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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著腰臀的炮友們。季臣帶陸丹青坐到吧臺邊,遞給他一杯顏色好看的雞尾酒,說:“先拿這個開開胃?!?/br>陸丹青大吼:“什么?”周圍音樂聲太大,熱烈地敲擊著的鼓點仿佛和心臟同一節奏,讓人不由自主地跟著晃動身體。季臣也跟著吼回去:“我說!先喝杯雞尾酒開開胃!”陸丹青喜歡酒,且酒量很好。酒吧的氣氛很有感染力,他坐在吧臺邊喝了幾杯酒,也被激蕩的韻律勾起了興致,鉆進人堆里去跳舞。季臣嘴角一抽,眼看著有幾個穿著暴露的女生一下子就湊了上去,他趕忙跑上前,銅墻鐵壁一般地守在陸丹青身邊,用惡狠狠的目光把所有企圖靠近他們的人都瞪回去。可是很快季臣就發現這招不起作用,酒吧里多的是不怕事的男人女人。他只能把陸丹青再拉回位置上喝酒,小孩兒一雙眼睛亮晶晶的,面頰因為酒意而染上潮紅,分外撩人。季臣嘆氣,暗自懊惱為什么要把小兔子帶進狼窩里。“別喝了,我們回去,這里太吵?!?/br>“不要!”陸丹青捧著酒杯避開他的手,沖季臣嘻嘻一笑,“我喜歡,這里熱鬧,很好?!?/br>他似乎是有些醉了,吐字不甚清晰,幼童似的一個詞一個詞往外蹦。季臣沒辦法,他勸不住,也不敢硬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陸丹青拿威士忌混上龍舌蘭當白開水似的一杯接一杯地往胃里灌。喝高興了后陸丹青又要去跳舞,季臣半點不敢疏忽地守在身邊,他兩手虛虛地抱著陸丹青,暗示其他人他們是一對,來sao擾的人果然就少了很多。周圍有人在親吻——當然位置不僅限于嘴,嘖嘖的水聲、粗重的喘息聲和呻吟聲交織在一塊兒,這一切比勁爆的音樂聲更加刺人耳膜。季臣忍不住收緊了抱著陸丹青的手臂,他仿佛受到了某種鼓勵和刺激,毫不猶疑地低頭去吻他的唇。混亂的場合模糊了他的理智,季臣急切地撩開陸丹青的衣服下擺摟住他的腰,溫熱的唇舌落到如玉般小巧的耳垂上,然后順著臉側一路往下,留下一串濕濡的痕跡。陸丹青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懷里,有些無力揪著他胸口的衣服,發出貓兒一樣的悶哼。季臣呼吸一窒,他忍不住低喘一聲,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酒吧樓上就是一家快捷酒店,老板顯然做得一手好生意,和樓上達成了某種協議打通了樓層,季臣此時無比感謝老板的商業頭腦,半拖半抱著陸丹青走了上去。……然而,他們的第一次并不太美好。清晨,陸丹青坐在床尾,季臣靠坐在床頭,兩人俱是不發一言。季臣的臉毫無血色,兩人都是第一次,有經驗的陸怪物喝高了只曉得橫沖直撞,季臣又不愿讓他憋著難受一味迎合,直接導致了隔天醒來床單上出現了一小片紅白交加的痕跡——昨夜如同攀上巔峰般的舒爽暢快顯然是有后遺癥的。陸怪物有些尷尬和內疚,但更多的是覺得丟臉,居然把人給搞流血了。他抿了抿唇,小聲說:“對不起……”“不用?!?/br>季臣說,昨晚使用過度的聲帶如同老舊機器一樣艱難地運轉起來,沙啞得不像話。他身上有陸丹青的牙印,腰側有因為用力掐住而留下的指印,嘴唇紅腫,眼睛也是腫著的,看起來無比凄慘。不過陸丹青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因為他膚色白皙所以吻痕和背后的抓痕更加明顯,肩頭有個地方還咬破皮了,是剛進去時季臣實在疼狠了的時候留下的。季臣看著他身上的痕跡,低聲說:“昨晚你喝醉了?!?/br>“你喝醉了……可是我沒有?!?/br>“昨天晚上,是我勾引的你?!奔境颊f,眼睛緊盯著他,“喜歡嗎?”他問,舔了舔蒼白的嘴唇,“丹青,喜歡嗎……昨晚你在我身體里的時候?!?/br>陸丹青一呆,他身上只穿著件勉強還算干凈的白色T恤,毛衣早已經被扯變形了扔在地上。他沉默了一會兒,并沒有回答,只是說:“你疼不疼?后面……后面要處理一下,不然會生病的?!?/br>季臣笑了,被牙齒咬出斑駁痕跡的一雙唇淺淺地彎起,眼里是深不見底的幽暗,隱約可見一束螢火般的光芒。“可是我夠不到?!彼f,“你幫我吧……阿青,幫幫我,好不好?”一晚的經驗顯然已經足夠季臣學到了一些東西,比如這是只看似純良實則惡劣的黑心小白兔,總喜歡折騰到他開口哀求才肯高抬貴手。陸丹青看了他一眼,胡亂地嗯了一聲。季臣低低地笑起來,他想要下地,可現在他連自己直起上半身都很難,陸丹青便走過去將他抱起來,走進浴室。季臣抬起手臂抱著他的脖子,把臉埋進他懷里,露出一抹笑。清洗完后,季臣讓朋友送來了衣服和藥,他有些發燒,陸丹青便開車把他送回家休息。季臣住的是高級小區,一層只有一戶人家,他剛扶著季臣走出電梯就看見唯一的一個門旁站著人,他拿著銀頭手杖,身形筆直如同雪地的松柏。“阿青?!?/br>陸玨輕聲喚他,他在這里站了一天一夜,眼里滿是血絲。他看著兩人親密倚靠著的姿勢,心里不禁有些慌亂,差點連站都站不住,右手用力地攥緊了手杖勉強冷靜下來,強自扯開笑容,問陸丹青:“阿青,你去哪里了,我到處找不到你?!?/br>陸玨聲音微顫,帶著小心得近乎卑微的的脆弱和無助。他的長相柔和雅致,面色唇色卻是病態的蒼白,眉間微蹙、眼泛水光的模樣令他看起來分外惹人憐惜。“我——”季臣說:“丹青,鑰匙在口袋里?!?/br>陸丹青一愣,隨即閉嘴不言,伸手在他外套兩邊的口袋摸了一下。“不是,在內側的暗袋里?!?/br>陸丹青又伸手進去,在腰側前方的一個口袋里拿出鑰匙。陸玨看著他的動作,沒有絲毫的不自然又或是不好意思,就像是習慣了一樣。他面色一白,心底瞬間便漫上一層涼意,不知從何而起的刺骨的疼痛深入骨髓,順著神經脈絡蔓延至四肢百骸。心臟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利刃刺了個對穿,從正中間破開一個洞來,冷風呼呼地穿過。他僵在原地,看著陸丹青開門后將季臣扶進去。“房間在左邊?!?/br>房門被輕輕掩上。季臣家很大,大而空曠,似有若無的呻吟聲從虛掩著的門縫中傳出,那是季臣的聲音,沙啞的低吟聲昭示了一切。陸玨死死釘在原地,他的心跳聲很快,血液卻是冰涼。陸丹青:“……季臣,國家欠你一個奧斯卡?!?/br>金主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