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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和只能共富貴不能同甘苦的妻女身上。 他開始同城外的一伙盜匪勾結,專門綁架勒索中等家世的姑娘們,從中牟利。 江世品對此一清二楚,也曾試圖規勸過他,可江世佑從不肯聽,一來二去的,江世品也不愿再多費口舌了。 再后來就是江櫻忽然回了連城,要將兄弟二人告上公堂拿回祖產一事了。 公堂上被縣官定了罪的江世佑,走投無路之下,被逼成了半瘋之人,頭腦一熱竟是決心要同綠珠和龔氏,以及‘將他逼上絕路’的江櫻同歸于盡。 他先是用所有的積蓄和這兩日來和江世品所籌來的救命銀子收買了這些盜匪,讓他們替自己把綠珠和龔氏抓了回來,囚禁在青云庵里,百般折磨……L ☆、249:講求氣節的白宵 感謝熱戀妹子的平安符打賞,may的粉紅月票~ ~ 龔氏和綠珠被江世佑折磨成了什么樣子,江世品沒見著,江櫻卻是瞧見了——說是慘不忍睹也不為過。 再后來江世佑便是以給對方提供新目標作為借口,讓他們將江櫻也劫了過來。 緊接著后面所發生的事情,便都是江櫻已經知道的了。 這便是事情所有的內情與經過。 江櫻聽罷,一時沒有言語。 莊氏看了一眼她的臉色,但因小姑娘眼上蒙著白綢實在看不出什么鮮明的情緒,故只道:“反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衙門那邊的事情和復審有你梁叔和夏狀師幫著出面處理就行了,你不必為此煩心?!?/br> 江櫻點頭,不愿再提此事。 被關在青云庵里那幾個時辰內所發生的事情,本是她這輩子都不愿意再回想起的事情,猶如噩夢一般。 可卻因為忽然出現在視線當中,救她脫離火海的人而變得不那么可怕了。 本以為可以同晉大哥逐漸疏遠,直至完全消失在他的生命里的。 可因此一事,竟是越發地糾纏不清了。 然而這一回……總不能再怪她主動糾纏了吧? 她好好地呆在火海里,是他忽然自己出現的…… 這么想著,江櫻心內的罪惡感才稍稍地減輕了一些。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心有靈犀的緣故,江櫻這邊正想著同晉起有關的事情之時,莊氏這廂便跟著提起了這個又救了自己姑娘一回的及時雨少年——莊氏給予晉起的新愛稱。 “晉起這孩子現在在連城是做什么呢?昨日在孔先生那瞧見他,總覺得這孩子不光是衣著考究了許多,其它的地方也有了很大的不同?!鼻f氏道:“昨日急著你的事情。也沒顧不得跟他說上幾句話,他將你送回來之后請了大夫,確定無大礙之后,便回去了——” 江櫻沒接好,表情有些模棱兩可。 “你這傻孩子也真是的……”莊氏看著江櫻,搖頭嘆息道。 “啊……?”江櫻一時沒能反應過來話題怎么就轉移到她傻不傻這上頭來了。 “之前臉上受點兒傷,就一直不敢去見他。有一丁點兒印子都不肯去見。這下好了,拖來拖去,最后拖成了這副模樣叫人家給瞧見了。你說你是不是傻?”莊氏無不可惜地道。 她說的很有道理,令江櫻無言以對,唯有噤聲走著。 見小姑娘不說話了,莊氏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這話可能說的重了。傷害到了孩子的自尊心,又忙道:“啊。其實你昨天回來的樣子也沒那么差勁……” 江櫻微微抿唇,表示不信。 又是蒙汗藥,又是被火燒,頭發都燒糊了一半。衣裳爛的不成樣子,那模樣……還要怎么差勁? 奶娘實在是太不擅于撒謊了。 “他當時的模樣也沒能好到哪里去??!”莊氏見這招不行,干脆將晉起也拉下了水。 “晉大哥是為了救我啊……”江櫻默默地為晉起辯解了一句。 莊氏嘴唇闔動了幾下。似自暴自棄地的口氣說道:“真也不算什么,想當初你可是連葵水都染到他身上去了。這點事根本算不上出丑的?!?/br> 此事再度被提起,江櫻心中的草泥馬奔騰了一陣過后,未免奶娘為了安撫她再繼續劍走偏鋒,揪扯出令人難堪的往事來,故只有穩住了顫抖的聲音緩聲說道:“你說的也是……” 莊氏見終于‘奏效’,滿意地舒展了一口氣,邊引著江櫻轉了彎繼續往前走,邊苦口婆心道:“所以啊,下回別為了這些有的沒的白白浪費時間,人這一生可是極短暫的,要盡可能地去做令自己開心的事情才行啊……” 這可是她用大半輩子才悟出來的道理。 江櫻起初是抱著敷衍的心態聽著的,可聽到最后一句之時,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種說不明白的酸澀感來。 她忽然很懷念之前的那個自己。 那個不管不顧,一心想要抓住晉大哥,不管晉大哥怎么冷臉都不會真的就此退縮的自己。 現在的她,似乎已經喪失了這種勇氣。 莊氏瞧了她一眼,認為該說的已經說了,故也不再絮叨,眼見著到了,便提醒著江櫻小心腳下的門檻。 江櫻剛一跨過門檻兒,就覺一陣颶風朝著自己襲/來。 “你這畜/生!慢著些!” 眼瞅著白宵沖著江櫻撲了過來,莊氏唯恐它沖撞到江櫻,一馬當先地擋在了江櫻身前。 白宵不滿地低吼了一聲,轉而從側面擠到江櫻腿邊。 “別碰著傷口了!”莊氏呵斥道。 白宵一臉任性妄為,拿炫耀的嘴臉看著莊氏,邊拿腦袋蹭了蹭江櫻的腿,卻是輕之又輕,似羽毛輕拂過。 “不打緊的,它有心著呢?!苯瓩研χ鴱澫卵?,下意識地拿手摸索著。 白宵見狀立馬兒抬高腦袋,把腦袋送到了江櫻手下去,江櫻順了順它腦袋上的毛,大傻虎便瞇起了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樣。 莊氏見這一幕方笑了道:“喲,它倒還有幾分靈性呢,總算沒白喂?!?/br> “對了奶娘,白宵身上的燒傷可給它抹過藥了嗎?”江櫻眼下看不到,又不敢亂摸怕弄疼了白宵,便跟莊氏問道。 “昨天大家忙里忙外的,又是帶官差去青云庵,又是去衙門驗口供,還忙著請大夫給你治傷……”莊氏沒直接回答,但這話擺明已經說明了一切了。 簡而言之就是大家都忙的冒煙兒,誰有那閑工夫去伺候這大胖虎??! 白宵哼唧了兩聲,兩只藍寶石般的小圓眼睛里裝滿了委屈。 可惜江櫻根本瞧不著。 莊氏斜了它一眼,繼而對江櫻道:“再者說了,它也不讓旁人碰。那大嘴一張,誰敢靠近它?你是沒瞧見昨晚上大夫過來給你看診的時候,它守在床邊不肯走,將人大夫給嚇得都不敢給你看傷——攆都攆不走,誰碰跟誰呲牙炸毛的。最后好說歹說,才勸得大夫過去,結果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