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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伙接收了,我先把其中兩個住一起的女同事送走,然后才送歪在副駕駛的趙鳴羽回家,最后發生啥事,我就不細說了,看我成今天這個人不人,狗不狗的樣子就知道,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最起碼不會真的一輩子都是當狗,我挺感激我投胎到了異犬族,雖然感激,但也不會輕輕揭過趙鳴羽在這里面的責任,我得發泄發泄我的怒氣和悲憤!不咬他一口,也得撓他幾下!雖然不清楚這家伙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我趁蕭綿正停下里站在一邊整理手上物品只是松松虛握著繩子的時候,掙脫開蕭綿,向趙鳴羽跑去,我但是想著又不跑遠,就教訓教訓他解解心頭只恨,馬上就回來,從未想過后來會出現這么嚴重一事兒。等到我快追上他,他聽到動靜扭頭看我時,我看到他那張臉后,腦仁忽然像被針扎了下似的,疼得我停下腳步垂著頭喘粗氣,這不尋常的反應讓剛剛還氣勢洶洶的我,有些狼狽。我一是納悶,怎么狗也會得偏頭疼???趙鳴羽站定后,看到是我在追他,防備的后退了一步,我沖他呲了呲牙,那股疼意已經消失,再次生龍活虎的我沖他耀武揚威起來,他估計是看我對他非常有敵意,作勢要撿東西打我,這個姿勢對真正的犬寶寶們或許有用,對我愛因斯坦·肥,簡直就是笑話。我毫不畏懼地圍著他轉了一圈,趙鳴羽英俊的臉上生出怒意,我看嚇唬夠了他,磨了磨爪子,發現自己有點下不去手,準確的說是不知道往哪兒下,這個時候,又不跟夏天那樣,穿得單薄,隨便撓一爪子就能破皮,我打量他全身上下,發現就臉是露在外面的,可我又不忍心給人毀容,趙鳴羽這張臉要是毀容了,他女朋友知道了,不得撕了我,他趁我還在猶豫,注意力沒放在他身上的時候,拔腿就跑,不時扭頭看我有沒有追上他,我看他跑的挺快,懶得再追,反正以后成人了,如果依舊氣憤難擋,就再真身去找他算賬,這次先放過他,到時候去我的墓前看看這家伙有沒有給我送大花環還有好酒好菜,沒有就找他去!我轉身,去找蕭綿,這妹子估計被我嚇到了,這會兒應該正焦心著呢,我得趕緊回去,心里挺過意不去的,但看到前世死亡的罪魁禍首,沖動在所難免,我重重嘆口氣,我這一跑,跑的還挺遠。左拐右拐,媽蛋,竟然迷路了。……這里的建筑物都長得太像了,我一時有些迷糊,不過給我點時間,我肯定能分辨出來時的路。給我點時間——嗯!然后在我努力思考,是左邊還是右邊的路口時,脖子被套住了!嘴巴也被捏住,然后用不知道什么材料的東西,緊緊纏住。喉嚨都快被脖子上的東西給箍的出不來氣了,我劇烈的掙扎,但在兩個成年男子的手里,讓我終于深切的了解了什么叫螳臂當車,呵呵噠,媽了個雞,等我逃出去,我叫上我的小弟,抄了你們的老窩!我氣呼呼地不再做無用功,準備積攢力氣,隨后被這兩人困住爪子扔到了一輛面包車后面的籠子里。我扭頭看了看,發現我旁邊還有兩只被固定住的狗,看它們脖子上的項圈,一看就是有主的。這是狗販子?狗販子簡直無處不在!然而,后來發生的事情,讓我知道,是我太單純,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存在一種,打著慈善的旗號,為非作歹,欺騙大眾的壞人存在。開車的人扭頭看了看我們,對副駕駛的伙伴說:“今天收獲還不錯?!?/br>副駕駛那人比司機胖一點,胖子回答說:“是啊,等到時候把它們弄得臟一點,餓它們幾天,然后拍點照片發到微博上,估計又能募捐到一大筆錢?!彼緳C點點頭。我們三只狗被帶到了郊外的一個被改造過的工廠,工廠的院子里停著七八輛面包車,看著挺破的,我們被抬著籠子下車,車門剛打開,我就聽到了此起彼伏的犬吠聲。他們把籠子抬下車后,從屋里走出來兩個年輕人,穿著寫著“犬哥貓弟救助站”淡青加白色的設計風格,看起來清新又舒服,穿著這件衣服的這些人的臉上卻一點都無法讓人舒服,其中有個人走過來拍了拍籠子,我下意識扭頭看他,這男人的身材是這群人里最魁梧的,剃了個板寸頭,笑瞇瞇的說著讓人遍體生寒的話。“先餓它們三天,除了水,什么都不要給?!?/br>之前副駕駛的胖子點頭說:“我剛剛跟張勇就這么說的,餓它們三天,再把身上弄得臟一點,拍照片上傳到咱們那個公眾微博上,讓王巖編點故事,附上捐助賬號,估計又能賺不少,這可比咱們當年偷公家的鐵拿去賣賺錢多了,還舒服。板寸男笑呵呵的說:“知道好處了吧,但這個事兒咱不能長久的干,網上有很多事兒逼,你沒看到,已經有很多傻逼說要來咱們這里當義工?等再干幾票,錢湊夠了,咱們就換個營生?!?/br>戴著眼鏡的矮個男人是最后一個從屋里面出來的,他剛好聽到板寸男的話,附和道:“黑皮哥說的沒錯,干這個不是長久之計,到時候我們就說資金周轉不開,救助站可能要面臨倒閉,最后再刪掉一切,銷聲匿跡,如果那些說要來幫忙的人一直發私信,我就回復說人手夠,只是少資金?!?/br>“好辦法?!?/br>“雖然網上很多人愛逼逼,但大多數都是鍵盤俠,嘴上說的好,真正要他做事實就跟個鱉一樣,一句話不放了?!敝伴_車的男人不以為然道。胖子、王巖、黑皮互相笑了笑,黑皮拍拍開車的肩膀說:“架不住鍵盤俠多啊,咱們還是別一不小心引起公憤了,明哲保身要緊,不跟他們瞎扯淡?!睅兹苏f說笑笑的把我們拎出來丟到院子里某個鐵籠里,爪子上的繩子也沒解開,只把嘴巴上的東西給撤了。被餓了三天,只能喝水的我體會到了狗糧的可貴,為什么我總是在經歷挨餓,好想扇自己的臉,如果不一時沖動,就不會走到如今的田地,餓得受不了的時候我就思考一些亂七八糟的來分散注意力,比如是不是那會兒我在超市里肖想太多好吃的,老天爺覺得我太貪心,想整我一頓,就把我給帶到了這里,苦我心志,勞我筋骨,餓我體膚。然后這個時候,一陣來自腹部的打雷聲就會打斷我的思緒,讓我重新面對現實。我旁邊跟我一樣是被綁過來的難兄難弟,一只是蝴蝶犬,一只是比熊。剛開始這倆家伙叫得那叫個凄慘,我試著跟它們溝通,讓它們省點力氣,免得體力透支,但它們根本不理我,只有年齡看起來比蝴蝶犬大的比熊還理一理我,但只是簡單的交流,我只能明白它說餓了,想主人這些詞匯,別的完全不懂,這應該是普通犬吧?可憐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