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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振奮地問道:“什么時候成親?” “啊……這個還不確定?!?/br> 梁文青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臉色倏地一變,看著江櫻,問道:“那件事情你聽說了嗎?” “什么事情?”江櫻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梁文青見狀眉頭緊緊皺起,道:“就是晉家和——” “櫻姐兒,文青!” 莊氏洪亮的聲音忽然自外面傳來,打斷了梁文青的話。 江櫻轉頭望去,果見是身上系著圍裙的莊氏過來喊人了。 “晚飯擺在前廳,就要上菜了,就差你倆了——有什么悄悄話吃完飯再說!”莊氏站在偏廳門前,笑著招手,門廳前懸著的燈籠散發著暖暖的柔光,打在她的身上,將她面上的笑容顯得格外溫暖慈愛。 江櫻忍不住跟著彎起嘴角,起身朝著莊氏走了過去。 梁文青見狀,只得暫時按下話頭,跟著江櫻一同去往前廳。 而讓她意外的是,整頓飯吃下來都是和樂融融的景象,各人只說開心的事情,包括孔先生在內,竟是無人說起此事。 罷了,既然都不說,那她也還是暫時別說了吧? “阿蓉,阿蓉——” 與宋春月緊挨著坐在一起的江櫻飽的差不多了,便將交給了云璃照看的孩子接了過來,抱在懷中逗弄著,笑著喊她的乳名。 三四個月大的小孩只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頭一回被江櫻抱,卻也沒有哭鬧,很是乖巧的模樣。 云璃恐江櫻力氣不夠使一般,站在一側顧看著,偶爾笑著彎下身去。拿帕子替‘阿蓉’擦一擦嘴角的口水。 “這孩子真乖,方才奴婢抱著,竟也一鬧也沒鬧呢?!痹屏χf道。 莊氏“這副性子倒是隨了敬平,跟春月小時候那鬧騰的樣子可真不大像?!?/br> 宋春月笑著,也不反駁。 倒是周敬平說了句:“母親在世時常說,我小時候也算不得安分,在鎮上可是出了名的頑劣——阿蓉更像春月一些。不認生?!?/br> “什么不認生。就是臉皮厚唄?!彼未猴L插了一句。 “去你的!”宋春月丟了一記白眼過去,不悅道:“吃飯也堵不上你那張臭嘴!” “呵呵!”方大與方二亮出了招牌傻笑來。 梁文青也在一旁跟著笑起來。 江櫻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只覺得分外溫馨。 分明是與從前無異。怎么今日格外感性? 不知是離家太久,還是因為自己日日漸差的身體,仿佛在無時無刻的提醒她,該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 飯后??赘ヅc江櫻單獨說了會兒話。 嘮家常為次,重點還是教育了她一番。不要一味地為了追求瘦而不顧身體健康。 這本是江櫻隨口丟出來的一個幌子,是為了不想讓眾人擔心她的身體,可哪里料到,竟是換來了孔弗這樣的一頓說教。 但自己撒的謊??拗惨獔A完。 在得了孫女多番保證接下來的日子里會將重心放到養秋膘上頭,孔老爺子嚴肅的面龐總算松緩了一些。 末了卻還不忘交待了一直守在江櫻身旁的云璃一番。 從一些日常的小細節上,到飲食上需要注意的地方。也一并說給了云璃聽。 云璃一一應下來,表示自己一定會照顧并監督好江櫻的飲食起居。 她眼下只覺得面前的老人氣度儒雅不凡。言談舉止都透著一股不俗之氣,待自家姑娘又關心入微,故而滿心尊敬,卻不知若是得知了孔弗的真正身份,還能不能這么淡定的對待了。 祖孫二人又說了些話,江櫻已是在強撐著精神。 好在孔弗見時辰已晚,主動提出了要回去,交待江櫻好生謝謝之后,并說定明日再來看她。 江櫻笑著應下來,直將人送上了馬車,才肯回去。 宋春月夫妻二人因孩子睡得早,剛吃完飯便回去了——雖是與閨蜜久別重逢,但畢竟就住在同一條胡同里,來往十分方便。有什么話要說,日后多的是機會,也不急于這一晚。 而宋春風不知是藥行里出了什么急事,也是剛用罷飯就不見了人影。 此時梁平和莊氏已將廳內與廚房都收拾了干凈,云璃本想帶著小紅去幫忙,卻是晚了一步,只想著明日一早起早些,把早飯的活計給包攬下來。 今晚她留意了一番,這家宅院格外寬敞,家具擺設等也不俗,當家的梁老爺還是個讀書人,比她之前在筠州的那戶主人家看起來更富庶些,可主子們卻個個不是嬌氣的人,想來是沒有被人伺候的習慣。 可她既然來了,便沒有吃白食的道理。 “之前的在家里做事的那個丫頭呢?”江櫻忽然想起了早前那個請來打掃的丫鬟,叫什么名字卻是記不清了。 近來她的記性,似乎也比不得從前了。 “前些日子嫁人了,本就是活契,近來正打算再找一個呢?!鼻f氏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方才在廚房里梁平與她說了些什么。 “她之前的活兒便讓奴婢來做吧!”云璃忙地自薦。 “你既是櫻姐兒帶回來的,就呆在她房里好了,其它的不用你來做?!鼻f氏道:“粗使的丫鬟還是得找一個的?!?/br> 云璃還欲再說,但見江櫻點了頭,便也就順從地應了下來,繼而又道:“時辰不早了,那奴婢先去給姑娘備洗澡水吧?” “去吧,廚房水缸里的水是剛打滿的,水井就在廚房后頭?!鼻f氏匆匆交待了一句,便轉頭對江櫻說道:“櫻姐兒,奶娘想跟你說件事?!?/br> 江櫻一早便看出她有心事,且直覺告訴她,是與之前梁文青不曾說完的那件事情有關。 她飯后問過梁文青,梁文青卻一改臉色,稱什么也不知道,倒弄的她一頭霧水。 而莊氏顯然是有要同她長談一場的打算,故而將人直接帶回了房中。 梁平也在。 見二人過來,他本要借口去書房,卻被莊氏出聲攔了下來,道:“得了,你也別在這兒演戲了,我一個人說不清,你方才交待給我的我也忘的差不多了……你且就留下來吧?!?/br> 梁平面露尷尬之色,與江櫻對視一刻,滿面無奈地笑道:“也好?!?/br> 而得見此狀的江櫻,心中的疑慮不由越來越深。 “奶娘,梁叔。究竟是出什么事情了?” 莊氏顯然是對自己的表達能力不信任,故而只沉下了一張臉,攬下了嘆氣的角色,而將開口說明的任務留給了梁平。 “此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今日我與孔先生也商談了一番,決定還是讓你知道為好,好歹有個心理準備?!绷浩秸f道:“但你聽了也別著急慌張,事情還并未到無可挽回的地步?!?/br> 江櫻越聽越糊涂,只得道:“我知道了,您還是快告訴我吧?!?/br> “此事要從十余日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