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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沒有吃飯,足足吃了三碗米飯。 飯后,裴向南說等下大夫來,再帶他去取自己的日常用品。 很快,裴深情下樓三次,換了三次衣服。 無一例外的,都是裙子。 第一次是一條白裙子,第二次是一條青色的,第三次變成了稍微長一點的小花點的。 裴鐸坐在沙發上,好吧,這是她第三次下樓。 他看著這姑娘坐了沙發的另一端,拿著小鏡子,在鏡子當中仔細看著自己的臉,似乎沒有注意到他在看她。 他便也不看她了。 不多一會兒,門鈴響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少年的余光當中,又看向了那邊。 門鈴就像是某種信號,他愕然地看著這姑娘放下鏡子,還特意理順了下肩頭的長發,然后躺在了沙發的貴妃榻上面,閉上了眼睛。 周姐去開門,很快,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提著醫藥箱走了進來。 前面一個歲數大了一些,五十來歲,戴著眼鏡,后面那個客氣地謝過周姐,換過拖鞋,大步走過來了,裴向南從一樓房間出來已經迎向了前面的男人,后面那個一到沙發前面,立即發現了裴深情。 裴鐸在一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年輕的男人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他瘦瘦高高,眉眼清俊,手里還拿著醫藥箱。 這會正輕拍著少女的胳膊,笑得特別溫柔:“深情,怎么在這睡著了呀,快醒醒~” 然后,裴深情就‘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他的深情喲~求收藏喲喲喲~ 公主病啊 第六章 就在陸老大夫和裴向南了解情況的時候,年輕的男人自動坐了沙發上面。 裴鐸不動聲色地看著他,他放下藥箱,推了推裴深情‘叫醒’她了,就坐了她的身邊。 裴深情演戲很有天分,那顫著的眼簾,還有懵的混沌模樣,都像是真的睡醒了才被叫醒一樣,白凈的臉上,一臉的乖巧,就連聲音都溫柔了幾分。 “陸大夫,你什么時候來的呀,我等你好半天,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br> “才來,都說了不用特意等我,你怎么樣,又感冒了?” “嗯,我不舒服?!?/br> “都哪里不舒服,有什么癥狀?” “我哪都不疏(舒)忽(服),頭疼,還一會冷一會熱,眼睛也疼,鼻子也不通,胳膊腿都難受?!?/br> 她吸著鼻子,可憐兮兮的模樣。 裴鐸定定看著她,扯唇。 倒是那年輕的大夫深信不疑,他又靠近了些,伸手在她額頭上探了下,隨后到藥箱拿了體溫計來遞給了她:“體溫是有點熱,先試試體溫,感冒的話,癥狀會有渾身難受的,你忍忍,一會打一針緩解緩解?!?/br> 裴深情單手拿著體溫計,弱弱地舉著:“我不想用這個,今天怎么不用紅外線的那種,在我額頭上一掃就出溫度,多方便?!?/br> 她穿著的小圓點裙子,荷葉領,上半身有點緊。 背后是拉鏈的那種,上下夾體溫計都不方便。 話音剛落,這個小陸大夫立即給了她一個乖你聽話的眼神:“儀器有偏差,用體溫計比較準?!?/br> 小姑娘眼睛水汪汪的,微揚著臉:“陸大夫,我難受,今天昏昏沉沉睡了一天?!?/br> 看著就是真難受的模樣,如果裴鐸沒有一直和她在一起的話。 這簡直是在演電視劇了,裴鐸一時沒忍住就嗤笑出聲了,裴深情立即瞪了他一眼。 幸好人家小大夫沒注意到,非但沒有懷疑,還立即溫柔地安慰著:“誒呦我們深情真是受苦了,等身體調理好了,免疫系統跟上來,以后就再不生病了好不好?” 她乖乖點頭,拿著體溫計去旁邊房間去量體溫:“那我先去量一下?!?/br> 某大夫:“嗯,去吧?!?/br> 依依不舍的,腳步很輕。 走過少年身邊,又瞇了瞇眼,用手指頭在唇邊做了一個拉上拉鏈的動作。 裴鐸就當沒看見,等她走過去了,又看著她的背影。 說話間寒暄的那兩個人都走過來了,裴深情從小身體不好,前些年就沒配合過大夫,這兩年才聽話點。這大夫是父子兩個,陸家是醫學世家,年輕人叫做陸斯文也在實習當中,晚上有空會陪父親出診,他學的是中醫,畢業論文是有關藥膳的,所以在裴家,裴深情一直是很配合地吃著藥膳,一來調理身體,二來是臨床實驗。 很快,食譜拿過來了。 陸斯文立即和父親一起仔細看,接下來就是專業術語各種探討了,裴向南也是表情凝重,過來聽著,沒多一會兒,裴深情量好體溫,出來了。 三十七度三,體溫不正常,但還沒達到高燒的地步。 她把體溫計交給陸斯文,他看了眼,不知說了什么,她亦步亦趨跟著他,小媳婦一樣的。 裴鐸真想拿出手機給她拍個照片,給她看看,她現在這副模樣。 可惜他手機之前打架時候零碎了。 一會兒工夫,幾個人都進了一樓的一個房間,好半天都沒有人出來。 能有半個多小時的功夫,據說是裴深情已經打上了點滴,兩個大夫也都確保了只是感冒,沒什么事,就先回去了,周姐陪著她,房間里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裴向南仔細叮囑了,送了大夫們離開,才回來就叫了裴鐸。 說是要帶他出去去拿日常用品和衣服。 少年在客廳等了好半天,等兩個人走的時候都晚上八點多了。 陸大夫走的時候,裴深情其實還沒有那么難受。 掛了一個多小時點滴,她身體里流淌了那些藥液以后,反倒難受起來了,周姐給她量了體溫,已經突破三十八度,立即物理降溫,外加服用退燒藥。 當然了,在吃藥這種事情上,她再討厭也一口吃掉了。 十點的時候,發了一身汗,體溫是降下來了,可渾身上下開始疼。 就像她跟陸斯文說的那樣,從頭到腳,沒有不疼的地方,她從小就容易生病,生病了就磨人,從樓上跌跌撞撞跑下來,裴深情躺倒在沙發上面,抓過一邊的座機就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她側身躺著,周姐就在旁邊給她順著后背。 就聽著裴深情一直在打電話。 “媽,我難受,你什么時候回來?” “……” “我渾身疼,胳膊也疼腿也疼……我爸?爸爸不在家?!?/br> “……” “我想吃好麗友家的抹茶蛋糕,mama你快點回來買給我好不好?” “……” “嗯,好,mama再見?!?/br> 再然后,電話又撥打出去。 “姐,我感冒了,我難受,我渾身都難受,陪我一會兒?!?/b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