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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是顧著小兒子,不敢太鬧易遠他們,現如今雖然不能如一開始那樣的打算在這兩間鋪子做事,可到底還是讓耀光有了差事做。五百月錢也不少了,攢攢明年春耕之后,耀光的婚事也就有了著落。這么一想,向紫蓮便腳步也輕快了幾分。易遠見到幾個人走遠,搖了搖頭。大兒子不學無術,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小兒子自學有才前途光明,反倒不怎么掛在心上。也不知道該說他這個二娘是個好母親呢還是個壞的。其實不過說到底還是偏心,跟他那便宜爹一個德行。一丘之貉?。?!在心里憤憤了幾聲,易遠便坐在中間的小門邊,一邊看著自己這邊鋪子的生意,一邊注意著他哥那邊的生意。他這個鋪子若是說過了午就沒人的話,那他哥的鋪子則是相反。除了早飯,怕是一天到晚都是有人的,畢竟賣的是吃食,那些東西不貴,還能填飽肚子,味道還好。易遠隨手在自己手邊拿了一個果子開啃,一邊在心里想著別的事情。現在家里日子好過了,哥也有了穩定的事情做,家里還有富裕的銀子,房子也是才建的,比村長家跟老周秀才家的房子都要好,吃飽穿暖不愁銀子。不過也只是不愁銀子罷了,每年的徭役還得想個辦法。交銀子到底是不爽,該跟封大哥說讓肖臨堯給他找一些考秀才的卷子來了,明年正好有鄉試。考個秀才,以后有事見到縣令也不用跪來跪去的,而且他二娘跟爹也得收斂一點。秀才雖然沒有功名在身,可到底是有了令人敬畏的小身份。看封大哥他外祖父就知道了,不過一個秀才,附近幾個村子的人可都敬著他呢。最主要的是,每年的徭役,人頭稅,各種賦稅會被減免,這么算下來,可是好大一筆錢。那些錢雖然不多,可積沙成塔。心里盤算了一番,易遠便在心里有了打算。有封哲錦的情面在,易耀光的事情自然落實了下來,向紫蓮也放了心,易豐雖然不滿,可也不好多說。易耀光不情愿的在禧福酒樓干起了活,也沒時間來找易遠的麻煩了。天氣也越來越冷,易遠是越來越懶了,天亮了也不想起床,每每總要封哲錦喊好幾遍才會舍得從溫暖的被窩里出來。初冬的天氣,早上的空氣涼沁沁的冷人。院子里從海林子移栽過來的幾棵果樹早已經葉子泛黃,不過仍然是綠葉多過黃葉,看起來依然賞心悅目。只是枝頭不再掛有果子有點可惜。墻角的小片菜地里,青菜還是綠油油的,不過葉子上面已經覆了一層霜,在陽光下晶瑩剔透煞是好看。易遠抻了抻懶腰,呼出的氣都帶著霧氣?!胺獯蟾?,今天要下地是嗎?”原身的記憶里,落山村這邊的地理位置特殊,每年即使再冷,也不會有大雪紛紛,不過是一些小雪小雨??煞N下去的糧食苗子卻是不能就這么像菜苗子一樣任其露在外面,得在初冬打霜時,給它上面鋪上一層薄薄的稻稈麥稈之類的保暖,不然糧食苗子容易凍壞。易遠對此卻是有些不以為意,菜苗子能好好的綠油油的過一個冬天,那些糧食苗子哪里就不行了?不過是莊稼人把糧食看得更重,深怕出了什么意外影響來年的收成,所以才這么緊張。以他對落山村這邊的地理環境觀察,其實這邊的氣候跟四川盆地有點像,但又不是很像,反正一年種兩季糧食是妥妥的,完全沒必要那么緊張。不過他也知道這話不能亂說,畢竟對于農民來說,糧食的收成多少才是最重要的。今天不趕集,鋪子那邊有他哥跟兩個表哥看著,他跟封大哥就在家將兩家的地該鋪麥稈保暖的就鋪麥稈保暖,該拔雜草的就得拔雜草。“嗯,天冷,你若是不愛去就在家里喂喂豬啥的?!狈庹苠\看著他怕冷的樣子,有點心疼。越是了解小遠以前過的日子,他越是心疼,越是對小遠心懷歉疚。“不要?!币走h果斷搖頭,“我要跟封大哥一起?!币郧笆虑槊?,騰不出人手來,沒辦法只能封大哥去做別的,他又得去做另外的。最近好不容易可以兩個人膩歪在一起,才不要分開。封哲錦笑著親了他一下,易遠也笑著回親,兩人膩歪著吃完早飯,喂完豬,便拿著早前就弄好的麥稈往田地里去。田里不需要伺弄,水稻只要把水稍微放點就行。就是麥子跟苞米得鋪麥稈之類的保暖。兩人上午在地里忙活了一上午,本來開始還挺冷的,后來竟是連汗都忙出來了。中午易遠不愿意一個人回來,硬是拉著封哲錦一起回家做飯,順便歇歇。地里的活也不是非要一天忙完的,那么趕做什么。“封大哥,中午我們吃好吃的啊?!币走h打開交易器,昨晚上他就跟他閃電嫂子說好了今天想吃披薩,也不知道那人還記得不記得,可別被他大哥纏得把他的事情給忘記了。封哲錦點點頭,知道他說的好吃的指的是他以前那個世界的吃食?!澳俏易鳇c面疙瘩湯,里面放點油麥菜?!?/br>“好?!币走h一邊回答,一邊開開心心的從他閃電嫂子那里拿了一個芝心培根披薩。剛想跟他閃電嫂子說句話,交易器就特么被他大哥給關掉了。易遠沉默半晌,不知道是要豎中指好還是在心里罵他大哥好。披薩很好吃,配著熱乎乎的疙瘩湯,兩個人吃得很滿足。吃完收拾了灶屋,兩人又在院子里小歇了一會兒,中午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易遠趴在封哲錦懷里瞇著眼睛,時不時還抬頭在封哲錦臉上親一下,然后又得一個回親。兩人就這么你親我一下,我親你一下的玩著。然后就聽到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進來。“光天化日之下這般行為,簡直是有傷風化,太,太……”來人好像不知道該用什么形容詞來說他們,太了半天也沒太出個東西來。易遠半撐起身子看向不知何時被推開的院門,聽著這話都替那人捉急,于是不等對方再太下去,便為對方補充道:“太過放蕩?太過不知廉恥?”易遠笑瞇瞇的看著對方,“大叔,還要我給你補充嗎?”來人深呼吸一口氣,一張帥氣的臉龐氣得鐵青?!肮皇莻€鄉下人,竟然還如此巧舌如簧,做了這般失儀的行為,還如此不知對錯?!?/br>易遠打了個呵欠,這到底是哪里來的衛道士?“大叔,首先,我跟我家男人是在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