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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用的大坑,而且見它過來,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當即就氣的炸毛了—— 那可是它千辛萬苦才挖好的! 白宵一開始只是想撓兩爪子解解氣,沒想到那小仆被嚇壞了,竟拿手中的鐵鍬對白宵鏟了過去,這一鏟,便在白宵的脖子處鏟出了血來。 被激出了獸/性的白宵,哪里還有可能放過這個小仆。 江櫻趕回來的時候,就瞧見了這兇險的一幕—— 好在白宵還勉強有些理智在,肯聽她的話停下了攻勢,那小仆才勉強保住了一條性命。 嚇得魂不附體的小仆,在昏迷過去之前,滿腦子就只剩下了一個想法:以后,以后就是打死他,他也不填坑了…… 當時脖子還在流血的白宵,不顧江櫻的勸阻,堅持把填進去的土盡數給挖了出來。 執著的程度讓江櫻不禁為之動容。 動容之余,她還得出了一個結論:白宵肯定是一只處/女座的老虎。 獸醫幫處/女座的白宵換好了藥之后,不用青央開口送他,便飛也似的逃離了青竹堂。 他決定了,不管韓府給的診金多高,他明日也一定要稱病拒絕,堅決不能再以身犯險了! “青央jiejie,我就先帶白宵回去了?!苯瓩颜f道。 青央瞧了一眼外間的雨勢,便道:“等雨停了再走吧,左右回去也無事?!?/br> 江櫻便點了頭。 可能是剛換了藥的傷處有些疼,白宵吭吭唧唧的,拿腦袋蹭了蹭江櫻的腿,像是在撒嬌一樣。 青央見狀不由扶額。 怎么辦?怎么覺得自從江櫻開始喂養白宵之后,白宵就變得越來越像是一條狗了呢? 江櫻見狀蹲下身子,揉了揉白宵的大腦袋,一臉認真地道:“現在你知道疼了?后悔了吧?” 白宵嗚咽了一聲。 江櫻便又道:“那你記住,下次不管發生什么事情,只要別人沒先傷你,你就不要傷人,知道了嗎?” 白宵又嗚咽了一聲。 青央的眉頭皺了又皺,這樣的教育真的好嗎?這畢竟是一只老虎啊…… 青央十分擔心,在江櫻的熏陶下,日子一長,它真的會將自己當做一條狗…… 見白宵似乎領會了自己的意思,江櫻揚唇一笑,嘉獎的拍了拍白宵的頭。 被阿祿推著進了青竹堂的韓呈機,剛巧就撞見了這么一幕。 一身淺石紫英色的少女蹲在那里,雙手撫摸著白虎柔軟的脖子,沾染了些許雨水濕氣的臉龐上,掛著清澈明亮的笑,烏黑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 只剎那間,便和記憶深處的一張臉頰,重合在了一起。 韓呈機失神了片刻。 原來,是笑的時候很像…… 阿祿也錯愕了一下。 那雙眼睛在笑的時候,跟溫梨姑娘……像極了! 阿祿下意識的朝輪椅上的少爺看去,結果卻見韓呈機神色平淡無奇,早已將情緒收斂了起來。 青央瞧見了韓呈機,連忙行禮。 江櫻也忙地見禮。 韓呈機的目光,似有若無的在江櫻身上停留了片刻。 阿祿推著韓呈機進了內間,青央和江櫻跟在其后。 內間僅有一張小榻,和一方棋盤。 “青央,陪我下一局棋?!表n呈機的目光落在棋盤上,忽然說道。 阿祿聞聽怔了一下。 少爺只有在有心事的時候,才會下棋。 所以少爺這是有心事嗎? 可轉念一想,少爺好似什么時候都是藏著心事的…… 青央聽了卻是為難了一下,而后道:“少爺恕罪,昨日奴婢不小心燙傷了右手,左手不便,恐會擾了少爺興致,不如奴婢去喊青妏前來陪少爺下棋?” 青央昨日里在小廚房不小心燙傷了右手,江櫻是知道的,現在還包著呢。 韓呈機抬起了頭,看向江櫻,問道:“可會下棋?” 江櫻點頭。 韓呈機便抬手指了指對面的位置。 074:謎之安慰 2015126121222 ------~求收藏求推薦票~------ 韓呈機分給了江櫻白子,讓她先行。 并且道:“讓你十子?!?/br> 江櫻臉色一陣變幻,不確定地看著韓呈機,問道:“少爺,您確定要讓我十子嗎?” “再多讓的話,這棋便沒法下了?!表n呈機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 江櫻沉默了。 她真的沒有嫌少的意思。 而是,原主的棋藝真的不差。 再者,她腦袋里可是裝了甄之遠手札的。 如果她真的贏了的話,少爺豈不是很沒面子? 不如就應付過去一局吧,江櫻在心里說道。 “若讓我發覺你刻意放水,這月的月錢便先存在我這兒罷?!表n呈機如同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出聲道。 江櫻頓時瞪大了眼睛。 直覺告訴她,韓呈機真的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在金錢的威逼之下,江櫻可恥的動搖了。 不,應該說是完全轉換立場了。 輸贏什么的,她相信少爺根本不會介意的! 殊不知,韓呈機是料定了她贏不了的,只是不希望她摻水,如若不然,這棋下的就太沒有意思了。 所以說,韓呈機一開始便做好了不會輸的準備。 他五歲便開始下棋,除了輸給過他的師傅烏先生之外,可謂是未逢敵手。 可是…… 不足半個時辰之后,望著勝負已分的棋盤,韓呈機罕見的露出了一臉的錯愕。 青央和阿祿互視了一眼,仿佛見到了非??膳碌木跋笠话恪贍斁谷惠斄?! 江櫻贏得也并不輕松。 她欽佩的看了韓呈機一眼,由衷地道:“少爺的棋藝實在高超?!?/br> 韓呈機嘴角抽了抽,一副你是在嘲笑我嗎的表情。 要知道,輸的人是他! 拍馬屁也不用拍的這么明顯吧! 或許是遭遇到了平生都未遇到過的事情,韓呈機的面部表情出奇的豐富。 “若非少爺讓了我十子,這局棋,無論如何我都是贏不了的?!苯瓩巡缓靡馑嫉卣f道,她發誓,她真的沒有在拍馬屁。 青央在一旁將頭埋的不能再低。 怎么辦?少爺回回都讓她十子,可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她便會被殺的片甲不留,照江櫻贏了還覺得不好意思的情形來看,那她是不是可以去死了呢? 阿祿再一次對江櫻刮目相看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少爺輸呢! 但是……少爺被人贏了,這又算不得什么光彩的事情,可他怎么覺得有點小興奮呢?阿祿為自己出現了這種不該有的情緒,而感到苦惱。 韓呈機半晌才算回過神來,拂袖將棋盤上的棋子打亂,道:“輸了就是輸了?!?/br> 面上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