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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還真是冷?!钡谝粋€下飛機的齊玨手插在褲兜里,皺著眉頭一臉不滿。“這里的冬天就是這樣啊,干冷干冷的?!彪S后出來的穆斯炎拉緊身上不太厚的大衣,瑟瑟發抖地說道。齊玨看了看穆斯炎凍得直跺腳的模樣,一把扯過穆斯炎到自己懷里,“笨蛋,怎么不換身厚衣服?!?/br>穆斯炎聽著齊玨惡狠狠的語氣,心里卻暖了起來。被人關心的感覺啊,真好。穆斯炎不自覺地往齊玨敞開的懷抱里縮了縮身體,想要汲取更多的溫暖,而齊玨也心有靈犀的環抱住穆斯年,不讓他受寒風。田景和穆斯年一起從飛機上下來后,一股冷風直逼而來,寒氣從領口躥了進來,田景被凍了一哆嗦。正當田景感嘆就幾天而已天氣越來越冷的時候,他感覺肩上一重,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黑色的男士羊絨披肩。“這樣就不冷了?!蹦滤鼓耆嗳嗵锞暗暮诎l,溫柔地給田景攏了攏披肩,然后自然地牽著田景的手,又道:“我們先回斯炎的家吧?!?/br>“斯年哥……”田景有些猶豫地拉住正要邁步的穆斯年,“我想先去花店看看?!?/br>“嗯?”穆斯年回頭看向田景,挑著的眉毛似乎有些疑惑。“那個,我想去花店看看那些植物,我怕那個短工照顧不好那些植物?!倍夷切┲参锸悄阃懈督o我的。不過田景沒有把最后一句話說出口,他覺得不說出來暫時會更好吧,維持現狀,不打破最后那層窗戶紙,他害怕捅破以后就什么都留不住了。田景自從經歷了和吳新的事情,他在對待感情上也變得小心翼翼和謹慎了起來。“好?!蹦滤鼓甑谋〈轿⒐?,露出了欣喜之感。他很開心田景把自己交給他的花店時時刻刻放在心上,這讓他感覺他在田景這里受到了重視。穆斯年轉而對走在自己前面互相依偎的齊玨二人說道:“斯炎,你和齊玨先回家去,我和小景要去看看花店?!?/br>“我也要去!”穆斯年離開身邊的熱源,轉過身子對穆斯年興奮地說道。“不行!”齊玨皺眉將穆斯炎拉回懷里,然后看向穆斯年對他說道:“你們去吧,我和阿炎回他家去?!?/br>然后便二話沒說半抱半拖扯著穆斯炎上了一個私家車絕塵而去。田景看著二人越走越遠,他似乎還能聽到穆斯炎的埋怨:“哇——為什么我不能去??!霸道鬼!”“白癡你難道想凍感冒嗎?”齊玨以更高的音量回擊了穆斯炎的攻擊。經過了齊玨的咆哮,穆斯炎這才乖乖隨著他離開。“齊先生,很喜歡小炎呢?!碧锞案袊@著。“呵,他倆的故事說來話長了……”穆斯年抽抽嘴角,他回想起了當年的事情,他輕咳一聲,又道:“我們也走吧?!?/br>“好?!碧锞包c頭。二人坐上另一輛車朝著和穆斯炎家完全不同的方向開去。一路上穆斯年都在和田景說說笑笑,所以田景覺得時間過得也異常的快,似乎是剛結束了一個話題便到了目的地。下了車的田景拉拉自己身上的披肩,等穆斯年也下來后,二人一起來到門前。田景用鑰匙打開卷簾門,推門而入。而穆斯年并沒有著急進去,而是站在門口,他抬頭看看頭頂上方的牌匾,‘思景’……如今是不必再苦苦思念著了,畢竟景近在咫尺了不是嗎?穆斯年默默嘴邊,垂眸笑了起來。順著視線的方向,穆斯年看到在一個很隱蔽的角落里放著一個不大的盒子。他走上前蹲下身拿起盒子,打開看去,里面的東西讓穆斯年發出一聲冷笑。吳新……穆斯年狹長的綠眸中殺氣盡現。看來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和他談判以下了。穆斯年收起手中的盒子,不動聲色地進了花店。“斯年哥,好了,我們走吧?!闭斈滤鼓赀M屋的時候,田景正眼出來,他擦擦因為活動過量頭上冒出的汗珠,小臉也紅撲撲的。“好?!蹦滤鼓晟锨?,掏出口袋里的手帕細細地擦干田景臉上的汗水,然后整整他的衣服,牽著田景坐上車離開。路上,穆斯年拿出手機,給林威廉打了個電話,吩咐了一些事情。因為穆斯年聲音壓低了緣故,田景也只不過是零零碎碎的聽到了“約出來”、“越快越好”等詞語,不過好在田景這個粗枝大葉的人也對于別人的談話內容沒什么大的興趣,只是當做穆斯年在談論公事罷了。到了一個超市的時候,田景要求去超市里買些菜,穆斯年隨行。等二人到穆斯炎的家的時候,每人手上都拎著一個大號的塑料袋,里面裝滿了各種蔬菜和水果,以及一些rou類。田景和穆斯年一進門就看到齊玨抱著穆斯炎吻地不亦樂乎。田景只好紅著臉拎著菜進了廚房開始做飯。穆斯年深知打擾他人親熱是一種很不道德的行為,因此也就聳聳肩進了廚房給田景打下手。也許是為了幾人能有更多的時間休息,田景的做菜速度提升了不少,當然這也多虧了穆助手在一旁的傾情相助。“來吃飯吧?!蹦滤鼓陰吞锞吧喜?,然后對客廳里膩歪個沒完的兩只高聲說道。“來……唔唔……了!”穆斯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好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嘴。過了半晌,齊玨才半抱著有些腳軟的穆斯炎坐到椅子上。桌上的飯菜色香味俱全,葷素搭配得當。穆斯炎像是幾年沒吃飯一樣囫圇吞咽著食物,齊玨則是吃得優雅,還時不時給穆斯炎舉一筷子菜,囑咐他吃得慢些小心噎著。而穆斯年則是細嚼慢咽地吃著每一口菜,他仔細品味著其中的滋味,讓那美味流連于齒舌間。要知道這是他第一次吃到田景做的飯菜啊,心愛之人做的,就算是□□穆斯年也覺得是絕頂美味,更何況田景的廚藝本就高明。吃飯期間,除了齊玨和穆斯炎時不時的互相叫板,剩下的時候倒也安靜。吃過飯,穆斯炎去洗碗,齊玨和穆斯年也各自因為公事離開。而田景累極將穆斯年和齊玨送走就洗洗睡了,連行李都沒有收拾得放回衣柜。————————我是過了幾天的分界線————————幾天后的下午,一個環境幽靜的咖啡廳的角落里,穆斯年正端著咖啡一點一點喝著。當穆斯年杯中地咖啡快喝完的時候,他約的人才姍姍來遲。“抱歉穆總,最近總是堵車堵的離開?!蹦侨死_穆斯年對面的椅子坐下。“沒關系,我也不過剛來?!蹦滤鼓耆岷偷匦π?,招來服務生讓那人點些喝的東西。“藍山,謝謝?!蹦侨艘矝]怎么客氣,對服務生說道。“請稍等?!狈丈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