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2
的那一個,擔心的是閨女這副模樣活像中了邪。 “冬珠……?” 見她沒有回應自己,江櫻只得試探著喚了一聲。 這一喚,冬珠終于有了反應。 眼睛動了動,似乎有了些神情。 “咿?”云札大奇,連忙湊了過去,連喚了幾聲:“丫頭,丫頭?” “父王?!?/br> 冬珠回應了一聲。 “嘿!”云札嘴巴一咧,大喜道:“可算是吱聲兒了,你這孩子真是嚇壞父王了!瞎鬧什么呢!” “您先出去?!倍榈曋v道。 “什么?”云札大長臉上的笑意一凝。 “您先出去?!倍槊鏌o表情地重復道。 “……”云札頓覺面子上掛不住了。 能不能給老子留點面子? 方才斷言他遭了嫌棄的軍醫就站在他背后呢! 云札臉色一陣青白交加,最后剜了冬珠一眼,甩著袖子轉身大步走開了。 力求,讓自己的背影看起來不那么難為情。 軍醫的尷尬癥已近晚期,估摸著云札應當走遠了,自己才請退離開了營帳—— 冬珠僵硬地抬起手來,動了兩下。 兩名侍女立即會意,退去了外間。 江櫻原地猶豫了一下,繼而也轉身,跟著她們一道出去。 “你,站住?!?/br> 聽得身后的阻止聲,江櫻一怔。 “過來坐?!倍橛值?。 江櫻心下狐疑,不知究竟是個什么情況,但還是走過去,在床沿邊坐下。 冬珠雙腿一盤,忽然坐了起來。 江櫻好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著她臉上和脖子上的瘀傷。 “這些傷是真的?” 方才沒細看,此刻這么近一瞧,才驚覺冬珠臉上竟然受了不少傷。 像是被……拳頭揍出來的。 這也太拼了吧? 這么拼的姑娘,還有理由得不到真愛嗎? 江櫻忽地想。 “試探出什么來了?”她忙地問道。 “試探?”冬珠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口氣平靜地說道:“難道你還沒看出來,我是真的被土匪綁了?” 呃……?L ps:謝熱戀妹子打賞的兩枚平安符~謝謝 ☆、403:“他抱我了” “他們竟然臨時變卦了?” 這也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什么變卦,我是真的在路上被綁了?!倍橐琅f平靜。 江櫻越發愕然,忙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問道:“……那你是真被土匪給揍了?” “想揍我他們還差的遠些——這是因為我被灌了蒙汗藥,故才不敵?!?/br> 江櫻滿臉復雜地“哦”了一聲。 反正說到底,還是被揍了唄? 但這也的確夠兇險的。 她原先還以為一切是在冬珠的掌控范圍之內呢——合著竟真是被土匪給劫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怪不得一直是這副渾渾噩噩,還沒回神的模樣,想來該是被這一遭毫無準備的兇險經歷給嚇丟了魂吧。 思及此,江櫻不禁刻意放柔了口氣說道:“雖然事發突然,但好在有驚無險的回來了,你也別太害怕了……對了,軍醫可給你開了安神的湯藥?待會兒讓丫鬟熬上,喝罷便蒙頭睡上一覺,醒來之后便不會再覺得有什么了,真的?!?/br> 她的口氣十分老成。 畢竟前不久剛有過一場受驚的經歷,當時也是嚇得夠嗆。 豈料冬珠跟沒聽見她的話似得,默然了片刻之后,忽然轉過了頭來看著她。 被她這么一盯,江櫻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阿烈抱我了?!倍檩p聲講道,表情依舊有些渾噩怔愣。 “???”江櫻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一來是話題來的太過突然,二來是這話題的內容……這這這! 冬珠一把捉住江櫻一只衣袖,身子也往她的方向傾了傾,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問道:“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 “這個……”江櫻面色反復不定,覺得不太好回答。 畢竟“抱”這個動作,是代表著許許多多不同的含義的。 是有男女之情這重意思,但也有親情,友情,基情等方面的…… “是在什么情形之下抱的你?”江櫻詢問道。 一心想要得到答案的冬珠,絲毫不介意江櫻這一問很有些八卦的成分在其中。十分配合且迫切地答道:“他帶人沖進去救我的時候——當時我身上的蒙汗藥藥性還沒過。暈暈乎乎的睜不開眼睛,他大約是以為我出了什么事情,當時口氣很著急地喊我的名字。我有了些意識張開眼睛,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他便一把將我抱住了……” 江櫻聽得十分仔細,一面腦補著當時的情形,只覺得畫面感極強。 又聽冬珠斷斷續續地補充道:“嘴里好像還說著什么……很擔心我、怕我出事……” “怪我不該任性非要跟在他后面……” “我若出了事。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還有什么很擔心我,一路找過來。都是心驚rou跳的——” “等等……”江櫻一臉怪異地看著她,懷疑地問道:“你確定……當時他竟然嘮叨了這么多話出來?” 這完全是……癡漢般的碎碎念??! 這真的是她哥嗎! 跟平素對待冬珠的態度簡直是判若兩人? 難道平時遠近適宜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不成……? 江櫻兀自作想間,只見冬珠分外堅定地點頭。并道:“比這多多了,我當時迷迷糊糊的,沒能記完整?!?/br> 江櫻錯愕地張開了嘴巴。 天吶…… 沒想到這種狗血的方式。還真能試探出東西來??! 早知道這么簡單,那當初她追晉大哥的時候為了確定他的心意。是也不必那么辛苦了! …… 懷著滿腔的懷疑與驚異,江櫻自冬珠處離開回到自己的營帳中后,立即讓云璃請了江浪過來。 冬珠急著想要知道江浪的真實想法,她也不例外。 通過冬珠的敘述,她實在沒有辦法不懷疑自家哥哥是否患有典型的‘感情分裂癥’——也就是俗稱的重度口是心非,言行與內心所想完全不符。 好不容易等回來的哥哥,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病入膏肓。 江櫻滿面擔憂地想著。 而等了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江浪便過來了。 他護送冬珠回營已有些時辰,但身上穿的還是那件烏深色的甲衣和騎靴,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沒有換下來。 “怎么忽然讓人找我過來?”或因戴著面具的緣故,江浪看起來與平時并沒什么兩樣,口氣也十分正常,邊來到江櫻身旁坐下,邊問道:“可是有什么事情嗎?” “有?!苯瓩烟拐\地點頭。 江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