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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保證和小白貓的催促下,他們終于在后半夜帶著回了家。 回家以后,蘇華殷生怕自己再翻身壓著自己親愛的小甜甜,把小甜甜放在自己床上,準備去客房睡,小白貓聲聲凄厲地叫著,最后蘇華殷才留了下來。 但總是不敢睡,生怕壓著自家小貓咪。 小白貓咬著被子往上拽,蘇華殷嚇了一跳,趕忙把小白貓抱在懷里,把被子往上拽了拽,小白貓亮晶晶的藍瞳看著她,蘇華殷只覺得小白貓這個姿勢有些眼熟,好像剛剛看到過一般…… 看到過…… 對??! 剛剛自己一起來,小白貓似乎就是這樣的姿勢! 蘇華殷好像懂了些什么一般,問道:“你剛剛,是幫我拽被子,才跳到這邊的嗎,然后被我壓到的嗎?” “喵嗚~”季松朗把頭埋在爪子上,他覺得臉上熱熱的,“喵嗚~” “真乖,”蘇華殷才不在乎小白貓真正做了些什么呢,她笑道,“我家小甜甜真的好乖,乖巧又聰明,一點也不想一個貓咪?!?/br> 想到晚上不肯讓自己抱,卻又偷偷把尾巴放在自己手心讓自己抓住的小甜甜,蘇華殷忍不住微笑,她們家小甜甜,怎么這么可愛,這么聰明,這么乖巧,這么招人喜歡呢? “如果你是人類就好了……”蘇華殷抱著小白貓,喃喃道,“如果你是人類,我就嫁給你?!?/br> 季松朗:“……?。。?!” 這是……求婚嗎???! ** 季松朗早上起來的時候,才剛剛六點多一點,太陽才剛剛升起,打開窗簾,室外也有些昏黑。 他有些心神激蕩。 明明晚上折騰了那么久,明明現在還這么早,但是季松朗卻覺得像睡了二十小時再起來一般,神清氣爽,精神振奮。 好想見到她。 “如果你是人類,我就嫁給你?!?/br> 柔軟的女聲仿佛還在耳邊呢喃,季松朗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然后打開燈,從衣柜里挑選衣服。 我真的是人類,你愿意嫁給我嗎? 你自己親口說的,總不會賴掉吧? 季松朗只感覺心間有一種十分飽脹的感覺,他從未體會過這種感覺,此時也不覺得這感覺有什么不好,只覺得滿滿的,很舒服。 他看著滿柜子的黑西裝,忍不住揉了揉太陽xue,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衣柜這么單調,黑西裝平時是沒有問題,但是今天這種場合下,太正式太有距離感了吧! 季松朗滿柜子地翻衣服,如果他沒記錯,他應該有幾件深藍色的西裝,深藍色,總比黑色好一點吧? 季松朗挑了七八件衣服扔在床上,猶豫不決。 這一件有暗繡暗紋,看起來是不是要好一些?這一件是深藍色的,顏色要比黑色好一點???這一件有裝飾,會不會看起來休閑一些? 當管家王伯在清晨敲響自家少爺的臥室門的時候,真的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 “王伯,”季松朗面無表情道,“你覺得這幾件衣服,哪一件更適合休閑場所?” 王伯:“……” 王伯懷疑自己幻聽了。 “王伯?”季松朗又叫道,“你覺得哪一件比較好?” 王伯有些恍惚地看著那七八件西裝,原來不是自己幻聽啊…… “王伯?” 季松朗又道。 王伯定了定神,掃了那七八件西裝,然后沉默了,除了個別顏色外,他真的找不到其他什么區別。 但是,看著自家少爺的表情,王伯淡定地指了一件深藍色的西裝,道:“我覺得這一件比較好?!?/br> “是嗎……?”季松朗喃喃道,又看向王伯指的那間深藍色西裝,微微蹙了蹙眉。 ……好像確實要比其他幾件好一些啊。 王伯游魂般飄了出去。 他還是覺得自己走錯了房間。 自家少爺,什么時候開始糾結于衣著? 難不成是交了女朋友? 等等! ——交了女朋友?! 這可是大喜事! ** 早上八點半,季松朗來接蘇華殷。 他一看就是經過精心打扮的樣子,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茍,扣子扣得整整齊齊,皮鞋也散發著光澤,整個人容光煥發,全是似乎都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 “季先生,”蘇華殷詭異地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李導和朱先生呢?” “他們讓我來接你的?!奔舅衫屎敛华q豫地說道。 蘇華殷沉默了片刻,心知李明乾和朱言夾在中間十分為難,便道:“那好,我們走吧?!?/br> 這姿態不咸不淡,不冷不熱,與昨天似乎并沒有什么區別,季松朗內心有一點小小的失落,果然,他就不應該相信別人的眼光,這件深藍色的西裝一點也不休閑,他應該穿那件有裝飾的黑西裝! 不不不,他今天晚上回去,一定會立刻定做休閑裝的! 衣服太正式了很容易讓人產生距離感的。 一路無話。 蘇華殷似乎十分疲累的樣子,上了車她就閉上了眼睛,似乎想要補眠,季松朗本來打算直接去朱言公司的,但是一看蘇華殷這個樣子,方向盤一轉,換了個方向。 這兩天她都睡得很晚,肯定很困,昨天還因為自己半夜爬起來去醫院。 季松朗有些心疼。 她困成這個樣子,肯定沒吃早飯。 但是肯定給那只愚蠢的貓準備好了早餐。 一時間,季松朗心里五味雜陳,有一種想把那只蠢貓扔出去然后再告訴蘇華殷自己才是那只貓的沖動。 但是他還是壓下去了。 不能太著急,太著急是追不到人的。 季松朗回憶起自己看過的#拿下女神的一百種方式##教你帶回高冷女神##女神追求寶典#,不由在心里默念了幾句要有耐心,這些“秘籍”里提供的方法不一,但無疑都提到了要耐心不能著急,對女神要用持之以恒的深情來打動。 季松朗停下了車,蘇華殷睜開了眼睛,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問道:“到了?” “沒有,”季松朗留下一句,就