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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卡牌看了好一會兒才放進口袋里。比起四處旅游而言,度假山莊可以說是一種十分悠閑且慢節奏的度假方式了。身為懶癌晚期患者的陸丹青不想把大好時光浪費在房間里,奈何實在困倦,于是一大早起來就先去沙灘的躺椅上癱著補眠。陸玨的生活習慣十分自律,早已經習慣了早起,看到他這樣不由失笑。早上的時候太陽還不怎么大,晨風帶著涼意,陸丹青卻只穿了件短短的沙灘褲,他便拿了塊大毛巾幫他蓋上,然后拿了本書和他并排坐在一起,調高了靠背看書。陸丹青這一睡就睡過去大半個早上,快十點的時候他被陸玨叫起來吃早飯,這時候沙灘上的人已經漸漸多了起來,有一伙人正在打沙灘排球。陸丹青剛吃完一個三明治,正咬著果汁吸管無聊地看著,結果無意中卻瞥見一個眼熟的紅綠色雜毛腦袋,陸丹青猛地嗆了一口,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陸玨連忙放下書本幫他拍著后背順氣,雜毛不知是和他心有靈犀(呸)還是陸丹青這里動靜太大吸引了他的視線,總而言之,陸怪物咳得眼冒金星后抬起頭來看見的就是另外兩顆星星由遠及近——雜毛眼睛放光地看著他,臉上帶著傻里傻氣的笑朝他跑過來。陸玨的手還搭在陸丹青后背上,少年肌膚白皙,后背的蝴蝶骨精致異常,光滑細膩的觸感竟讓他一時舍不得松手。其實他們之前鮮少這樣親近,說實話,要不是那天陸丹青和他表白他甚至覺得這孩子是不是不喜歡他。在陸玨看來,自家的小孩兒雖然足夠乖巧,但卻太過靦腆文靜了,像只柔弱無害的大白兔子,靜悄悄地窩在那里裝空氣,稍有風吹草動就能給他嚇得跳起來,撅著短短的尾巴落荒而逃。陸玨雖然看著隨和好相處,在外到底也是個強勢慣了的人,這樣的陸丹青雖然好管教,也會是個優秀的繼承人,但卻并不討他喜歡。不過后來……陸玨微微蹙眉,那紅綠頭發正熱情地和陸丹青攀談,好像告白的隔天小孩兒就有些不一樣了,但要他說具體哪兒不一樣陸玨卻又說不出來。大概,也許,八成……是受了被拒絕的刺激?陸丹青現在既然能和他這樣自然地相處,顯然也是放下了。也對,不過一個孩子而已,能有多刻骨銘心的感情?陸玨低頭一笑,心情頗有些復雜。另一邊,雜毛邀請陸丹青去和他們打沙排,陸怪物閑著也是沒事,便同意了。要走的時候陸玨卻又叫住他,陸丹青回頭,看見他拿著一瓶防曬霜,瑩白如玉的俊雅面容在陽光的映照下愈發顯得沉靜溫文,和紅綠雜毛一對比簡直高下立現。“阿青,過來涂防曬?!?/br>陸丹青看了眼太陽,乖乖走到他面前坐下,自己拿了防曬霜涂在身上。雜毛不自在地站在一旁,努力把視線從陸丹青身上挪開,然而這個決心在五秒后陸丹青的手掌自胸膛上劃過后就宣告了失敗。他屏住呼吸,石頭一樣僵硬地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思思盯著。陸丹青抹完了前面,后背夠不到,陸玨正要伸手把防曬霜拿過來幫他涂,就見雜毛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了過來——撲這個字用得毫不夸張,活像是某只餓了許久的大狗見到rou骨頭一樣饑渴難耐。“我我我我我幫你??!”“哦?!?/br>陸丹青要把防曬給他,卻被陸玨一把拉住了手腕,“阿青,”他笑說,“我來吧,不麻煩外人?!?/br>“……”一瓶防曬霜引發的血案陸丹青懵住,不就是涂防曬而已,用得著這么積極?他坐在陸玨的椅子邊上,背對著他,覺得陸玨的位置比較順手,于是就把手往后伸去將防曬霜遞給他。陸玨接過防曬霜,漫不經心地掃了雜毛一眼,看似平和實際上卻挑釁意味十足的眼神看得他直咬牙,不甘愿地看著陸玨的雙手撫上陸丹青的后背,甚至是繞到前方幫他抹過剛才因為粗心而大大咧咧略過的地方。雜毛看得眼睛冒火,陸丹青也被摸得有些別扭,沒一會兒就站了起來,擺擺手說:“好啦,那我先去玩了,一會兒再一起回酒店吃飯?!?/br>“嗯,去吧?!标懌k笑笑,眉眼溫柔地看著他走遠。他們和沙排場地離得不遠,然而雜毛卻磨磨唧唧地帶著他繞遠路,陸丹青看場地那兒已經開場了,也就不急著過去,慢悠悠地和他在海邊晃蕩著,感受著溫熱的波浪一股接一股地沖過小腿。“喂,小雜毛,你有事和我說?”陸丹青語氣隨意,斜睨著他的眼睛帶著些撩人的矜貴和冷傲,看得他忍不住一愣,“我——我,那個——”雜毛磕巴了一陣,而后猛地回神,不由怒道,“我不叫雜毛??!”“啊,隨便啦?!标懙で嗖簧踉谝獾財[擺手,“好無聊,你要說什么就說重點,不然我就走了?!?/br>“……”雜毛被威脅到了,真名也忘了說,忙問道,“你,你和祝晰是什么關系?”“室友?!?/br>“那陸玨呢?”“……”陸丹青瞥了他一眼,“你認識他?”雜毛瞪圓了眼:“當然了,圈子里誰不認——不對,你不是和他一起來的么?你不認識?”陸丹青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廢話,我當然認識了,就是問問而已?!?/br>原身記憶里沒有太多關于陸玨的私人信息,所以他只能從別的地方套出來,而雜毛雖然品味一言難盡,但能來得起這種地方的想必不會是普通人。陸丹青說:“這次來也看到好多人都認識陸玨,都很客氣的樣子,他有那么嚇人嗎?”“……”雜毛皺了皺眉,猶豫著說道,“不能說是嚇人,應該說是比較……嗯,比較有心思?!?/br>他不知道陸丹青和陸玨是什么關系,所以好話壞話不好拿捏,于是便問道:“他是你什么人?”這個問題陸丹青也很難回答,理論上來說應該是養父子,但二人只差13歲而已,說是兄弟還像一些。而且因為他還在讀書,記憶里陸玨也很少帶他出席正式場合,陸丹青心下暗自思量了一會兒,決定不正面回答,只說道:“你都知道陸玨了居然不知道我?對了,我好像還沒告訴你名字是不是?”“啊,”雜毛傻乎乎地應道,“好像是?!?/br>“我叫陸丹青?!?/br>“唔,丹青?!彪s毛腆著臉沖他笑了笑,“真好看……不是,真好聽?!?/br>陸丹青挑眉,這人還真是蠢萌蠢萌的,不過沖著他的用處還算不錯,就暫且先不嫌棄了吧。“你叫什么?”“我?我叫沈鶴年。白鶴的鶴,年歲的年?!?/br>“鶴年……”陸丹青又叫了一遍,“嗯,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