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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穿袁哥身上倍帥氣!”雖然有吹捧的嫌疑,到底還是高興占了大頭。因為跟袁政那場比賽,魏晨書原來那點防備早卸下來,始終覺得還欠著袁策一個人情沒還。三人沒寒暄多久,便開始了彩排。古莉側眼看了看袁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見到了剛剛兩個人后,袁策臉上多了幾分生氣,就好像饑餓已久的野獸,見到了食物一般。這個想法讓她心里一凜。古箏聲一停,候場區響起了掌聲和流氓似的哨聲:“好聽!寵物熊不錯!”大熊一聽謝琦的聲音,下場就跟他扭打起來:“你大爺的寵物熊!”魏晨書下了場走了過去,站定在楚天陽面前,笑問:“怎么樣?”楚天陽定定地看著他:“跟我想的一樣,很適合你?!?/br>魏晨書笑意更深了,好一會兒想起來問:“對了,你們是什么節目?”楚天陽挑了下眉:“你馬上就知道了?!?/br>第19章元旦晚會三在年輕的時候,如果你愛上了一個人,請你,請你一定要溫柔地對待他。那么,所有的時刻都將是一種無瑕的美麗?!饺?/br>彩燈把夜晚的附中照出了魔幻的顏色。只這晚,學生們終于不需要跟白熾燈為伍,痛痛快快關了教學樓所有的光亮,書和作業丟一旁,夢想和遠方都明天再說,擁簇著扛著、托著、舉著椅子,從樓道里涌出來。偌大的舞臺現在還一片空蕩,紅彤彤的背景布上貼著“2005年元旦文藝晚會”幾個大字,看著像是全新的,估計去年那傳承了好幾代的背景布終于壽終正寢。幾架攝影機放置在臺前,站著幾個頗為面生的人。但附中的人都知道,這些都是B市各頻道的記者,每年附中的文藝匯演都是他們新聞版面。同學們分班坐定了,燈光暗了下來。班主任和志愿者們正站在附近巡邏,幾個學生便低下頭,趁著這昏暗,交換一把瓜子——開玩笑,看表演不吃零食,當這年齡是假的???燈已經全暗了,人卻沒有平靜下來。正這時,音響突然傳出一陣鼓點,節奏很快且愈加強烈,仿佛連地面都跟著一起震動了。抓著學生們的耳蝸的同時,幾束燈在舞臺流竄,在鼓聲的臨界點,隨著吊镲“鏘”一聲碰撞,光定在了舞臺中央。幾個身著灰色休閑服的面具人出現在視線里。他們跟著音樂,快節奏地舞蹈著,helloback、掃堂腿、風車,幾個高難度動作和舞者們帥氣瀟灑的身影瞬間將舞臺氣氛煽向了高潮!“好帥??!”學生們用力揮舞著手里的氣氛用品,吹哨喊叫,激動不已。一曲舞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牽到了舞臺。袁策跟古莉登場了,恰當地活躍氣氛,游刃有余地掌控局面,晚會正式開始。后臺,大熊已經緊張得快縮進桌肚子里。他跟魏晨書今天穿著同色系的衣服,破洞牛仔褲、格子襯衫和帆布鞋,在一群表演者里不能再普通。臉上為了妝效補得紅彤彤,倆人都不忍互相多看一眼。前臺報幕完,已經開始了表演,他們的節目排在得算靠后。魏晨書擦了擦手中的竹笛,看著倒是平靜。正這時一人靠在他的肩,他一回頭,驚訝之色涌上了眼底。楚天陽竟穿著一身改良版的德國軍裝,腰線勒得更加明顯,長靴踩在他腳下,仿佛君王般俾睨眾生。他隨意地靠著自己,伸出被白色手套包裹的右手指了指大熊:“他是不是要尿褲子了?”魏晨書笑:“別說他了,都跑兩趟廁所了?!?/br>大熊一臉窘態:“我……我還想再去一趟?!?/br>魏晨書拿笛子抽他屁股:“老實呆著!你這純粹是心理暗示?!?/br>大熊倒在椅子上,全身無力。魏晨書不再看他,讓他自己好好緩緩,側過頭看了看楚天陽,奇怪道:“你的粉呢?化妝間那些女生沒難為你???”楚天陽臉上一點痕跡都沒有,簡直讓他羨慕。楚天陽伸出拇指擦了下魏晨書的臉,道:“猴屁股似得?!?/br>魏晨書笑罵著推了他一把,沒推開,轉頭又在后臺找了找:“阿鬼呢,怎么沒見他?”楚天陽:“躲了,那群女生押著他要給他畫你這樣的猴屁股?!?/br>魏晨書:“她們怎么就這么放過你了?”楚天陽一臉坦然看他。魏晨書想了想,滿頭黑線——敢情沒女生敢碰他。兩人站一起,側對著舞臺看了幾個節目,輕松地點評了一番,便有人來提醒了。“下一個節目,八班準備!”楚天陽拍了拍魏晨書的肩膀:“走了?!?/br>魏晨書笑:“帥爆他們!”袁策看了眼他們,若有所思。報幕結束的時候,整個舞臺都要被震耳欲聾的聲音掀開了,人群的激動在此時達到一個峰值。不為其他,單為楚天陽跟謝琦居然參與了演出,就夠她們激動到昏厥。隨著陳小春那囂張的一句聲調,強而有力的節奏響徹舞臺。消失已久的謝琦,穿著一身黑色皮衣,踩著這節奏走了出去。再沒有一首歌能跟謝琦契合到這種程度!只見他隨意地走到舞臺邊緣,一個抬手就原地翻身,起身后撐著右手來了個托馬斯,荷爾蒙嗶哩啪啦響,男男女女爆發出餓狼般的歡呼。“叱咤風云我,任意闖,萬眾仰望。叱咤風云我,絕不需往后看。翻天覆地,我定我寫自我的法律,這兇悍閃爍眼光的野狼?!?/br>謝琦一邊跳著舞,繼而不斷有人擺著各種或者街舞或者武術的姿勢出場。魏晨書一看,布頭、癩奇、KK、阿非,全齊了!就跟黑幫斗舞似得!觀眾要把嗓子都喊啞了……大熊的頭都快探出舞臺,硬是被魏晨書按了回來。音樂稍弱一些的時候,楚天陽便踩著那句歌詞走了出來。“天生我喜歡,傲慢做本性,忘形言行失敬哪管你萬世巨星,這是率性我任性以天性亡命拼命?!?/br>他沒有謝琦那么多動作,只是踩著他黑亮的長靴,一步一步傲慢地走到舞臺中央,隨意的抬眼看了下,低頭理他的袖子,這個動作配合著背景音樂,簡直是把男性荷爾蒙與性感擰成了一股,觀眾席爆炸了。布頭他們已經下臺換過了一身衣服,竟抬著沙發走了上臺,擺在了楚天陽身后。楚天陽坐下去,高翹起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