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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江櫻果斷搖頭。 男孩:“……” “你怎么知道我姓江?”江櫻對此顯得耿耿于懷。 “聽主子說的?!?/br> “……”江櫻心中的警惕越發深重起來,繼而問道:“你主子是誰?” “主子沒說過我可以暴露他的身份?!?/br> 接著不及江櫻再開口,便搶在了前頭說道:“你跟那位公子在馬車里的話我都聽到了,但你不能拋下我,我是因為你才中的毒?!?/br> “你是踹湯鍋昏倒的,我就扶了你一把!”江櫻聲明道。 這擺明了就是古代幼童版碰瓷兒? 這都什么玩意兒! “我是為了救你?!蹦泻⒅厣甑?,‘碰瓷兒’的態度很堅定。 “……”大腦有些混亂,江櫻決定先將這個問題放在一旁,先撿重要的問,故而做了個停下的手勢,接著問道:“那你家主子認識我?” 男孩微有些驚愕地看著她,訝異于她的大腦構造。 江櫻豁然反應了過來。 呸! 都說她姓江是他家主子告訴的了,那顯然是認識的??! “那照這么說的話,你接近我,又讓我救你,絕非偶然了?”江櫻換了個問題。 男孩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這個應該是可以承認的。 “你一直跟著我?” “嗯?!?/br> 這個應當也可以承認。 “有什么目的?” “保護你?!?/br> 這個干脆也承認了吧。 “……???” 這個回答在江櫻的意料之外,驚的瞪大了眼睛。 “為什么要保護我?” “主子的命令?!?/br> “你家主子到底是誰?” “主子沒說過我可以暴露他的身份?!?/br> 得,又繞回來了。 江櫻兩只烏溜溜的眼珠子來回動了一動,忽然露了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了?!?/br> ☆、355:只懂殺/人 男孩瞅了她一眼,并不‘上當’。 她這么蠢,怎么可能猜的出來。 想誆他。 他可不笨。 不料卻聽江櫻笑著問道:“你家主子……是不是姓晉?” 男孩眼神一變,愕然地望向她。 “是不是藍眼睛???”江櫻又問。 男孩的表情當即就垮下來了。 完了,還是暴露了…… 怎么會呢? 依他這些日子來的了解,這分明是個很笨的姑娘啊。 她不應該猜的出來的啊。 但主子如果要怪罪的話,應當也怪不到他的頭上來……,他真的沒有說出主子的姓名,是她自己獨立猜出來的。 可問題是……主子會信嗎? 畢竟依照這位姑娘的平時表現出來的智商來看,猜出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只擅長殺人,不擅長玩弄心計,亦未與人有過過多交集的男孩,并不知道自家主子為什么要讓他保護江櫻,更覺察不出二人之間的關系,只知道主人的吩咐要照做,故而男女之間叫做‘心有靈犀’這種神奇的感應,也是無從了解的了…… 這孩子仍在糾結于江櫻的智商問題,怕自己受到‘連累’,江櫻卻已從他的表情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真是晉大哥啊……! 哈哈。 原來晉大哥一直讓人在暗中保護她。 咳咳,雖然她方才,也是揣著點兒不算證據的證據來瞎胡蒙的。 她的證據便是:會暗下找人保護她,卻又不會刻意讓她知道的這種行為作風,與之最貼切的人選便是晉大哥了。 雖然貼切。但這也并不能完全排除其他人的‘嫌疑’。 沒準兒是先生不放心她一個人出遠門,又因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就沒對她說起過呢? 或是梁叔,或是春風……這都是有可能的。 可眼下這孩子的表情,儼然已經說明一切了。 唉,孩子就是孩子,心思全寫在臉上了……半點兒都藏不住。 男孩似有所感地看向她。領會到她眼神中的意思。微微撇了撇線條利落的唇角,滿臉的不屑,仿佛是在說‘你又能好得到哪里去’。 ——畢竟江櫻這貨在得到確切的肯定之后。開心的臉都笑成一朵花兒了。 男孩既是不屑,又是不理解。 這些所謂的正常人,在他眼中卻才是十足的不正常。 在他這兒,正常的只有晉公和晉起兩個人。 大家都喜歡終日冷著一張臉。冷靜又冷血,做事果決。目的性強,以及身上的‘人性化’特征表現的極度不明顯……這些是專屬于他們這類人的共同點。 真是不知道,主子怎么會同這么‘麻煩’的人攪在一起。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江櫻見他不愿再多看自己一眼的表情。十分的不理解。 這孩子真叫一個高冷。 江櫻料定他也不會回答她這個連自己都認定為沒有意義的問題,于是很快將話題轉回了正常的軌道上,“你方才說你是因為保護我才受的傷。是怎么一回事?對方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對你下這樣的毒手?” 她一口氣拋出了好幾個問題,然而卻還覺得不夠。繼而往床前走了幾步,欠身放低了聲音一臉緊張地接著問道:“可是有人在追殺我?” 她竟然連半點危險都不曾感覺到! 若不是這個孩子,這種劇毒……是不是就落在她的身上了? 想到此處,江櫻兀自打了個寒噤。 男孩:“……” 方才還笑開了花兒的人,一眨眼卻靠著自己提出來的幾個問題忽然變成了這幅噤若寒蟬、受到了極大驚嚇的模樣,這巨大的反差,讓涉世未深的孩子有些不大能接受。 他見過的人本就不多,更別說像江櫻這種……精神穩定情況全靠自己腦補的類型了。 “是不是?” 見男孩不回答,江櫻繼續追問道。 這可不是連可以忽略的小事。 她雖然心寬,但向來惜命,與生命安危息息相關的事情,焉能馬虎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要追殺你,總之來者不善。上次離開之后,便不曾再來過了?!蹦泻⒖偹忝銖娊邮芰私瓩训纳谱?,開了口答道。 江櫻聽了又問道:“那你可知他們是什么人嗎?” “武功路數尋常,當時是夜里,也沒看清他們的臉?!?/br> 沒看清? 是真的沒看清,還是不愿意跟她如實道出? “……那他們是如何傷到你的?”江櫻大有不問到底不罷休的架勢。 男孩說到此處臉色不自在了一下,方道:“是我一時不查?!?/br> 江櫻張了張嘴巴。 這不是說廢話嗎…… 誰受傷不是因為一時不查? 說了半天,竟是連對方的身份、對方的目的、以及對方的態度,半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