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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了? 江櫻有些失落的抬起頭,道:“孔先生也是我尊敬的人,晉公子你委實不用如此客氣的?!?/br> 晉起一聽臉色就僵了。 不用如此客氣? 不用如此客氣。那你還喊我晉公子??! 你可都喊宋元駒宋大哥了! “你拿去吃就是了!”晉起不想再跟她多呆片刻,一聽她晉公子長晉公子短的喊,就氣不打一處來。 江櫻不知道他忽然變得這么暴躁是為了哪般,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他轉身要走。 然而,下一刻卻又見他忽然停住,轉回了身。 江櫻茫然的看著他,“晉公子……?” 晉起強裝著沒有聽到這個稱呼。竭力平復著聲音。問道:“你的傷是怎么來的?” 他送鹿腿是真的,可借著送鹿腿來問話才是真正的目的。 江櫻被他多變的情緒弄的有些反應不過來,可轉念一想可能是精神分裂又犯了。便很快釋然了,答道:“是不小心碰傷的?!?/br> 如果告訴他是被老虎咬傷的,他肯定覺得很荒唐吧? 晉起也不追究她沒跟自己說實話,又問道:“在韓家傷到的?” 江櫻這回倒是如實點頭了。 就見晉起皺了皺眉。問道:“你家中很缺錢嗎?” “???”江櫻覺得這個話題轉變的有些快。 晉起還在等著她回答。 他發現自己的耐心真是越來越好了。 “并不?!苯瓩焉宰魉伎?,便搖了頭。 她家里現在也有一千多兩銀子了。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但也跟缺錢扯不上關系。 但是,晉起問這個做什么?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要在韓府做工?”晉起得了她的回答之后??跉怙@然又開始趨向于不善了。 她真以為韓府是那么簡單的地方嗎? 像她這種智商不夠用的人,怎么應付的了那其中的曲折! 江櫻眨了眨眼睛。 又犯病了喲! “從今日起,我就不去了?!苯瓩研Σ[瞇的答道。 好奇怪。她明明覺得晉起是在犯病,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著他的問題。 難道。她也病了嗎? 聽她說不去了,又這么一副笑瞇瞇的臉色,晉起忽地一愣。 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反應有些過了。 而她不止沒被嚇到,反而一臉和氣的應對著。 這種被包容的感覺,他還從來沒有體會過。 “不去自然是最好?!睍x起撇去自心口處涌上來的暖意,強板著臉色說道。 然而聲音里,卻帶了一股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柔軟。 “這鹿腿趁著鮮,趕緊做了吃了吧,我先回去了?!敝浪粫偃ロn家,放下了心來的晉起,留下了這么一句話便走了。 江櫻點頭應著,目送著他回了家。 直到晉起的身影徹底消息,江櫻才收回了視線。 看了看胸口的位置,江櫻微微蹙了蹙細長的眉。 完了,心里那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越來越嚴重了怎么辦? 下午得閑的時候,江櫻把鹿腿rou切成了片,拿鹽浸了放在那里。 等到傍晚,宋春月宋春風回來的時候,才和奶娘點著了炭火,架起了鐵條,準備燒烤。 有好吃的自然是要跟小伙伴們分享。 說來也巧,這邊剛把鹿rou給拿出來,那邊梁文青便過來了。 江櫻頗感頭疼。 其實她原本也是想喊梁文青過來一道兒吃的,可一想到近日來梁文青回回見到她,都要給她做媒的事情,便沒敢去請。 “有好吃的不喊我???虧我成日里為了你的姻緣cao碎了心!”梁文青一進院兒就眼尖的瞧見了江櫻在準備燒烤,頓時一副實在太沒天理的表情瞪著江櫻。 江櫻只得厚顏無恥地說道:“這不還沒開始烤么,正打算去叫你呢,誰想正好你自己過來了?!?/br> “算你還算有點良心?!绷何那嗥财沧?,緊繃的臉色這才松緩了下來。 江櫻唯恐她又提起做媒的事情,連忙將人拉到烤架前,道:“今天烤鹿腿吃。我跟你說啊,這鹿腿rou烤起來極為講究。一定要注意著火候,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你看著這幾塊rou別烤糊了。我去拿材料過來——” “嗯……”梁文青聽得很認真,相當注意的翻烤著rou片,逐漸濃郁的鹿rou香味鉆進鼻孔里,饞的她早已忘了自己的來意。 “阿櫻。開始烤了嗎?”宋春風歡快的從門外進來。笑問道。 然而一抬眼,卻見站在那里烤rou的人是梁文青! “春風!”梁文青高興的眉飛色舞,沖著宋春風一陣招手。 宋春風臉上的笑容早就僵住了。 后面跟著進來的宋春月見到了梁文青。也是愣了愣,可隨即就一副自然的神色走了過去,幫著梁文青一起烤了起來。 不多時,江櫻單手端著蜂蜜、黑胡椒粉等調料走了出來。 宋春月和梁文青負責烤。她負責往rou片上涂蜂蜜,三個人時不時的交流上一句??芍^是分工明確。 宋春風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誰能來告訴他,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櫻櫻和春月竟然也能跟梁文青和睦相處了? 女人間的友誼,為什么可以隨便到這個地步……! 一臉不齒的宋春風萬分苦惱的走了過去。 雖然他鄙視meimei和阿櫻不顧他的感受就這么接納了梁文青。但是,但是這rou實在是太他娘的香了…… 有梁文青在,這頓烤rou宋春風吃的是痛并快樂著。 “春風。這塊兒是我烤的,你嘗嘗好不好吃?”梁文青再一次給宋春風夾了一塊。 宋春風不勝其煩。干脆裝作沒聽見,埋頭吃rou。 可梁文青卻絲毫不喪氣,越挫越勇,不管宋春風理不理她,她該干什么干什么。 幾人看著這副情形,心思各異。 宋春月皺著眉頭,心想:她這個哥哥到底哪兒好了,能讓人小姑娘這么死心塌地。 莊氏深深地嘆氣,心想:如果當年她有梁文青一半堅定,現如今也不至于如此了吧……她當年雖看似兇悍,但內心深處卻是無比膽小退縮的,不然又豈會在沒見到梁平的情況下,就灰了心離去。如此想來,當年之事,的確不是梁平一人之錯。兩個人在一起,誰付出的多少并不重要,最終能不能在一起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日后在回想起這些事情的時候,可以不留任何遺憾。 而三人中,此刻卻是數江櫻的臉色最為古怪,她在心想:待會兒要找梁文青談一談。 宋春風吃飽之后,便逃之夭夭,半刻都沒多呆。 宋春月幫著莊氏收拾了一番之后,也回了家去。 “我們談談吧?!?/br> 江櫻嚇了一跳,險些以為是心里的聲音不受控制的自己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