣?!卑輦愑米齑接H了親時照的面頰,“我不想再給你注射鎮定劑,你穩定一下情緒?!?/br>“別碰我!”時照想要怒吼,喉嚨里卻只冒出了細碎的叫聲,軟綿無力的身體,讓他連說話都沒多少力氣。“你是我第一個想要碰觸的人?!?/br>“我要為此感到榮幸?”時照冷笑,“一想到我主動觸碰過你,我都感到……”時照這句話被拜倫用唇舌覆蓋住了,拜倫對親吻并不擅長,或者說,他從來沒有接過吻。唾液交換、唇舌交纏,在他看來都是不衛生的事,但是只要是時照,一切接受起來都這么順理成章。拜倫感受到了那種美妙,他的戀人,甜美又散發著香氣,像是一塊奶油布丁,柔軟順滑,讓他不知道該怎么吞下這份美好。“唔……”時照想要咬緊牙關,但這只是徒勞,他拼命向后挪動,卻連一寸距離都沒有移動開來。這個該死的混蛋!等他能動了,一定要對著這張臉,狠狠地、用力地揍上幾拳!空氣好似都因這個親吻變得粘稠了,在時照肺部的空氣要被抽空前,拜倫終于停了下來。拜倫伸出手指,揩去戀人唇邊的津液,“抱歉,我失態了?!?/br>這個親吻像是撫平了拜倫心中的焦躁,他恢復成溫柔可親的模樣,“我不會再騙你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告訴你?!?/br>“哈!”時照怒極反笑,“那你說說你給他們下毒又救活他們是為了什么?看我被你耍的團團轉很開心?”“我喜歡大家看我治病時的眼神,尤其是你,你喜歡我治病救人不是么?!卑輦愂站o手臂,將戀人嵌進自己的懷里,“我會救很多很多的人,這樣你能永遠愛著我?!?/br>“哪怕是先害人再救人?!”在真正知道自己的男友是個什么樣的人之后,時照的心冷透了。“我說過我會治好他們,這點沒有騙你?!?/br>“什么時候治好?一天,一周,一月還是一年?”“……”“你想把我也變成那樣?”時照譏諷道,“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只能靠你活命?”“你知道我不會這樣做?!卑輦愒诤诎抵休p嘆,“你非要對我這么飽含敵意?”“不能動彈的是我,你說我怎么才能相信你?”時照的聲音柔緩了下來,“拜倫,我什么時候能出去?”時照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這是間昏暗的小閣樓,窗戶被厚實的窗簾蓋上,只隱隱透出了一絲月光。他和拜倫正躺在閣樓里的小床鋪上,說是小床鋪,因為兩個人貼在一起非常擁擠。床鋪邊,有一面書架,上面整齊擺放著各類報紙書籍,書架對面的桌面上,則放著一些密封好的化學制劑。他得想辦法離開這里!時照把等待救援的念頭拋到了腦后,這年頭連他找到的善良男友都能變異,還有誰靠得??!“忍一忍,到了合適的時機,我會帶你離開?!卑輦愑H親時照的額頭,“有點困了,我們睡一覺?!?/br>時照心一揪,他對和人到達宇宙的大和諧是不抵觸,前提是他只跟喜歡的人大和諧!察覺出戀人誤會了他的意思,拜倫輕撫時照緊繃的脊背,說,“安心,我不碰你?!?/br>拜倫就這么抱著他,擠在一張小床上閉上了眼睛。時照在等,等拜倫睡熟,他在努力積蓄著力氣,一點點、一點點地挪開拜倫的胳膊。這對他很不容易,就在時照快要成功鉆出拜倫的懷抱時,“砰——”閣樓的門板被人撞開了。“……”要不要湊這么巧!時照想都不想,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拜倫就地一滾。與此同時,醒過來的拜倫伸手想要抓住時照,只聽“撕拉”一聲,時照上身的襯衣被扯壞,拜倫也錯失了抓住時照的機會。在閣樓地板上翻滾著的時照,對門外沖進來的人喊道:“小心!別讓他靠近那個桌子,有毒!”咦,怎么聽起來怪怪的……時照對自己能在這種情形想這些,感到不可思議??磥?,他的心臟要比他想象的強大得多。有了時照的警示,進來的人第一時間就護住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后面跟上來的人沒用多長時間就制服了不算強壯的醫生。“替我揍他幾拳!”時照不忘補刀。“時!”隨著有點耳熟的呼喊聲,一個人影撲了過來。“啪嗒”,閣樓燈光的開關響起,時照被這突如其來的亮光刺得眼睛一痛,生理性的淚水當即流了出來。“天??!時時時、照,你你你沒事吧!”多么好笑的結巴聲,時照擦了擦眼淚,一抬眼就看見了身材高大的金發男子,半蹲著身,直勾勾地盯著他。在那張犯蠢的俊臉上,一道鼻血流了下來。時照沒憋住,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這家伙為什么看起來那么蠢!“衣服穿上?!辈恢朗裁磿r候走到時照身邊的安格斯,脫下身上的外套,蓋在了時照的肩膀上。“boss?!”時照攏了攏衣服,滿是疑惑,“你怎么來了?”“是我通知了安格斯少爺?!惫芗襾啿驎r照伸出手,“時先生,您的身體能動嗎?”時照就著亞伯的手站起身,“好多了,在這里待了幾個小時,身上的藥性快散沒了?!?/br>“待會兒我為您安排私人醫生檢查身體,以免藥物殘留,對您造成損傷?!眮啿f著向安格斯問道,“安格斯少爺,您的意思?”“這些由你負責,不用向我請示?!卑哺袼箍戳搜叟赃吷嫡局陌傻?,眉間一蹙,“艾蒙德!”金發男人回過神,他站直了身體,懶懶散散地應聲,“是,安格斯……少爺?!?/br>“擦下鼻子?!卑哺袼挂娺@里沒什么問題了,當先下了閣樓。“嘁?!卑傻孪屏讼蒲燮?,沒打算理會安格斯的話,然而……“滴答”,紅色的血液在艾蒙德一低頭時掉落在了地板上。“……”他流鼻血了?艾蒙德想起剛剛時照對著他大笑的模樣,臉色蹭地漲紅,背過身,在衣兜里翻找起來。“唉?!惫芗襾啿贸鍪峙吝f了過去,“艾蒙德,你今天太莽撞了?!?/br>亞伯對著時照,欠身鞠躬,“抱歉,時先生,怪我沒有挑好人選,害您遭遇了危險?!?/br>“這不是坎貝爾先生的錯,是我……”時照進行了總結反思,“我太想當然了,可以說這次是我自食其果,怪不得別人?!?/br>“平時艾蒙德不是這樣?!眮啿嗳嗝夹?,從他見到艾蒙德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