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1
你是什么呢?連賤-人都不如嗎?” 田曄潤氣得眼睛都紅了,如果眼神能傷人,那么蘇華殷早就千瘡百孔了。 但是眼神不能傷人,起碼田曄潤的眼神不能,她只能徒勞地憤怒地盯著蘇華殷,那目光恨不得撲上來把蘇華殷生-吞-活-剝! “蘇小姐!”一個略帶興奮的男聲響起,蘇華殷火速放下了田曄潤的手腕,她怯怯地看了田曄潤一眼,然后小心地對著走過來的英俊男人道,“……裘、裘封先生……” 她甚至不敢看向裘封,只微微扭開頭,道:“裘、裘封先生找田小姐有事的話,我先離開好了……” 她說著,匆匆向外邊走去。 裘封一把拉住了她。 蘇華殷像觸電般甩開了他的手。 她的臉頰在那一瞬間紅了起來,連耳根都微微泛著紅色,垂頭看著地面,根本沒有抬頭看裘封, “蘇小姐……”裘封下意識地又去拽蘇華殷的手腕,被蘇華殷敏感地避開了,她猛地抬起頭來,就像一個被突然襲擊以后嬌羞怯懦的小兔子,連眼角都泛著紅。 “蘇小姐……!”裘封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哭了?是誰……” “不!”蘇華殷短促又干脆地打斷了裘封的話,她的眼睛根本不敢直視裘封,連忙四處躲避,在與田曄潤對視的時候,她的身子猛地一顫。 田曄潤像是被刺激一般怒喝道:“……你這個賤-人!盡會勾-引男人的賤-蹄-子!裝出這么一副惡心樣子做什么?!勾搭了一個季氏總裁做金主還不夠?又盯上了裘封?那季氏總裁滿足不了你嗎?!” 蘇華殷臉上的血色消失得干干凈凈。 “閉嘴!”裘封憤怒地低吼著,好看的桃花眼寫滿了憤怒和厭惡,“——田曄潤,你給我閉嘴!” 裘封警告道。 “你竟然這么對我?!”田曄潤指著自己,不敢置信道,“你竟然為了一個賤-人這么對我,你真的以為她是什么……” “啪——!” 裘封一個巴掌重重地打了過去,直扇得田曄潤扭過了頭! “你——??!”田曄潤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憤怒地看著裘封,聲音猛地拔高,“你竟然敢,你竟然敢——!” “我當然敢!”裘封沉聲道,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冷冷地警告道,“再讓我聽到你嘴里不干不凈地辱-罵蘇小姐,我還打你?!?/br> “好你個裘封!”田曄潤大笑出聲,這時候,已經有不少人注意到此處的sao-亂了,“從此以后,你我橋歸橋路歸路,你們國家的亂玩意,你們自己解決去吧!” “我們博國不奉陪了!” 擲地有聲地投下四個字,田曄潤扭頭就走,她本就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此時走起來更是步步生威,眾人不自覺地給她讓路,她的背影充滿著一往無前的女王姿態。 可是她的靈氣,卻是愉悅的、上升的、開懷的,那靈氣裊裊成型,徐徐上升,看起來好不愉快。 被那么嚴重地打了一巴掌,被自己三言兩語堵得發火,現在卻那般愉悅,真不知道是不是抖M體質啊。 蘇華殷默默地在心里搖了搖頭,望著田曄潤的背影,嘴角勾出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弧度, ——你想看到什么,我就給你演出什么。 ——這是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 這一段不大不小的插曲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最后田曄潤那擲地有聲的聲音似乎還在每個人的腦海中回蕩,很多國家代表隊的帶隊人眼神都變了幾番,既然這兩個國家決裂了,那么形勢似乎又要有所變化,那么自己,又能在這種變化中得到什么好處呢……? 剛剛田曄潤的憤怒很快引來博國代表,博國代表端著酒杯給眾人四處道歉,一時間大廳里又恢復了剛剛那般和諧熱鬧。 只是還有不少人,總是似有似無地觀察蘇華殷和裘封。 這個華國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讓兩個國家就此決裂? “裘先生……”蘇華殷咬了咬下唇,有些不贊同地搖了搖頭,輕聲道,“你不應該那么沖動的……” “難道我就要看著你受到侮-辱卻不出聲嗎?”裘封厲聲打斷了蘇華殷未盡的語言,又深深地看著蘇華殷,放緩了語氣,露出了一個笑容,道,“放心吧,田曄潤又不能代表整個博國,我們西元國,也不是那么……” 他頓了頓,不再說話,只是對著蘇華殷露出一個笑容,只是眉宇之間有著掩飾不住的愁緒。 連那頭耀眼的金發,似乎都黯淡了不少。 “裘封先生……”蘇華殷深深吸了幾口氣,又鼓起了勇氣,她的神情有幾分動容,脫口而出道:“也許事情不是你看到的……” “可是她在侮-辱你,”裘封看著蘇華殷,桃花眼中是將人溺斃的溫柔,“我不能容忍你在我面前被人侮-辱?!?/br> “哪怕全世界都背棄你,我也會為你背棄全世界?!?/br> 他說的那般認真而虔誠。 他那雙迷人的桃花眼中滿是她的倒影。 他站在那里,俊美迷人,又那般真誠動人。 蘇華殷看了他良久,心潮澎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她對著裘封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鄭重道:“別怕,裘先生?!?/br> “我也會為你,這么做的?!?/br> 她說著,就羞怯地垂下了頭,只露出白皙的脖頸,她的聲音緩慢,又那般清晰,“……我也會為你,那么做的?!?/br> 她說得十分含糊,卻奇妙地讓裘封理解了她的意思,裘封似乎有些感動,寵溺般道:“……傻瓜?!?/br> 女人啊,裘封眼里閃過一絲輕蔑,這就是女人啊。 對同性永遠勾心斗角,戰斗力十足,對異性卻變成了依人的小鳥,永遠那般貪婪,總是妄圖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真是好笑啊, 最后等待你的,也不過只有粉身碎骨一條路。 蘇華殷垂著頭,嘴角的笑意更濃。 我是一個演員。 蘇華殷心想。 ——你想看到什么,我就給你演出什么。 ——這是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 ——這是我作為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啊,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