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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小王正好去探望探望王妃?!背樅有惫粗?,神態愈發顯得浪蕩不羈。 唐擎風一驚,心想這位爺可不是按牌理出牌的人,萬一等會兒把王妃怎么樣了,王爺回來還不得砍了他?他越想越冒汗,趕忙攔住了楚崢河。 “郡王,您看王爺也不在家,您單獨見王妃是不是不太合適?” “有什么不合適的?王妃病了這么久,我怎么也得來看看,要不然才是失了禮數?!?/br> 說完,楚崢河筆直地走向回廊,腳下生風,眨眼間就在幾步開外了,到了岔路口也沒猶豫,七拐八拐的一下子就到了后花園,像是比自個兒家還熟悉,唐擎風在后頭追著,正不知該找什么理由攔下他,他卻突然頓住了腳步。 暖簾半開的水榭里,一個嬌俏的小人兒正窩在搖椅里看書,明眸皓齒,粉妝玉琢,宛如一抹亮色點綴了冬日素景。 他不是沒有見過美人,艷麗如白芷萱,柔美如謝芊,都是王都難得一見的絕色,她明顯不及那二人美得張揚,卻別具風致,就像此刻頭頂那道陽光般明媚照人。 難不成驚瀾是被這張面孔引誘了去? 楚崢河濃眉一揚,抬步走近水榭,夜懷央聽見動靜轉過頭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有了短暫的相交,隨后便聽見楚崢河微揚著聲調喚道:“小堂嫂?” 夜懷央輕點下頜致禮,因是大病初愈,聲音還有些發虛:“榮郡王,久仰?!?/br> “小堂嫂見著我倒是一點都不詫異?!?/br> “這本來不就是郡王的宅子么,給我們借住了這么久,回來看看也無可厚非?!币箲蜒胝Z聲溫吞,輕微的頓促之后又道,“況且我見過容王叔,郡王與他長得很像,所以我并不覺得突兀?!?/br> “你見過我爹?何時的事?”楚崢河略感驚訝,畢竟楚容十年前就去世了,那時夜懷央還是個丁點兒大的孩子,即便有機會謀面,到現在恐怕也已經記憶模糊了。 “是見過他的畫像,在瀾王府的書房里?!?/br> 楚崢河微微一怔,面上那絲玩世不恭的神色退了個干凈,只剩下淡淡的悵然,須臾過后忽然扯唇笑道:“沒想到那幅畫還在瀾王府?!?/br> 夜懷央正經頷首:“王爺曾經說過,容王叔是他最敬重的長輩,這畫自然是要保存好的?!?/br> 先帝體弱,國事諸多倚仗楚容,作為他最疼愛的兒子,楚驚瀾更是從小就跟著楚容習武參軍,論道觀政,這一身武藝和才學多半承自與他,兩人的關系甚至比親父子還要親密,所以在楚容去世后楚驚瀾一直留著他的畫像聊以紀念。 這件事楚崢河也是清楚的,但自從六年前風云突變之后瀾王府就空置了,他一度以為里面所存之物也都遺失了,如今夜懷央提起來他才知道那幅畫還在,雖然只是一語帶過,但他明白,其中定花了不少心思才能妥善保存至今。 罷了,往事如煙,不堪回首。 楚崢河隨手抽來一把椅子坐下,這才開始仔細打量夜懷央,不經意地說道:“驚瀾連這事都跟你說,看來是很喜歡你?!?/br> 夜懷央聽出他話里的深意,卻沒有計較,只彎起嘴角淺笑道:“難道郡王不喜歡我?” “這話問得有意思?!背樅油α?,笑得意味深長,“我對驚瀾身邊的女人都沒什么好感,那個心如蛇蝎的白芷萱,還有那個假裝溫順的孟忱,都不是省油的燈?!?/br> “照郡王這樣說,滅了她們兩個的我豈不是妖怪?” 楚崢河一本正經地點頭道:“理論上是如此,所以我才想過來看一看?!?/br> “看了也沒用?!币箲蜒滕P眸輕挑,溢出絲絲縷縷的媚色,令人心弦一顫,“我遲早會把王爺吃干抹凈的,郡王就等著瞧吧?!?/br> 楚崢河被那邪魅的眼神迷惑了一瞬,反應過來之后心中驟然掀起了巨浪——他沒聽錯吧?他怎么覺著這話帶有別的意思? 他尚處于呆滯中,身后陡然傳來了熟悉而低沉的嗓音:“等著瞧什么?” 兩人同時轉頭望去,只見楚驚瀾從遠處走了過來,身穿藏藍色錦袍,腳踏鹿皮長靴,氣宇軒昂,凜然如風。夜懷央扶著圍欄緩緩起身,想要去迎他,誰知還沒挪開步子就被他擁進了懷里。 “起來干什么,坐好?!?/br> 養了半個月的傷,她的左腿還是不太使得上力,站立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傾向一邊,楚驚瀾每每看到都心疼得緊,恨不能替她受這些苦,她卻從未抱怨過半個字,反倒時時寬慰他。 “我沒事,醫官說站一站也好,有助于血液流通?!币箲蜒腠庖晦D,看見他手里提了個金絲楠木食盒,不禁疑惑道,“那是什么?” 楚驚瀾淡淡地說:“出去辦事,順路買回來的?!?/br> 一旁的楚崢河卻瞧出了端倪,故意拉長了聲調戲謔道:“葡記的糕點坊可是在城西最深的巷子里,九曲十八彎,我去了都還迷路呢,這么巧就教你順路經過了?” 話音剛落,楚驚瀾的眼刀就飛了過去,惹得夜懷央咯咯直笑。 這些天她病著,胃口總是不佳,再加上吃不慣北方菜,每餐幾乎都不怎么動筷子,楚驚瀾嘴上不說心里卻有些著急,成天叫人在街上搜羅各種各樣的開胃小食帶回來給她吃,她出乎意料吃得很歡,如此便形成習慣了,豈料今日被楚崢河撞見,享用美食之余看他們兄弟倆互相拆臺也甚是有意思。 楚驚瀾卻是懶得再理楚崢河,徑自垂眸問道:“不是說了這邊涼,讓你少過來么?” “房里太悶了,出來透透氣?!?/br> “回房吧,時辰還早,換完藥再睡一會兒?!闭f完,楚驚瀾又扭頭看向楚崢河,“你沒事也少往這躥?!?/br> 楚崢河挑眉道:“怎么,還怕你不在的時候我把小堂嫂給吃了???這樣吧,你幾時陪我吃頓飯喝杯酒我就不來了?!?/br> 說來還真是,從來到燕州起夜懷央就病著,楚驚瀾分.身乏術,到現在也沒跟楚崢河好好聚一聚,只不過若是真答應了他,以他的性子而言多半又要花天酒地一番,縱然楚驚瀾潔身自好也難免讓夜懷央看了鬧心,所以他有些猶豫。 夜懷央何嘗不明白他的心思?腦筋微微一轉,提出了一個折中的建議:“聽說過幾天城中的酒樓會有燈影戲看,不如順道在那吃頓飯吧?” “你想去看?”楚驚瀾低下頭看著她。 “想啊,好不容易來一次燕州,怎能不看看當地特有的新奇玩意兒?”夜懷央粲然一笑,旋即轉眸看向身側,“郡王意下如何?” 楚崢河聳聳肩道:“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