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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天黑。“下了這場雨,氣溫就又要往下降了?!睂⒂蜔酎c上,易遠看看肖臨堯跟封哲驍,“你們倆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了?”“不用?!狈庹茯斪诘首由峡兄掷锏睦孀?,“家里有棋嗎?”“圍棋?”易遠搖頭,“不喜歡那玩意兒?!毕缕饋碣M腦筋。“好無聊?!?/br>“那你跟我玩五子棋?!币走h進屋拿了平時沒事跟封哲錦玩的五子棋出來放在小桌上,“來,我教你怎么玩?!?/br>兩人玩了沒多會兒,門外便響起敲門的聲音。封哲錦起身去開了門,見到門外的人時,嚇了一跳,“大哥,怎么這會兒過來?!?/br>“過來看看你們回來沒?!币坐櫳袂槠v的扯了扯嘴角。“哥?”易遠見到他哥也嚇了一跳,立馬過來將人拉到身邊坐下,“你這是怎么了?”難道他嫂子那邊出問題了?“沒啥事,哥今兒晚上不想自己做飯,過來你這邊吃?!币坐櫭^。“嗯,哥以后就在我們這邊吃?!币走h接過封哲錦遞來的布巾給他哥擦頭發,“哥,你中午吃飯沒?”易鴻也沒動,任著易遠給他擦頭,“沒?!?/br>封哲錦立馬往灶屋走去。“阿錦,別忙了,一會兒該吃晚飯了?!币坐櫧凶∷?。“那我去給你拿點糕點吧,今兒才買的?!狈庹苠\轉了個彎進了屋。易遠也不知道該跟他哥說什么,不管他嫂子做了什么,畢竟哥跟劉小燕不是經人介紹認識,而是兩人互相看中互許心意。何況還在一起相處了一年多,不可能走到這步還能開心的。不過好在易鴻怎么說是個男人,加之手上也還有事情做,又有易遠在一邊插科打諢,不過兩三天,易鴻的情緒便已經恢復了之前,至少表面看不出什么異常。而在這兩三天里,封哲驍和肖臨堯也跟易鴻熟悉了起來,并幫著試吃了麻辣燙跟關東煮,獲得了一致好評。兩人雖然都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可這種吃食,不僅新鮮,且還很合口味,尤其是關東煮,又麻又辣,簡直吃了還想吃。麻辣燙也很好,聞起來尤其香。“阿鴻啊,聽說你們鋪子隔壁也要開鋪子了,還是吃食鋪子?”易豐看著易鴻。易鴻嗯了聲,也不知道他爹是從哪里聽來的消息,這一大早就過來找他了。“你看看就你一個人忙活,這吃食鋪子一個人定是忙不過來的,小遠跟阿錦還要忙著他們自己的鋪子,讓你二弟去幫你忙乎吧,???”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易遠的威脅起了作用,這次易豐找過來,語氣好了很多。“不行?!币走h跨進院子,便聽到他爹的話,立馬搶著開了口,“易耀光那懶的德行,脾氣還差,我們這做的是和氣生財的營生,要他去?三句就給我將客人得罪沒了。還賺錢呢,別到時候讓我把鋪子給關了就不錯了?!?/br>“你,你這怎么說你二哥的,耀光哪里有你說的那樣,何況那是你哥的鋪子,我在問你哥的話?!币棕S一臉怒氣,但卻又憋著不敢發出來,心里別提多憋屈了。他可是這兩死小子的老子。“問我哥也沒用,那鋪子是我出的錢,我哥都得聽我的?!睂⑹掷锸帐昂昧说钠ぷ舆f給他哥,易遠也不去管他這便宜爹難看的臉色,徑自跟易鴻說道:“哥,這眼看著天氣越來越冷了,這兔子皮都收拾干凈了,你看看自己想做什么,到時候去找村子里的王嬸子幫你做?!?/br>現在他跟他哥兩家都沒女人,縫縫補補的話,他封大哥跟他哥都能行,可這些細致的針線活就只能找別人幫著做了。“行?!睂τ谝走h方才說的那些話,易鴻一點也沒反駁。他這人的性子實在不適合來說那些拒絕的話,尤其對方還是他爹。“那行,我先走了,還有哥,鋪子明兒個開張,一會兒你這里沒事了過來我這邊,我有事跟你說?!币走h撇了眼易豐,在心里冷哼了聲,讓易耀光去?想得倒是美。他心里早就想好了找誰去他哥鋪子里幫忙了。☆、第076章陳醋好酸“這個孽子,孽子,他就是這么跟自己老子說話的????”易豐氣得不行,一張臉盡皆被怒意取代,“阿鴻,你就這么聽你這個弟弟的話?那鋪子的錢是他出的,可你是他哥,他幫你難道不是應該的?一口一句銀子是我出的,是我出的,他眼里還有沒有你這個哥哥?”一段話說話,易豐狠狠的喘了兩口氣。當初沒糧食時,他就不該一時心軟,早知道就該餓死那孽子。人都說養兒防老養兒防老,他倒好,兒子倒是給養大了,可他這個當老子的得到什么了?一個大子都沒得到不說,還愣是差點被那個孽子給氣死。易鴻站在一邊悶不吭聲,心里卻是對這個爹煩得不行。那鋪子的錢本來就是小遠出的,一口一個孽子孽子,要是他這個當爹的不那么偏心,小遠那么好的孩子,又怎么會處處跟他對著干?當初要不是他回來得早,小遠指不定已經因為流血太多死掉了。就這,他這偏心的爹還一句一句數落小遠不該跟易耀光動手。那二娘說小遠不僅將自己給作傷了,還將家里的錢也給作沒了。這個當爹的不安慰一句不說,反而還贊同二娘說的話。就這樣,還想小遠對他們好嗎?“爹沒事的話就走吧,我要去小遠那里一趟?!币坐櫩戳艘谎垡荒槕嵟囊棕S,平靜著聲音說道。之后也不管他爹有沒有聽懂,徑自拿了鑰匙站在院門口看著他爹,意思不言而喻。“阿鴻啊,你咋就跟那孽子學呢啊,你倆這是要氣死當爹的嗎?”易豐不情不愿的起身,出遠門時,憤怒被傷心取代。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見了,還以為是當兒子的不孝呢。易鴻也不去接他的話,見他出了院子,回頭將門一鎖便走了。易豐來這么一趟,卻是什么目的都沒達成不說,還把自己給氣得夠嗆,憤憤的啐了一口,轉身往與家相反的方向走了去。正在院子里收拾苞米的易遠見他哥來了,笑了一下拉過凳子讓他坐,“哥,爹走了?”“嗯?!币坐欁磉?,見他在剝苞米,不解道:“咋地,這把苞米剝了干啥?”“家里的苞米面吃完了,我想再弄些?!币走h頭也不抬的道:“哥,你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鋪子的事情,我跟封大哥也得忙自己的鋪子,你鋪子是不是得找一個人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