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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班長的飛信沒?明天下午學校要搞講座,每個班要出人去鎮場子充人數,剛好輪到我們宿舍?!?/br>楚天陽掏出手機:“沒,飛信是什么?”“就是移動的一個短號社區,飛信好友相互發短信免費,班干團干就喜歡用這個東西群發通知。你要不是移動的卡就只能單發不能群發,回頭你跟班長說一下,免得漏掉信息?!?/br>楚天陽:“抓壯???”舍友樂了:“可不是,就是抓壯丁?!?/br>楚天陽:“一定要出席嗎?我明天下午剛好有事情?!?/br>“學校那里要點人頭。你什么事啊那么要緊?不然你去找個代課唄?!?/br>“代課?”“對,校園論壇上蠻多學生發代課,代點名,你隨便找個就搞定了?!?/br>楚天陽被這一系列名詞弄得有點亂,就先應了,便進去洗澡。他剛關浴室門,寢室門便又響了。靠門的兄弟想著外賣終于到了,喜滋滋去開門,門開了,一位可愛的女生捧著文件夾站在他們面前,笑得無比甜膩:“學長,還在沉迷網絡游戲嗎?計算機二級考過了嗎?會計證考了嗎?培訓班了解一下!”……再見!楚天陽洗好躺床上,手機界面彈出99未讀信息。點開一看,才發現是英語俱樂部把他拉進了微信群。此時里頭正熱鬧地分享近來的美劇和英劇。他點開成員看了一圈,一百多個成員,看花了眼也沒能找到那個人。他往上翻了大概3分鐘時,終于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人。書生:@偷大米你圈我的那個植物,是非洲帽唇蘭屬calyptrohilum書生:不客氣。頭像是毛筆寫的書字,楚天陽勾起嘴角,發了好友申請過去。等了大概5分鐘,好友通過了。千里清秋:沒睡?書生:……沒千里清秋:你知道代課是什么嗎?書生:……誰告訴你的???楚天陽登上了舍友說的校園論壇,找到了代課的廣告,截圖發過去。千里清秋:還真的有,代替上課,代替點名,15塊一節課,比餐館兼職賺一些。書生:……怎么那么多人發代課需求千里清秋:需求決定市場。書生:你找代課?千里清秋:……不是,我就是看看。千里清秋:你預備把你們生院所有發代課的學生全逮捕了?書生:……我又不是香港警察!楚天陽笑了,原本已經打算給其中一個代課學生留言,這會兒又再次確認了下自己的貼吧賬號完全與“楚天陽”三個字無關,才放心發了私信。聯系妥了明天的事,才回了魏晨書。千里清秋:早點睡,明天見。魏晨書沒再回他了。楚天陽其實這會兒也還沒有睡意,只是不想人太尷尬,便適時結束了對話。他趁機點進了魏晨書的朋友圈。他的好友圈,自從那次吵架后就再也沒有更新。楚天陽幾次想要窺探他的生活都沒有途徑。而他自己也仿佛跟魏晨書簽了契約一般,也跟著停更了好友圈。說不定這個時候,魏晨書也在默契地,在偷窺他的朋友圈。他設想過按魏晨書現在這樣,說不定朋友圈全都是各個文獻平臺發布的生物相關論文、研究甚至笑話的微信鏈接。但是點進去后他發現,魏晨書的朋友圈再正常不過了。魏晨書的微信發的不是太頻繁,但都是些生活動態。遇到的有趣的人事物、正在玩的游戲、旅游的照片,偶爾會有跟朋友的合照,拍得搞怪不正經,好幾張還是糊的。楚天陽只認得大熊和謝琦。除此之外僅有一張自拍,還是去年春節前理發時發的,理發師剃得有些短,照片里的他表情甚是委屈。他下意識就保存了下來。800多條微信朋友圈,他全部研究了一遍,每一條他都能想象到主人當時描寫時的表情。心臟跟著屏幕上摩擦的拇指,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魏晨書也正如楚天陽所想,同步在偷窺他的朋友圈……相比起來,楚天陽的朋友圈非常干凈,總共只有20條,每一條都只附了張路的照片,沒有任何文字。從2009年開始,到2012年,有寬闊的柏油路,有鄉間小路,有像是大廈門前的路,但有一大半都無法分辨。魏晨書琢磨了好久,實在沒看明白,便又偷偷摸摸退了出去,關了手機睡了。明天還是要碰面,也罷。魏晨書一大早是被一哥叫醒的,但睜眼看到的卻是楚天陽。宿舍是四人間,上床下柜,以楚天陽的身高,剛好夠露個頭,把床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魏晨書半睡半醒看到他,還以為在做夢,居然沒嚇著,探出手去揮他:“還早……”楚天陽抓著那手,又塞回了床上:“該起了,豬?!?/br>魏晨書聽話地爬了起來,眼睛一閉一睜,從床上笨拙的爬下來。楚天陽趕緊站那兒怕他摔下來了。誰知他雖然迷糊,本能反應卻是極強的,愣是一個沒踩空下來了,迷迷糊糊去漱口洗臉,然后才慢慢醒來。“剛是你啊……”他抹著臉道。“嗯……”楚天陽靠在門上,抱著手看著他,嘴角要笑不笑的模樣。一哥打水路過,看到院草滿臉小清新地洗漱,外語系新院草站門上狐貍式地笑,不知道為什么就覺得有些詭異……自己不是被甜甜帶的腐眼看人基了吧……明明是自己的寢室,但是多呆一會兒都覺得空氣在排斥自己,他趕緊換了鞋,跟楚天陽打了招呼就去給甜甜買早餐了。等的時間,楚天陽又改坐回了椅子,翻著魏晨書桌上的一本書。魏晨書收拾完自己,開始換衣服。但是腦袋里卻不受控制地回想昨晚的夢。他夢到大熊,夢到了謝琦,夢到了同樣在門外等他的楚天陽。他們一起在球場里肆意奔跑,一起去看夜空,一起唱歌歡笑。夢里的楚天陽站在他的左手邊,眉目還是記憶中的酷。以前的日子多美好。他只顧著自己想,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正當著楚天陽的面,神經大條地換衣服。白皙的身體并不單薄,因為長期鍛煉的緣故,漂亮的肌rou附著著他,伸手之際,還能看到背后的蝴蝶骨。楚天陽靜靜地坐在那里,悄無聲息地嘆了口氣。兩人照常去了那家早餐店,買楚天陽愛吃的包子和魏晨書愛喝的豆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