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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更新了,(T▽T)我的手機啊~還欠著親們兩章文文,小臺會補上來的!還有就是小臺已經把全部大綱擬出來了,番外不打算寫了,但是如果你們想看某個人的或者是某對cp的可以評論告訴小臺,小臺會寫番外的,如果你們不提小臺也就不寫了,現在在籌備第二篇文文了,等開坑了會在作者有話說里告訴大家的^ω^愛你們么么噠(?????)?☆、第五十一章最無情的叫無心祁晴衣著狼狽又很頹廢地從一個隔間里出來,他現在地處C市的精神病醫院,那個隔間就是這些天他居住的地方。精神病院里的人顧名思義,都是有精神病的人。而霍離把祁晴扔進了這個充滿壓抑和詭異的地方,不管你有沒有精神病,最后也會被折磨成一個精神病。祁晴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太好,因為他的室友是個燥郁癥,也就是說是躁動癥和憂郁癥的結合體,動不動就是鬧自殺,要不就是一個人坐在床上笑的詭異手里還拿著把塑料叉子亂比劃,嘴里還喃喃自語著。祁晴不敢睡覺,他害怕身邊的室友拿著塑料叉子刺穿自己的喉嚨,更何況他時常能聽到其他病房里的嘶吼聲,還有用什么東西敲擊墻壁的咚咚聲,因此他更是嚇得不輕。他不是沒告訴那些護士和醫生,說自己是個正常人,而醫生和護士則是“善解人意”并且暗含嘲諷地看著他,語氣陰沉地說道:“每個不正常的人都會說自己是正常人,好好呆著吧?!比缓蟛活櫵膾暝o他打了一針不明物體,緊接著他昏睡了過去。他承認,他快受不了了,每天這樣,待在灰暗的小隔間里,看不到日出日落,只能天天面對四面空洞蒼白的墻壁,充滿消毒液的味道讓他反胃不已。但是今天,護士說有人來看他,他心里不由得雀躍起來,他希望是一個可以帶走自己的人,不管是誰,只要讓他離開這個堪比地獄的地方,他愿意鞍前馬后拋棄尊嚴。他被醫生和護士帶著到了另一個小隔間,手腕上還戴著可笑的手鏈,祁晴才不注意這些東西,對他來說,怎么樣都行,只要讓他見到那個來看自己的人就好,一定要讓他帶自己離開這個吃人的地方。祁晴心里有些期許,但是當小隔間的鐵門打開的時候,他看到了來人,頓時心里涼了半截。“好久不見?!眳切麻_門見山。祁晴坐在吳新對面,冷下了臉?!澳阍趺磥砹??”“看看你,過得怎么樣了?!眳切驴粗鴮γ媸致淦堑娜?,絲毫沒有從前的艷麗奪目之感,尖下巴冒出來了青碴也沒去打理,頹廢又不堪。他心里不由得感嘆時間流逝地太快,物是人非了。是祁晴的記恨和小肚雞腸害了他,若是他能看開,他絕不是現在的模樣。可是他如今這副模樣,何嘗不是拜自己所賜。吳新不禁苦笑,自己當初種下的因啊,祁晴的下場是這樣,那自己呢?愛而不得也許是給自己的懲罰吧,最痛徹心扉的懲罰。“我有什么可看的,我如今這個樣子,你不是應該拍手叫好嗎?!”祁晴已經忘了他剛才的決定,有些歇斯底里了起來。在他的認知里,吳新這種涼薄自私的人又怎么會憐憫自己,簡直是癡人說夢。“祁晴……”吳新還想說什么卻被祁晴無情打斷。“怎么?吳總突然良心發作,這才想起我了嗎?我可真是高攀不起。如今我被囚禁在這個堪比地獄的地方,被折磨成這副模樣,一切都是因為那個賤人!”祁晴對吳新冷嘲熱諷著,最后又把田景扯了進來。吳新像是被碰到了逆鱗一樣,頓時臉色就暗了下來。“祁晴,你怎么說我我無所謂,但是我不允許你辱罵小景?!眳切吕淅渚嬷?,眼中迸發出的冷光刺傷了祁晴,他更加地瘋狂起來。祁晴不?;蝿又眢w,手上的鐵鏈發出刺耳的響聲,表情嘲諷又扭曲,“哈哈哈,怎么?我說他你心疼?你早干什么去了?當初和我翻云覆雨說情話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在乎他,???現在裝深情給誰看?!”“我……”吳新被嗆得說不出一句話。“好了,”祁晴吐了口濁氣,將壓抑著的暴躁的情緒收拾好,開始進入主題,“這次來到底干嘛?!”“小景的車禍,是你弄的,對嗎?”“是又怎么樣?”祁晴冷笑一聲,眼底是隱含著的瘋狂和暴虐,“我就是想他死。他死了,我才開心才舒坦?!?/br>“為什么?!”吳新皺眉。他真的不明白祁晴和田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把田景往死路上逼。“為什么?”祁晴的眼神慢慢空洞了起來。“還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什么嗎?”“什么?”吳新皺眉,手不由得握緊成拳。“你說你就愛我一個,田景只不過是個排遣寂寞的玩物,”祁晴陷入了深深的回憶里,語氣變得輕柔舒緩,“那時候我好開心好開心,而且很滿足,但是你卻在這種時候突然給我潑了盆冷水?!?/br>祁晴的表情開始猙獰,聲音也慢慢危險起來,“你說你不喜歡我,你對我的只是一種得不到的執著和不甘心,你喜歡的是那個毫不起眼的小胖子!”“對,沒錯?!眳切麻]了閉眼,語氣沉痛,“可是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為什么你不報復我!為什么傷害他!”“你以為我不想嗎?!我多想親手掐死你!這樣我就不會痛苦了!可是……”祁晴表情掙扎又扭曲,蒼白又骨節分明的手指抓著微長的頭發,微微發抖。祁晴整個人陷入了瘋狂的邊緣。“可是我做不到!我到最后才可悲地發現,我居然愛上你了!”吳新心里一震,祁晴是愛他的!吳新苦笑了起來,這是什么?演電視劇嗎?我愛他,他不愛我,而自己執著了很多年的人在自己放棄以后又說愛著自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所以我更恨那個人,恨他無聲無息不聲不響地搶走了你的心?!逼钋缯娴暮軈拹禾锞?,甚至是討厭到說起田景的時候是都不愿意提起他的名字,而是直接用“那個人”代替。“祁晴,”吳新嘆口氣,“事到如今,你還放不下嗎?”“呵,”祁晴冷笑,“他害得我變成這個模樣,讓我放下?你在癡人說夢吧!”“可是你還能出去嗎?”吳新提出了一個最現實的問題。“所以,”祁晴身體前傾,套著鐵鏈的雙手握住吳新搭在桌子上的雙手,“帶我走好不好?帶我離開,你說什么都可以,我都答應,只要你帶我離開?!?/br>祁晴語氣可憐兮兮的,曾經魅惑如今混濁不堪的眼睛里充滿了懇求之色,而吳新則是冷冷地抽出自己的手,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