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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單槍匹馬的,竟也想從我這些精兵眼皮子底下搶走一個大活人?” 這種勝算幾乎為零。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的答案,晉起自然也清楚。 可讓他就這么看著江櫻被帶走? 卻更是沒有可能。 二人對視著。 一個勝券在握,一個臨危不亂。 片刻后,晉起開口道:“我想用一個秘密與你換人?!盠 ps:謝謝熱戀打賞的平安符,玄飛的兩張月票~ ☆、4:回京日期 “秘密?”云札哈哈笑了兩聲,滿面玩味地反問道:“你覺得你舅舅是三五歲的孩子不成?讓你拿一個秘密就能糊弄得了?” 竟妄想拿一個秘密來跟他換一個大活人? 到底是誰傻? “是否同意我的提議,舅舅大可聽完這個秘密之后再做決定?!睍x起面色不變,竟是說不出的篤定。 云札見他表情,心中有些猶疑。 倒不像是在虛張聲勢…… “行,那就給你個機會,說來聽聽吧——”云札輕一抬手,道。 然卻聽晉起道:“此事不宜為外人得知?!?/br> 云札聞言眼底疑色更重,卻也配合,往左右兩側看了看,伸手指了指右側一片茂密的松林,沒有說話,只抬腳往林中走去。 聽得外面忽然沒了動靜,江櫻不由將車簾拉開了一道細小的縫,悄悄打量著外面的情形。 卻見車前已沒了晉大哥和西陵王的身影。 她有心想要下去瞧一瞧,但想到自己曾答應云札的話,只得強自忍住,將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坐在車中仔細留意著外面的動靜。 而這種安靜,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長到冬珠甚至在馬車里呆不住了,跳了下來同她說了幾句話,見她心不在焉的模樣,便又跑去前頭尋江浪去了。 再有一盞茶的功夫過去。 隱約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江櫻僵坐著身子,借著方才被自己拉開的那道縫隙往外看去。 晉起和云札并肩從茂密的松林中行出。 云札竟是滿臉遮掩不住的激動,甚至連眼圈都有些發紅,不知是與晉起談了些什么。 反觀晉起。倒無云札的激動模樣,但眼底也有某種不同以往的情緒在微微涌動著。 江櫻眼中疑惑重重。 二人沒再有任何交流,云札也未再到她車前說話,而是直接走向了自己的馬車。 江櫻望著他越發控制不住、已有些顫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當中。 而自己面前的車簾,忽然再次被拉開。 還有那只攤到跟前的大手。 “回去?!睍x起說道。 “……”江櫻看著他,不確定地問道:“可以回去嗎?” “哪來這么多廢話?!睍x起似不耐煩。但眼底卻倏地多了一抹笑意。 江櫻對上他的目光。忍不住也跟著露了笑。 “兵符呢?”她問道。 晉起便將另只手中的龍虎兵符給她看。 江櫻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笑容更深了一些,沒有再多問什么。遞上自己的手到他手心里,剛要扶著他下車去,卻覺身子忽然不受控制的往前一傾,心跟著一懸。再回過神來,人竟已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這么多人看著啊喂! 江櫻掙扎了一下。卻反被他抱的更緊。 好在只走了三五步,便被丟到了馬背上。 晉起將她安頓在身前,握起韁繩,調轉了馬頭。 “晉大哥……那個。下回不要這樣了?!苯瓩演p咳了一聲,道:提醒道:“人多,不好?!?/br> 秀恩愛這種行為。放在私下進行就可以了。 晉起低頭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這匹是戰馬。你自己怕是爬不上來?!?/br> 呃……? 江櫻臉色一窘,頓時說不出話來。 卻不知身后的晉起悄悄揚起了半邊薄唇。 回去的路上,晉起便沒著急趕路。 夏日里郊外風光甚好,自從搬到軍營里來住便一直沒有機會外出賞景的江櫻,坐在馬背上被晉起護在懷中,一路上東張西望,興致勃勃。 “沒去成西陵,怎還如此高興?”晉起心情也是大好,開著玩笑問道。 江櫻卻當了真,認真地反問道:“你拿到了兵符,難道不高興嗎?” “自然高興?!睍x起順著她的話回答。 “你高興,那我也高興?!苯瓩鸦卮鸬睦硭斎?。 “所以你才有‘以身換符’之舉?” 晉起是打趣的口氣,故以為她會說出什么狡辯之辭來,不料她忽然放低了聲音說道:“一直以來都是你在保護我……我也想幫你做些什么啊?!?/br> 江櫻說罷,卻沒聽到晉起的回應,便以為是耳邊風聲太大,他不曾聽清。 但聽沒聽清,并沒什么要緊。 于是也沒有再重復。 卻不知將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的晉起,此刻正深深地看著她。 你為我做的,分明已經很多了。 兩世為人,再沒見過更傻的姑娘了。 好在是被他遇到了,若是落到別人手里……想想還真是讓人擔心。 不知自己被晉起好肆慶幸了一番的江櫻,好奇地問道:“晉大哥,你到底同西陵王說了些什么???” “往后你會知道的……” …… 宋元駒高興壞了。 自家主子不光將江姑娘帶了回來,還帶回了龍虎兵符! 這簡直是意外之喜。 石青也表示自己跪了這么一夜,外加被人劈昏什么的……都值了。 雖然,宋元駒不止一次的暗示他,主子能拿到龍虎兵符跟他跪了一夜和被劈昏之間根本沒有一點兒聯系,但這還是阻撓不了石青的大好心情。 晚間,二人大醉了一場,算是自行辦了個‘慶功宴’。 反過來看晉起這個主子,倒沒他們的那股興奮勁兒,只和往常一樣,靜坐于帳中掌燈處理軍務。 嬴穹過來的時候,瞧見的便是這副情景。 “嬴將軍?!?/br> 晉起起身一禮,嬴穹亦還以一禮,面色溫和地說道:“昨晚西境突襲,今日下午我親自帶人前往查看了一番,已經處理完畢。另外一干需整頓的事務。竟也臨近了收尾,近些日子我在營中養傷,竟是不知西境那邊已被二公子整頓的如此妥當了?!?/br> 怪不得這些日子能見到晉起的機會甚少,想來是整日奔波沒有閑暇。 “這種事情拖得越久變故則越多?!?/br> “確然?!辟伏c點頭,在晉起的示意下坐了下來。 西境初被收服,新的統治者的行事作風至關重要,雷厲風行一些。威懾力也會更強一些。 “想來無需多日。便可動身回京了?!辟飞羁戳艘谎蹠x起,問道:“京中昨日傳達的密信,二公子應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