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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了了?可那里面還有一些宗主,他們的修為不至于無聲無息的遇害吧?”未知的永遠是最可怕的,尤其是蘇然還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劇情的人,現在發生的事在原劇情中可沒發生過,果然從他發現隱藏副本后,劇情也越來越莫測,想必這個世界會把這劇情補全,離開秘境后自會回到主劇情中,可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都會變得撲朔迷離,危險自是不可預知的,所以此刻蘇然已經到嘴邊的去救那些修者的話怎么也吐不出來,果然他不是圣母,他只是個自私的人,在自己和玄翊的生命安全前,他選擇沉默……蘇然欲言又止的神態加上他莫名的沮喪和頹廢,玄翊難得柔和的將蘇然擁入懷中,“怎么?怕了?”不過是簡單的問詢,甚至沒有一句安慰,可蘇然不能否認的是自己真的被安撫了下來,心里所有的糾結都在那一瞬間消散,他只要跟著玄翊走,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順手抱住玄翊的腰,蘇然放松的倚在玄翊身上,“師尊,我們接下來應該怎么做?”“天道無常,人各有命,修者在修煉一途中更應看淡生死,小然不必過于介懷,只需看清自己的方向,問心無愧即可?!毙凑娴目梢运闶且粋€好老師,可以狠下心來將弟子丟入妖獸中訓練,也會在弟子迷茫時及時給予指導,要知道有些事一旦想不通而一直掛懷極易成為修者修煉途中的心魔,當然這些都是獨屬蘇然的福利,不要區別對待得太明顯喲~之后,在蘇然目瞪口呆下,玄翊手一揮,眼前宏大的宮殿就消失了……消失了!臥槽!師尊你這么diao,作者大大知道嗎?原來,在玄翊吸收掉那層環繞在仙宮前的霧氣時,也成為了這座仙宮的新主人,不僅得知了仙宮內可以不受秘境內天地循環的影響,而且還能完全控制住這座仙宮的任意一處,所以才能輕易便將這么大的宮殿收入紫府內,還有藏在仙宮中的任務物品也被玄翊得到了。不用看,蘇然也知道自己的即時任務失敗了,不過反派能得到這么多好處,蘇然也挺高興的,而且他最高興的還有玄翊得到這些好處后,對他這個弟子竟是沒有絲毫隱瞞。身懷仙宮,打開秘境對玄翊而言那就不是事兒,人人指尖血珠往空中一甩,再將仙宮的力量引導出來指向那顆停留在空中的血珠,只道是風起云涌,路見不平一聲吼??!【好像有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又那顆血珠蔓延出數不清的血絲四散開來,天際紫光大盛,刺得人睜不開眼來,蘇然已經被刺激得淚水漣漣,只得閉上眼睛,待再次睜眼時,空中已經出現了一個打動,比起進來時的洞口稍小,從外往里看是霧蒙蒙一片,一眼望不到底。“抱緊我?!闭Z落時,玄翊已經摟著蘇然升騰至空中,不知來自何處的狂風吹得衣袍獵獵作響,刮在皮膚上也是冷冽如刀,蘇然受不住的望玄翊懷里縮了縮,整個人幾乎是盤在玄翊身上,毫不客氣的汲取著玄翊的溫度。從秘境出去所花費的時間不長,蘇然倒是跟暈車似的有點恍惚,還是玄翊托住蘇然屁股時,蘇然本能的往上彈了彈,周身已然沒有那冷冽的寒風了,舉目四望,是熟悉的山崖,山崖上蔥郁的綠色已經泛黃,傳入耳際的海浪拍打崖底的聲音倒是沒怎么變,常年被海浪沖刷的石頭上還有未散完的泡泡……他們回來了!當初浩浩蕩蕩的一群如今只剩下他們師徒二人,玄翊和蘇然一致的留在崖上等著其他人從秘境中出來,好在這次洞口遲遲沒有消失,那里面的人出來的希望也更大。可惜在崖上足足等了三日,只有穹蒼宗的人和男女主以及一些蘇然沒在秘境中見過的修者,加起來也不過三十余人,而這次進入秘境的人大約有兩百左右,三日后那處洞口關閉,再開已不知何年何月,留在秘境中的人自然生死不知。不幸中的大幸應該是這些幸存的人境界都提高了不少,還得到了不少寶貝,雖然看起來十分狼狽,但興奮之意是掩飾也掩飾不住的,當然很多人也意識到了秘境內的靈力對修者的負面影響,只要在以后的修煉中注意一些,使用類似靜心丹之類的丹藥,這些副作用也是可以除去的。不得不提的是這這一行人在秘境不過兩個月左右,外面的世界已經過了兩年,當初鬧得人心惶惶的魔修殺人事件在調查無果后,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已經重新恢復了平靜的生活,而當這三十余修者再度出現在海華城,風波再起。事件的起因同樣是因為幻兮宗和浮沉宗,繼兩年前宗主之女以及浮沉宗的重要弟子慘死后,一年多以前,幻兮宗的掌門令也突然破碎,這意味著幻兮宗的宗主也慘遭不測,在強行開啟秘境無果后,由宗門長老暫替掌門之位,前幾日海華城有異動時,各門派便派了長老和弟子前來,原因便是各宗門的生命靈牌碎了一大片,那些潛力巨大的弟子折在了秘境中無異于是對各宗門的重大打擊。幸存的幾十人和那些宗門派來的人匯合后,也確定了留在秘境內的修者皆以遇難,對于這次損失,即使是在秘境中所獲頗多的修者也沉默了,告知眾人秘境內的兇險后,竟無人能拿出一個解決的方案來,秘境里的事又能怪誰呢?雖然有人再次提到了混進隊伍的魔修,可魔修畢竟是少數,在險境中,魔修真的還有余力去獵殺各宗門的弟子甚至還包括一個元嬰后期的掌門嗎?最后能做的不過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師父,散了散了……依舊不合群的玄翊帶著蘇然獨自離開,這一次回程,玄翊不再多做停留,幾乎是直奔蘭宇城,去見他的“老朋友”——瀾滄。雖過了兩年,小院子還是那個小院子,人也還是那個人,帶著頹廢的帥大叔。瀾滄似乎料到了玄翊的到來,連在石桌前獨飲的姿態都恍如昨日,不過對玄翊的態度似乎熱情了點。蘇然跟著玄翊坐在石椅上,意識到瀾滄直勾勾盯著兩人一直牽著的手,蘇然不自在的抽出了手,拿起石桌中的酒壺向玄翊面前那個酒杯內斟酒,“師尊,喝點?感覺這酒還挺香的?!?/br>接過那杯酒,玄翊無意識的摩挲著尚余蘇然手溫的杯沿,“嗯,你去做些吃食來?!?/br>蘇然聞言,在瀾滄和玄翊之間來回看了看,這次他要再意識不到玄翊是故意支開他的,那他真的就是單蠢了,不過他也反抗不了不是,所以蘇然向瀾滄點了點頭就起身望廚房的方向走去,上次他便是去了廚房找吃的,自然還記得位置。直到蘇然的身影完全消失,玄翊才收回視線,在瀾滄欲言又止下,一口將杯中酒飲盡,也不多說廢話,直接向瀾滄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