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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rou麻了。這一次入勺,艾飛放輕了手勁兒,輕輕的在里面挖著,最多十下,連愷再次說話了,“別用掏耳勺了,用頭發,那樣更舒服?!?/br>艾飛下意識的摸了摸頭發,苦笑道:“我頭發短?!?/br>連愷哼笑道:“我看你是見識短,去外面找個女的要一根來?!?/br>沒辦法,愷爺開口了,艾飛就得照辦,忙不迭的到大廳找女師傅借了一根頭發回來,對根折好纏繞,輕輕送進了連愷的耳洞里。艾飛輕輕寧動著頭發絲,沒多會兒就聽到了連愷舒服的喘息聲,“對對對,就這樣,我cao,舒服?!?/br>艾飛不遺余力的伺候著這位爺,不經意間,他把手放在了連愷的臉上,靈活的手指無意識的輕輕動著,像是在連愷的臉上譜寫著一首不用填詞的樂譜。連愷安靜的勾著嘴角,露出愜意享受的笑容,艾飛猜想,大概這個人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安靜吧?“你總算消停了?!卑w竟然把實話給說出來了,登時就看見連愷睜大了眼睛,笑問道:“你剛才說啥?”艾飛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賠笑道:“沒有啊,你肯定幻聽了?!?/br>“cao?!边B愷閉上了眼睛,嘟囔道:“也就是你,換了二人我直接上拳頭了?!边B愷突然轉了身,臉埋在艾飛的小腹前說:“挖這邊兒?!?/br>得,艾飛瞬間成了受氣的丫頭命。重新卷好頭發送入連愷的耳朵,擰了還沒幾下,連愷再次語出驚人,“我說你別扛槍啊,再把我崩了?!边B愷自娛自樂似得大笑起來。艾飛好像夜路走的太多遇見鬼了。既然連愷心情好,艾飛也就不隱藏原來的本性了,“這也說不準啊,萬一扛槍了,說不定就崩你嘴里去了?!?/br>連愷的笑聲嘎然而止,似是憤怒的瞥了艾飛幾眼后再次笑了起來,“cao你大爺的,你行,你有種?!边B愷一口氣說了好幾個“行”,之后轉移了話題說:“你叫啥?”“艾飛?!?/br>“愛妃?”連愷捧腹大笑,“我總算知道為啥我跟你沒脾氣了,感情你是愛妃啊?!睈坼鷲坼?,不就是用來寵的嗎。艾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是艾草的艾,飛翔的飛?!?/br>“這樣啊……”連愷拉著長音,笑呵呵的說:“知道了,愛妃?!?/br>“你……早知道就不告訴你好了?!?/br>“cao,跟你開個玩笑至于嗎?!边B愷恢復了正經模樣,閉著眼睛說:“跟我說說唄,笆籬子里面是什么樣的,如果好,我也找個機會進去體驗體驗?!?/br>艾飛知道他是在開玩笑,哪有正常人愿意去笆籬子里體驗的。艾飛給連愷采耳的過程中,將他拽進了那段枯燥乏味不咸不淡的苦悶生活當中。三年的故事挑重點的講起來很快,結束的時候連愷露出意猶未盡的神情。“你在里面蹲了三年,平時都怎么解決???”三句話看透本性,連愷天生就是個下流坯。“咋地,還不好意思???”艾飛實在沒辦法了,敷衍道:“就那樣解決唄?!?/br>“用手???”“難不成用腳???”連愷大笑,“哎,我可聽說了,笆籬子里面的男的可都是互整的,真那樣嗎?”艾飛一愣,“啥意思?”“意思就是……”連愷眉飛色舞,伸手繞到艾飛身后捅了一下,“就這樣啊?!?/br>艾飛條件反射似得推開連愷,猛的站了起來,氣急敗壞道:“差不多就這樣了,我收工了?!卑w迅速逃離了包間,沒想到塵封多年的往事就在連愷不恰當的比喻下破土而出,那一夜如果沒有蔡老狗,他是不是真的就被一個男人……艾飛不敢多想,猛搖幾下腦袋揮散了有關那晚的記憶。連愷沒想到艾飛會有這么大的反應,是自己玩笑開的過頭了嗎,還是說……連愷慢慢露出詭詐的笑容,腦海中慢慢浮現出他和艾飛滾在一起的場景,其中的滋味一定是銷魂蝕骨的,迫不及待的想去品嘗。第十章連愷喜歡男人這件事做的極為隱秘,就連鐵哥們兒石頭都蒙在鼓里。說起這個秘密還有點故事可講,連愷從小不像其他孩子那樣是被父母拉扯大的,他是跟在舅舅身邊混大的。他舅舅那時候也算一人物,整日混跡于藏污納垢的地方,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以當時的環境來說,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人間正道是滄桑。連愷跟著舅舅整天不干正事兒,二十出頭的他經常泡在洗浴城里,每天看著臺上說著葷段子的二人轉,笑的前仰后合不亦樂乎。不經人事的他總會在不知不覺中有所改變,當時他最常說的話就是,“渾身沒勁兒嘴沒味兒,小牛梆硬咋回事兒!”連愷舅舅給出了最直接了當的答案——想女人了唄。連愷傻笑撓頭,一想自己都二十好幾了,是時候體驗一下魚水之歡的事情了。以前的洗浴城可不像現在這么正規,特別服務工作者處處可見,連愷就琢磨著從這兒起手,徹底結束五指meimei的苦逼生活。那時候的連愷沒有錢,大多是跟著舅舅干活,就算掙了錢多半也是被他如數交給了自個兒的爹媽,說是存著給他娶媳婦兒。半大小伙子兜里整天裝著十幾塊二十幾塊,刨除買煙喝酒的錢,哪里還有閑錢干那個啊。偉大計劃得不到實現,自然而然就成了連愷的一塊心病,夜不能寐整日胡思亂想。說來也趕巧了,有天晚上舅舅帶著連愷再次到了洗浴城,二十元套票包括搓澡、刮痧、足療、看表演一系列高檔項目,等前幾項都進行完了,連愷跟著舅舅上了二樓,老套路的表演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由于人多,連愷不得已和舅舅分居兩處,一邊看著表演一邊等待足療師的到來。以前給連愷按腳的大多數是漂亮的小姑娘,而這一次卻換成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小伙子。連愷一直以為這個行當是沒有男人的,這就好比男澡堂里不會出現女人一樣。連愷大爺似得晃著腳丫子,笑呵呵的問:“以前都沒見過有男的啊?!?/br>小伙子邊忙活邊笑著說:“一般不帶有目的性的都是不挑男女的,而且我是被領班特地吩咐過來的,說是你舅舅讓的?!?/br>“cao”連愷朝舅舅躺著的方向瞥了一眼。小伙子往連愷的腳上抹了精油,淺笑道:“我看你年紀不大,倒是挺好色的嗎?!币阅腥说慕嵌葋碚f,這種話題永遠不會過時,大咧咧的老爺們兒之間,誰都不會刻意回避這種問題,又不是容易害臊的大姑娘,矯情個屁啊。連愷翹起的嘴角帶著一股放浪不羈的味道,“cao,天底下有幾個男人不好色的,這跟年紀大小沒半毛錢關系?!?/br>話題一拉開,小伙子越發肆無忌憚了,“話也不能這么說,十五歲以下的孩子,都沒這個想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